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小子抽什么风,说要给他盛粥的是他,说让他自己盛的也是他,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秦牧不高兴被人这么耍,也来了脾气,把碗往床头的木柜上重重一搁,“当我稀罕啊。”
白近秋冷下眼,双臂抱胸,“你稀不稀罕我煮的东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他顿了顿,眸色突然变得极为妩媚,弯下腰,两手撑在床沿,凑到秦牧耳边,轻佻地吹了口气,“你稀罕我下面那根鸡巴。”
耳朵是秦牧的敏感点,被热气熏染,熟悉的酥麻像电流一样顺着耳朵传遍全身,被肏开的骚穴下意识地收缩着,酸胀中透着一丝酥痒,提醒秦牧昨晚被肏得有多爽。他顿时涨红了脸,愤怒地瞪着白近秋,反驳道:“胡扯,我没有——”
“真没有吗?”
截断了秦牧的话,白近秋含住秦牧的耳垂,舌尖在薄嫩的皮肤上来回游弋,声息浑浊地道:“昨晚我可没有强迫你,是你主动求我插你骚屄的,记得吗?你叫的好骚,夸我鸡巴大,一直喊老婆肏我,还喷了好多水,最后爽到都被我肏尿……”
“够了!”
是他主动求肏没错,可这混蛋又是舌奸他又是用龟头戳他g点,挑起他的欲望又故意不给他,逼他说出那样的话,他那时候都快被体内的欲望折磨疯了哪还有理智可言。
秦牧羞耻地耳朵跟脖子都红了,用尽全力推开白近秋,只想赶紧找衣服穿上离开这里。
白近秋哪肯轻易让秦牧逃避,非要逼他正视自己的欲望,一把拉下秦牧身上的被子,在秦牧的惊叫声中,饿虎扑羊般掐住男人的奶子,毫不客气地一口叼住。
他吮的热情又狂乱,完全把两块因为充血而愈发饱满的胸肌当成了乳房,本就红肿的奶子被吸得刺痛不堪,白近秋还故意伸长舌头,色情地舔中间被硬挤出来的乳沟,并且沿着乳沟一路舔到了秦牧的下巴,然后用力咬住。
“唔!”
下巴袭来轻微的痛楚,秦牧受不了地仰起脖子,两手无力地搭在白近秋的肩上,嗓子都哑了,“不要……”
他被白近秋那恨不得要吃了他的行为吓到了,等到回过神来,胸被玩了个遍,奶子跟胸肌上都是白近秋的口水,他被干了一夜,身体发软,完全没有力气挣扎,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那低哑无助的呻吟,让白近秋欲望勃发,他收紧齿关,在男人下巴留下一圈牙印后,又含住他的喉结,舌尖轻柔地在凸起处流连,时不时用牙齿啃噬着,直把秦牧玩得浑身颤抖,他又再次吮上了秦牧的奶子,“这里,是你昨晚主动捧着奶子让我吃的。”
白近秋不介意让秦牧回忆起昨晚的更多细节。
酥麻的快感顺着乳尖席卷全身,秦牧脱力地倒在床上,眼里一片迷离的水雾。
秦牧说不出反驳的话,昨晚做到后半夜,他实在是受不住了,为了转移白近秋的注意力,只好主动捧起奶子给他吸,光是想象那个淫乱的场景,他就羞耻的几乎要晕过去。
从男人的神情中看出他应该是记起来了,白近秋这才吐出可怜兮兮的奶子,轻柔的吻如同羽毛,顺着秦牧的小腹往下。
无力合上的大腿被掰开,白近秋俯下身,红唇贴上了男人大腿内侧斑驳的吻痕,在上面覆上新的痕迹后,嫣红的舌头来到了翕张的屄洞,舌尖勾起一丝屄口的淫液,在男人带着哭腔的浪叫声中,狠狠搔刮着洞口的一圈嫩肉。
粗糙的舌面不断跟细嫩的媚肉摩擦,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浪接一浪地朝他打来,秦牧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泪水不断从眼尾溢出,“唔啊……停下,呜……不要插我了,快把舌头拔出来。“
“你昨晚也是这么说的。”
白近秋闷闷一笑,抽出舌头,含上阴蒂用力一吸。
“啊啊啊啊啊……”
秦牧身体猛地向上一弹,大腿夹着白近秋的头,无意识地把骚逼往他的嘴上撞,阴蒂被玩肿了,一时缩不回去,敏感的蒂肉全部暴露在外面,舌头稍微吸一吸,秦牧脑海就一片空白,竟直接阴蒂高潮了。
触电般的快感流入四肢百骸,秦牧缺氧般地张大了嘴,跟条被抛到岸上的鱼不断扭动胯部,远远看去就像是在用骚穴肏白近秋的脸。
水淋淋的嫩屄在白近秋的脸上不断摩擦,淫水把他的鼻子跟嘴周都弄湿了,没想到男人反应这么强烈,白近秋被骚逼压得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稍稍移开脸,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趁秦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掐住他的屁股继续猛嘬阴蒂,直把秦牧玩得哭叫连连,阴蒂高潮了三次,第三次由于甬道剧烈收缩挤压到g点,秦牧还潮喷了,骚水喷了白近秋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