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屈着肩膀,伏低了背挤在半人高的狗笼里。
屋里很黑,几乎什么也看不清,他单手握着下体,粗长的大屌硬得笔直,雄伟的尺寸看上去异常狰狞,上面缠满了凶悍的青筋。
听着隔壁窸窸窣窣的响动,樊鸣锋动了动下巴,鼻息在喘息中逐渐变得粗沉。
“来。”
“腿张开,屁股翘起来点。”
“你他妈到底要做什么。”
姜禹不耐烦:“你再躲一个试试”
啪的一下,男人挨了一巴掌,又被抓着项圈无法动弹,顿时恼羞成怒地吼了一声。
单磊怒道:“把手拿开!”
“别害羞啊,你自己看看流了多少水。”
姜禹笑了笑,别有深意地拨弄那副鸟笼,小单磊已经在里面待了整整一天,整个囊袋看起来沉甸甸的,十分鼓实。
“单磊同学,你好像挺兴奋啊。”
“……”
“硬成这样,锁起来是不是舒服多了?”
“……”
“贱狗。”姜禹说。
单磊忍无可忍,从牙齿缝挤出一个滚字,可没等他接着骂,下一秒就被姜禹按倒,不留情面地狠狠操干起来,硬生生将男人暴躁的辱骂操成了破碎的呻吟。
身后的那堵墙造得严实,隔绝了大部分动静,仅剩下几条漏网之鱼穿墙而过——大部分都是高低起伏的喘气声,偶尔混杂着一两句愤怒的咆哮。
闭上眼,想象着脑海的画面,樊鸣锋喉结滚动了几下,大手有节奏地在下面活动。
“……”
“慢点!呃…”
“哈啊…啊…”
“想怎么慢,你说说。”
“狗儿子,你想怎么慢?”
“啊…哈啊…”男人没有回答,只一个劲闷声粗喘,如同一头发情中的野兽。
“看不出来,你小子够骚的。”
姜禹握着他的手腕,笑道:“怎么,屁眼夹这么紧是在催我用力吗。”
“不…”
“…!!”
单磊吃痛,高声骂了句脏话,紧接着是一连串剧烈的喘息,姜禹则在后面步步紧逼,一句一个动作,就像在进行一场交火激烈的追逐战。
“贱狗,爽不爽?”
“屁眼真他妈的紧。”
“啊…哈啊…唔!”
“狗是怎么叫的?几个月没教训你,不会当狗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