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未晚,唐娇娇没有直接去烟雨楼后院,而且换上男装去了正门。
有些问题,她想去问问花荷是否知道。
“呦,乔爷,可有日子没见了,今儿来的可早。”
她刚进烟雨楼大门,一个身材微瘦、手持团扇的中年女子,扭动着腰肢向她走来。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对话,让她有点恍惚。
上一个对她这般讲话的老鸨已下落不明,成为了官家的通缉对象。
“你认识我?”她看着烟雨楼的新任老鸨。
“瞧爷说的,但凡烟雨楼的重要客人,我们这都是有登记的,断然不能怠慢了贵人。”老鸨贴到她身边,一把搂过手臂,套着近乎。
她不动声色地将手臂从波涛汹涌中抽出,转手塞了一张银票过去:“敢问妈妈怎么称呼?”
“乔爷可真会开玩笑,烟雨楼的妈妈,自然叫雨妈妈了。”老鸨看到银票,喜笑颜开。
烟雨楼的规矩,不论之前叫什么,做了老鸨,便叫雨妈妈。
唐娇娇自然是知道的,她只是在试探。
烟雨楼并不简单,只是她还没有找到破绽。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老鸨:“花荷在吧?我上去看看。”
“乔爷您请自便。”老鸨的表现很像老鸨。
未到上客的时辰,烟雨楼二楼一如她先前来的几次那般寂静。
唐娇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花荷的房间。
房门紧闭,她敲了几下,无人应答。
再敲几下,房内才传来小心翼翼地回应声:“谁呀?”
“我,唐乔。”
吱呀,房门打开一条缝,露出花荷的半张充满警惕的脸。
花荷看到是她,脸上警惕褪了下去,开大房门,将她一把拉进房中,而后迅速关上了门。
“你怎么了?”唐娇娇看着与先前判若两人的花荷,疑惑不解。
“嘘,”花荷贴在房门上听了片刻,并无动静,才松了口气,“爷,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了?”她再次问出刚刚的问题。
花荷却答非所问:“爷,你不该来烟雨楼的。”
唐娇娇环视花荷的房间,相比上次失踪案,房间内遮得更加严实。
“你在害怕什么?”她看向花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