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思德回到病房里,看到连墨目光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架子上面的药水瓶里一滴一滴的瞧。走过去,自己也看了一眼,还有两瓶待滴。
连墨注意到他,收回目光,闭上眼。
“哎,你什么表情?老子救了你爸,你也在协议里签了字陪我睡觉,怎么还一副我欠你的?”
连墨隐忍道:“协议里说我要陪你睡觉,没说我还要陪你说话。”
“哦?”
楼思德左腿迈上床,掀掉连墨身上的被子,向他裤子伸出手。
连墨骇然,用不打针的那只手去制止。楼思德的举动又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楼思德,外面都是人!”
“你的金口开不开了?”
连墨无奈道:“我说,我说。”
临近期末,连墨不敢再继续住下去,第二天就出院了。
楼思德惹到他妈,迟迟不回家,楼母叫了几个保镖过来,也回家去了。
得以喘息片刻,趁着连胜利的手术方案没出来,连墨马不停蹄地赶回学校。
每日的高负荷学习,连墨一头扎进里面,忙得天昏地暗。他最怕看到向霖,想着要如何和他解释,可向霖一直都没有出现。
最初的几天后,连墨开始有意的注意向霖,在校园里不自觉地寻找向霖的身影,可每天都是无功而返。
这座学校里,好像没有了向霖这个人。
这个认知让连墨害怕,他无法鼓足勇气去质问楼思德。向霖和楼思德一起失踪了一个星期。
直到考试前,楼思德和向霖一前一后的出现在校园里,连墨心里的担忧才消失。
向霖和其他老师只是被派到外地学习,期末的学校事多,才回来了。
他看着面前眼眸下竟是牵挂的学生,不禁露出笑容。
“你以为我去哪了?我没那么容易被打倒。反倒是你,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