“现在可以动了,带上你们的少爷,有多远滚多远。”
河洛缓缓开口道,而此时的家丁显然已经吓破了胆,河洛一松手便哭着叫着少爷去碎石堆里去找人去了。
秦温没有理睬,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个荷包,荷包上绣着一个‘涂’字。
秦温摸索了一番,从里面摸索出一块金耀,满脸正经地说道:“一个金耀,多的不要。”说着便将鼓鼓囊囊的荷包又丢回了孙留身上。
“你小子,居然在这里躲着!”
孙留一行人刚刚离去,一声熟悉的声音便在秦温身后响起。
“强盗!”
听见熟悉的声音,秦温惊讶着回头,一瞬间便与身后的胡浅歌虎视眈眈的眼神对上。
“一个月了,每天早出晚归不回学校,人也找不到,现在可算被我找到了!”
铃铃铃—
胡浅歌说着,将佩戴的宝剑出鞘,与秦温那日抽出的滋滋声不同,此刻的胡浅歌将宝剑抽出,剑鞘与剑刃的碰撞,竟似乎是弹奏出了一首极短却极美的短歌。
此刻的秦温也注意到,剑鞘与剑身似乎都有一些诡异的细小纹理与孔洞,悦耳的声音似乎就是从中传出。
“流歌。水云!”
胡浅歌轻喝一声,剑上渐渐便浮现出一层细细的水雾层,随着胡浅歌的出剑,那层细细的水雾如同箭矢一般,朝着秦温急速射去,而那些水雾在释放的一瞬间,剑身也同时发出一股嗡鸣的闷响。
秦温抬手舞棍,欲将雾箭拦下,可那雾箭却是诡异的有意识一般,直接四散躲避了秦温的黑棍,而后又汇合在一起,形成一团圆雾将秦温的全身覆盖包裹。
滋滋滋—
水雾的表面霎时又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小漩涡,仔细一看,那水雾层居然在往秦温体内流去!
随着水雾的消失,秦温的衣物上的居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是皮肤表面有些湿润,其余并没有丝毫异样,让秦温感觉出异样的,便是他皮肤上与孙留交手留下的一道道炽热感顿时变得舒爽了起来。
而那些进入体内的水雾,使秦温除了战斗后全身的疲劳变为胀痛外,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这是什么怪招?”
秦温疑惑着,捏了捏手,感受着全身的胀痛,手臂上似乎有了些肿胀。
呲呲呲—
还没一会儿,那股水雾便在秦温的全身呲了出来,随着水雾的离去,秦温的肿胀也缓了下来。
“呜~”
秦温全身的胀痛也在同一时间消失,随后是一股舒爽得使秦温快要飘上天的轻盈感,那也让秦温的脚步也有了些摇摆。
“你。。。你这是什么怪招!”
秦温尽力遏制住他那股酸爽的感觉,脸上却怎么也凶狠不起来的模样有些惹人发笑。
“今天给你见识一下,我们的较量就留到两个月后的开学考吧!”
胡浅歌说着,不知何时已将佩剑收好,剑鞘的尖端还在不停往下滴着水珠子,胡浅歌转过头,便朝着不远处的两个小弟走去。
“干嘛老想着找打?”
胡浅歌离去了,而秦温却是十分不解,为何他会如此执着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