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不用送我。”她拉住他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看着她拉住他的手,她快速地放开了。
“这种地方你一个人走我怎么放心?你等着。”他就走了。
丁沅想哪种地方?你们天天娱乐的地方我来怎么就成不安全的地方?就是因为我看起来不够有钱的样子吗?
上车后,他们还是没有说话,她看着他准备向左拐弯才说:“对了,我不住那里了,我们搬到另一个地方了。”。
“现在住哪里?”
“你在地铁口把我放下就行。”
他忽然靠边停车了。
“是到地铁口了吗?”她抬头看了看。他却把车门锁上了。
“你要干什么?”她忽然慌张地说。
他深吸了一口气,想想自己干嘛生气。看她害怕的样子,他闭上眼睛说:“把你刚才没汇报完的继续吧。”
“啊?”她不理解。但看着他快睡着的表情,觉得他不是那种会图谋不轨的人。
她真的把刚才没汇报完的营业情况继续说。
“你去了那么多地方有成效吗?”他忽然问。
“当然有,我们的业务针对的是那些刚准备走出国门的企业,我们和他们之间需要不断的沟通交流,才能取得对方的信任,每一趟出差都是有意义的,虽然不是每一趟出差都有确定的交易。”她解释道,以为他对他们的出差次数有意见。
他没有回应她的解释。
他睁开眼说:“要不今天你就请我喝酒吧,你的下次都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丁沅被他跳跃的思维打断了。“今天?你说去‘一面’吗?今天营业吗?”
“你去不就营业了。”他笑着说,丁沅想他的情绪真是不稳定,想一出是一出。
“那好吧。”她说,在路边汇报工作也有些尴尬。
他的表情又恢复正常了。
陆明没想到还会第二次看见丁沅,这姑娘脸上竟没有尴尬。她伸手说:“你好,我叫丁沅,他是我老板。”
“你好,我叫陆明,他也是我的老板。”他笑着握了她的手。
“别废话了,快去调两杯你的新活。”赵国瑞说。
他们坐下后,丁沅看看装饰,上次都没有好好了看过。这个地方给人感觉还是挺素雅的,确实不像是酒巴,但吧台上的酒又不少。
“你不营业,开这个店干什么?”她随意地问。
“好玩。”他随意地答。
丁沅又挑了一下眉,心想对他来说好玩就是最好的理由。
“在你这里,也不算我请你喝酒。”
“你陪着就算了。”他说。丁沅想他陪的人这么多,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吧?
看来人与人之间区别真大,她在非必要的时候都不想和陌生人接触,而他却时刻不想离开人。
丁沅笑笑,无聊地等着陆明的酒。
他看到她眼里露出的冷淡,热情的语言有时遮掩不住她真实的内心,她应该不喜跟他在一起的吧。但是他每次见到她,就像吸上鸦片一样,他不知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接近她,如果没有工作汇报的借口,他都不知自己会不会变成跟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