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见过几面,相信个鬼啊!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她想了想,把那阁主令牌作势一推:“我不干了。”
当然,她只是做样子。
“苏大小姐,南疆已经灭族,我中蛊中得蹊跷,你上次带我见的那个人,我总觉得有些眼熟,但忘了在哪见过。”
苏年年皱眉。
桑安有一个姐姐的,难不成在血宗阁?
她不由微微错愕,但很快就敛了神情。
见状,宗泽又把令牌推给她:“你不是说想当阁主吗?你如果想要钱财之类的补偿,也可以。”
苏年年忙揣起令牌,咳了一声:“这个很好。”
随后她陷入沉思。
像信里说的一样,要是有人打血宗阁的主意,她这个不怕蛊毒的人上位,会安全很多。
她点头:“有传位仪式吗?而且总部在灵州,我没法子常去。”
“你是阁主,随便在京城找个隐秘地方便是。至于传位仪式……”宗泽皱眉,想要拒绝——他急着离开。
“传位仪式必须有!”苏年年忽然道,“上回血宗阁的人领了任务,差点把我杀了!”
“……”
宗泽艰难点头,“那你尽快找基地,我在京城多留几日。”
苏年年思来想去,把西街上的红袖衣坊给关了,迁店到东街,跟她的脂粉铺合并在一起。
其实她早就想这么干了,一直嫌麻烦,加上她一直不缺钱,才迟迟没动。
原本的红袖衣坊被她改成了西街上十分寻常的糕点铺子,后院原本裁衣缝绣的场地正好空出位置。
她把宗泽安置在周游旁边的宅子里。
三天后,宗泽远在灵州的几个心腹赶到京城。
传位仪式很简陋,旨在让大家熟悉苏年年。她先前因出手大方在血宗阁内部颇有美名,一众血宗卫都没异议。
宗泽三个近身的心腹面上也没异议,但心里就说不定了。
苏年年轻飘飘将人扫了一圈,也不探究,只是在回府后更加努力地锻炼功夫,生怕一不留神就被那两个护法刺杀。
“阁主,这是先阁主让属下转交给你的。”
她抬眼,见左护法景迟递来一块纯黑的玉,触感温润,价值不菲。
“先阁主这些年所有财产都存在钱庄里,用这信物可以取出。”景迟打量着石椅上的红裙少女,企图看出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