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有些不耐烦的问,“这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拆掉。”
“啊?”林画眠眼眸里水盈盈的,抬起来看着江寒。
注意到他的视线,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杨医生说,很快,就可以了。”
“很快是多快。”江寒见他唇色被自己蹂躏的红艳艳的,像是盛开的妖冶的玫瑰花。
“这周能拆吗?”
林画眠被修长的手指按着唇瓣,说话间红红软软的唇瓣在江寒的指腹间轻轻摩擦揉搓。
“我,我也,不知道呀……”他语气无辜。
杨医生只说了这样能恢复的更快些,但是也没告诉他这个星期可以不可以拆掉。
江先生怎么看起来,好像很着急让自己把纱布拆掉似的。
江寒做的过分点,也只能对林画眠亲亲抱抱,再进一步的动作,又怕他会想那天晚上一样哭成个小泪人儿。
但是这种程度,不亚于饮鸩止渴。
只会越饮越渴,越饮越上瘾。
“怎么好的这么慢。”江寒有些烦躁的扯了下领口。
林画眠不解,小声地问了句,“江先生,怎么了吗?”
为什么这么想让他的伤好起来。
是因为,很关心他的伤势吗?
江寒靠近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林画眠听着听着,骤然瞪圆了眼睛。
“什,什么?”
江先生,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林画眠耳朵尖都红了,看着江寒的眼神实在是说不出的委屈。
江寒懒懒的道,“我说,纱布不拆的话,在床上很碍事,我不喜欢操……”
话没说完,就被一只小手一下子捂住了。
“我,我听清楚了,听清了的……不用,重复一遍了……”
林画眠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叫。
他耳朵没有问题,刚才就听得很清楚了,还听到了江寒故意的轻笑。
江寒把他的手拉了下来,看见他窘迫的表情,眼底都溢出些笑意来。
“好了,”江寒拍了拍怀里的人,“站起来。”
林画眠从江寒腿上站起来。
“还吃么?”江寒坐在椅子上问他。
林画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其实,他还有些没吃饱的。
江寒也伸手过去,隔着薄薄的衣服,大手附在了他的肚子上,摸了摸。
“没吃饱就再吃点,”江寒道,“晚上来我房间。”
林画眠看着江寒,眼睛眨了两下。
晚上,去江先生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