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男子嘴角勾起,眼神深邃。
程翊很愁,答应外公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季锦的记忆不是他可以控制的,而且现在他不想去刺激她。
那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从当初断掉的那些线索里开始了。她出事前最后一个联系的人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Jack。
“你约过季锦?”程翊靠在墙边看着对面的男子。
男子拿着画板笔墨横飞,“没有啊,我在你那里见过她的照片,觉得她挺有意思,反正这次的项目正好她负责,我就去看看那个能被你小子那么重视的姑娘是什么样的。”
“那你得出结论了么?”程翊好奇。
Jack叹口气,“谁让你们这些资本家剥削我呢,每天我都在工程、图纸,图纸、工程。”收笔,“不过觉得她挺有意思的,和美国的姑娘不太一样,这就是你喜欢她的原因么?”
程翊哈哈一笑,“算是,也不是。”
“别欺负我,我中文不是很好。”Jack告饶,他自小在美国长大,这中文都是后来才学的,肯定是不如程翊了。
“没事,也没打算让你听懂。”
Jack一口气卡住,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我虽然每约过她,但是那天却有人接过我的手机,不过你要是不告诉我,休想我告诉你。”
程翊一听,紧张起来,“你说完,我就告诉你。”但是依旧一副无所谓。
对于Jack是预谋绑架季锦的人,程翊是怎么都不会信的,首先他和她之前并不认识,就算认识也是以为自己,而且和他认识那么年,对他也是很了解的。
Jack喜欢凑热闹,沉不住气,自然经不住程翊这么说,生怕他不说,“好啦,我说,Tina那天说手机没电了,来借过我的手机。”
“谢了。”程翊听完,继续说,“这感觉嘛,等你找到你喜欢的人,你自然就明白了。”
Jack将画笔摔倒地上,“好你个程翊,忽悠我,说跟没说有区别吗?”刚学会忽悠一词,总算找到合适的语境可以用了。
季锦看着眼前渐渐模糊的视线,心中警铃大作,但是无奈眼皮已经撑不住。
凌涛抱起昏睡过去的季锦,“是你们逼我的。”结完帐走出酒吧,将季锦放进车里。
在这样的地方,扛走一个看起来就像酒醉的人还是很容易的,不会有人去细究他是真醉或是其他。
季锦整个身体被摔在柔软的大床上,她一路上用指甲用力的掐着手心,就是希望自己不要睡过去,他所谓的代价,她在那一刻明白了。
但是她现在没有力气,她不能慌,她要储存最后一点气力,给他最致命的一击,这样才能逃出去。
她半闭着眼,看他慢条斯理的脱去外套,然后解去领带,放开衬衫上的纽扣。这样的情景季锦觉得异常熟悉,脑中一阵痛感。
他走过来,看着她,用手轻抚她的脸颊,然后睡着下颌脖颈一直到喉间,然后轻柔的解开她的纽扣。
他虽然动作轻缓,但是她却觉得这根本就是一种耻笑,耻笑她如此的不设防备相信一个陌生男人。
再解开两颗纽扣的时候他停下了,因为她的身体本能的开始颤抖,完全不受她控制。他不甚在意,许是觉得他在酒力放的东西够分量,她应该醒不了。
他整个身体压过来,双手扣在她的腰间,将她从床上凌空抱起,他伏在她耳畔轻声说,“你的身体还是那样,他没动过你吧。”完全不管她是否听得见。
然后癫狂一笑,“他倒是君子,可是谁知道是不是个废物。”
他咬了一口她的脸颊,“你不是想知道他的事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他以前怎样我不清楚,但是他两年没碰过女人,你说他是不是不举啊?哈哈哈。”
季锦心里“噔”的一下,如果程翊就如自己看到的那样美好的话,那记忆里那个身影又是谁?
“你也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他停下动作,“反正你今晚迟早要变成我的女人,告诉你这些也无妨,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他还不会要你这个被别的男人玩过的残花败柳。”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求收求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