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仲卿踏进去的那一刻,便有数不清的打量视线落在他身上,但却迟迟没有人上前。
因为水仲卿对他们来说太过陌生了。在他们恒定的顶层社交圈中,没有任何关于水仲卿的任何信息。
尤其是他还这样的貌美。
水仲卿进门后便环视了一圈,很轻易地便找到了位于宴厅东侧的凤黎晰。
但他没有动作,而是和宴厅西侧的人对上了视线。
Barry·White
白景东
自从赵逐消失后,再没有出现过。
面对Barry·White难以掩饰的震惊,水仲卿倏然露出笑容,直直向他走去。
“白先生看起来是认识我呢?”水仲卿含笑问道。
“正如你认识我一样。”Barry·White快速恢复了表情,不冷不热的回答。
然而,就是这样过于温和的态度,让水仲卿倍感诧异。
没有憎恨,没有愤怒,就像是…不知道赵逐已经死掉一样。
韩溥心的拖延工作好的超出他想象。
水仲卿挑挑眉,笑的更张扬了,“真是不错的华语,想来白先生对华国文化有深度的研究,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词叫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就比如现在。”
“感谢你的提醒,我下次会注意。”Barry·White眸光微闪,很是感谢的回答。
水仲卿敏锐的感受到了对方的杀意,心情越加愉快了,“不客气,反正已经晚了。”
两人都没有将话挑明,却也都清楚彼此的目的,那就是:杀死对方。
“你到这里干什么,我等你好久了。”一只手抓住水仲卿手臂,接着便传来晏阳初的声音“快走吧,谨大哥还在那边。”
水仲卿侧头疑惑的看向晏阳初,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察觉到晏阳初握在自己手臂的手微微发颤。
对上晏阳初惶恐的眼神,水仲卿终究还是依着他的力道跟随着去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好奇水仲卿身份的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水仲卿从兹本丹教会的主教身边被拉着走向了另一名更危险的男人身边。
那名来自华国的男人,一直以来在亚洲和非洲进行扩张。
所有或使用武力或经济手段,意图插足亚非地区的组织或者寡头都和他有过交手,无一例外铩羽而归。还有不少赔进了自己的身家性命。
当年以M国为首的寡头不甘心丧失亚非这两块肥肉,联合了各大家族,组织,以及政客对其展开了明里暗里的各种打压。
结果,不过短短半年,M国政客大洗牌,所有参与的家族寡头元气大伤,接二连三的面临破产危机,非官方的党派组织更是惨遭血洗。
自此之后,这名华国四大世家之一的家主,继亚非之后,同样成为了欧洲所有顶层精英心中挥散不去的梦魇。
于是,那些打量水仲卿的目光收回了大半,剩下的哪怕没有收走的,也是不敢含着恶意的小心探究。
察觉到这些的水仲卿奇怪的看了眼晏阳初。他当然明白这些目光的离开是因为王权谨,但是他不明白晏阳初为什么这么做。
晏阳初带着水仲卿走入王权谨所在的领地范围后,倏然松了口气,他拍着胸口劫于后生的说道“真是太可怕了,我感觉那群人快要吃了我呢。”
恢复过来的晏阳初指着水仲卿恶狠狠的训斥道“你平时那机灵劲呢?没看见除了他的手下,周身五米没人敢靠近吗?你还敢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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