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槐笑,你再吃点东西,我马上回来。
。
贺槐回来得果真很快,还带回来一个蛇果,便利店包装好的那种,还带蝴蝶结。
闻予上前搂住他的腰身,要求道,我要在你家餐桌上做。
贺槐没有理由不同意。
平安夜。
这个城市最热闹的时候,闻予在贺槐家里到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最后一次在卧室的大床上,贺槐的卧室和他一样,性冷淡风,深灰色的床单,闻予通身赤裸躺在他的床上,雪白的身体上留下不少指痕,吻痕。
贺槐看得双目猩红,性致更高昂,发了疯地继续操她。
闻予心里感叹,兵哥哥真的体力精力好。
就是不爱说话,她正求反求加勾引,想骗他dirtytalk一句他都不肯。
一要他dirtytalk,他就皱着眉抬臀更加用力插她,往最深处顶她,弄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他在她耳畔一声又一声性感的低喘,最爽的时候还会蹦出几句宝宝来,她都要怀疑他是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了。
算了,闻予想,他皱着眉插她的样子,比任何东西都让她动情。
。
贺槐抱她去浴室清理干净,回来调高了空调温度,给她盖好被子,搂着她的腰睡在旁边。
闻予刚刚觉得自己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现在躺在床上,又来了劲。
贺槐,你什么兵啊?
空军。
哇,好酷,我小时候的愿望就是嫁给兵哥哥。
贺槐听了闷笑。
你不问我是做什么的?
贺槐听话,你是做什么的?
给明星拍照的。
嗯。知道了。
闻予又试探道,贺槐哥哥呀,那你身边全是男人吧?
闻予叫哥哥时都没什么好事,贺槐不动声色地嗯了声。
你们男人和男人之间会不会交换性经历啊?
会不会?
自然是会的。
训练枯燥,男人们就靠天南海北吹吹水找点乐子。男人嘛,可说的无非就是那些,绕来绕去还是会绕到女人身上。
有过几个女人。
胸有多大,屁股有多翘,床上有多会叫。
说来说去无非是这些。
贺槐不曾参与他们的讨论,但耳濡目染也听了不少。
说呀。闻予戳戳他的手臂催促道。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