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铭沉默了片刻,他本以为omega会向他诉苦,会痛哭流涕,他甚至想好了自己要怎样体面的离开,却没想到白时暮是这样的反应。
他若有所思地搭上纤细的后颈,摸到的不是光滑的皮肤,而是一层隔离贴,牛奶味的信息素被完全掩盖。
“平常都贴这个?”
“嗯,出门的时候才贴,在家就……上将?”后颈的皮肤异常敏感,被摩挲着时,指尖的热度直接透隔离贴,白时暮惊呼一声,想要抬起头来,却被人摁住了脖子。
隔离贴猝不及防被揭开,裴铭轻轻松松钳制住omega的挣动,不由拒绝地咬上白皙的皮肤,将红酒味的信息素注入其中。
酥麻的快感从后颈散开,顺着脖子而上。白时暮立马脱了力,一声轻吟溢出,他只能紧紧攥着上将的衣角,依靠着上将山岳般雄浑的身躯,才能避免自己滑倒在地上。
一个临时标记的印记缓缓浮现,alpha的占有欲得到极大的满足。裴铭餍足地舔了舔冒出的血珠,怀里的omega在不住地发颤,他轻抚着omega的后背,给予其安慰。
等到白时暮完全平静下来,他才松开手,问道:“站得住?”
白时暮红着一张脸点了点头,讪讪地收回手。
上将的衣服好像被自己捏皱了……
他想偷偷地将衣服捋平整,却被裴铭逮住了小动作,“干什么?”
白时暮有些臊,硬着头皮说:“您的衣服皱了……”
裴铭只看了一下,道:“无碍。”
“哦……”
裴铭想了想,叮嘱道:“还有,离方知贺远一点。”
白时暮:“您说的是方副将?”
“嗯。”裴铭并没有多做解释。
其实也不用解释什么,全帝国都知道两人不合。两人一起长大,同样的家境身世,又在同样的年纪上战场,赢得赫赫战功,常常被人拉出来比较,说是一生的宿敌也不为过。
只是裴铭这次大胜归来升了上将,这才压了方知贺一头。
“走吧。”裴铭越过他去拧门把手,才看见他的脸还是红的,“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他怎么知道,脸红不红又不是他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