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犯堕胎罪了吧?
纳兰且弥蹲在那块血迹面前,用手指轻轻沾了一下,又低头闻了闻,疑惑地蹙了下眉头。
于是他看了眼自己的靴底。
那里沾了一块小小的布料……是血包?
纳兰且弥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脑子里有些乱,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块沾血的布料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这次不能让原容玉发现。
走到榻边,原容玉一把将茶盏扫落在地,将纳兰且弥拽上了床榻。
软唇相贴时,原容玉缓缓剥掉了身下人碍眼的衣物。
原容玉极喜欢啃吻纳兰且弥修长的天鹅颈以及脆弱的锁骨,看着纳兰且弥扬起纤细的颈线,自己再以捕食的姿态重重咬上去。
那一瞬间,纳兰且弥仿佛被捕获的猎物会在他身下微微颤抖。
纳兰且弥也知道原容玉被下药后,今夜大概出不了凤銮宫,但在别人床上做这种事,他还是有些别扭,整个人都带着点不自在。
原容玉手心扣住了纳兰且弥瘦润的肩头,终于解脱束缚在身躯上的层层衣物,绷起的后背上都沾着湿热的汗。
临埋枪时,纳兰且弥还是气喘吁吁的制止了原容玉,红着脸呢喃道:“我去让人备轿子……不在这里。”
原容玉愣了两秒,似乎反应有些迟钝,好半天才点了点头,打算尊重纳兰且弥的意见。
纳兰且弥从床榻上坐起身,慌乱一摸,攥住了一方帕子,想明白作用后,嫌恶的扔了出去。
他在门后吩咐了下人去抬轿,远远听见了似乎有人在宣泄打骂。
“他就…贱胚子,在西域不知道被多少蛮汉拿捏过了,陛下竟然还把他当宝……”
纳兰且弥默不作声的回了内榻,坐在床沿边低头给自己重新穿好衣衫。
突然,他手里又被塞了块帕子。
纳兰且弥一看,猛地将手帕扔回了原容玉身上,睁大眼睛嫌弃道:“你怎么还有块染血的手帕?”
原容玉见自己手帕被扔,不太高兴,他又小心翼翼的将手帕收回怀里,贴着心口放着,“不告诉你。”
“……”
“什么?”纳兰且弥凑近原容玉眼前和他对视,好奇道。
“处子血。”原容玉慢吞吞说完,又补道:“素遥的,妻子的……”
纳兰且弥被背叛的感觉还没升起来,就被原容玉后补的那句话将毛顺了下去,神色复杂道:“你还有收集这个的癖好?”
原容玉顾左右而言他,像醉了一样不讲理道:“刚才哪个不要命的骂你,朕将手帕……”
“不用了!”纳兰且弥及时止损的捂住了他的嘴。
“朕的素遥明明清清白白的……”原容玉嘟囔着,热的唇瓣都有些干裂了。
上轿的时候也折腾出一身汗。
纳兰且弥在封闭的轿厢里俯身吻住了他,尽量放低动静,伸下手解开了原容玉的腰带,随即跪在原容玉腿间,低头含住了那根狰狞滚烫的男根。
他能舔舐到阴茎上胀起来的脉络青筋,费力张着唇瓣吞吐着。原容玉的手臂顺着纳兰且弥敞开的领口滑进去,抚摸起了他的胸口。
纳兰且弥呼吸急促的喘了一声,抬眼看着原容玉,舌尖一点点舔舐着马眼上流出来的白浊,埋首含起了下面的囊袋。
“陛下,贵君。”腾林小声报道:“广承殿到了。”
纳兰且弥无声喘了两口气,又被原容玉强行摁回了腿间,吮含起来那湿漉漉又膨胀的肉棍。
“你们先下去吧。”原容玉在轿子里已经宣泄过一次,这会脑子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