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晚她怎么突然来书房找我,给我喝什么参茶。我喝了她的参茶便熟睡不醒,原来这其中早有预谋。
只是这贱人也太愚蠢,你害了我,难道自己就有好果子吃吗?
夏侯煊见司徒放沉吟不语,愈发恼怒。
不用说,这物事一定就是碧罗这个贱人亲手为他而做的了。
好一个情意绵绵啊。夏侯煊的醋罐子彻底打翻了。
他哼道:“朕知道国公爷一向不会撒谎,你就如实说来,这香袋是不是你的贴身之物?”
“的确是微臣的贴身之物。”
秋蝉在一旁说道:“香袋不是系在腰间吗?怎么国公爷要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呢?难道送你此物的人对国公爷来说极其重要,好比你的心肝儿宝贝?”
追月喝道:“作死的贱人,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地?还不赶紧给我闭嘴呢。”
秋蝉吓得慌忙收了口。
夏侯煊盯着司徒放:“此物是谁人送给你的?”
碧罗忙道:“陛下!”
“收声!”
夏侯煊一张白皙的俊脸此时已经气得变形了。
司徒放连忙跪下,答道:“是太子殿下送给微臣佩戴的。”
碧罗松了一口气。
追月此时已经有点明白过来了,忙道:“皇后说的没错,果然是拿错了。既然真相已经大白,父皇陛下就不要生气了。”
正好太子青木走了过来,拿起那个香袋看了看,笑道:“这不正是我送给安国公的物事么?
那日我与他喝醉酒,睡在一张床上,第二日醒来穿衣,他戴错了了我的香袋,我戴错了了他的香袋。
后来知道了,也懒得换过来。
不过就一只香袋,值什么?你们也太好笑,这也算是一个事?”
秋蝉在那里十分着急。
不行,如此大好机会,绝不能白白让它溜走。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于是站出来说道:“妾斗胆直言,陛下也该问问国公爷是否知晓此物是皇后亲手所制。”
追月推了一把秋蝉,嗔道:“良媛真是多事。”
青木大怒,过来打了秋蝉一个巴掌,骂道:“死娼妇,你在这里乱说什么?都是你惹出来的事,还不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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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捂着红肿的脸,呜呜咽咽地跪了下去,死活不肯走。
夏侯煊问司徒放:“说吧,你是知道这是皇后的东西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