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该早早要了他的性命,
还让他害了自己的妹妹。
一屋子人,谁都不敢多说一句,都眼睁睁看着拓跋沧溟,想知道自己女儿做出此等丑事,他又该如何应对。
拓跋沧溟沉默了片刻,终究是站起身来,朝月灵走去。
他伸手扶住了月灵的肩膀,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
“灵儿,你去云山学艺这些年,我和你母亲日日思念你。
如今只想让你多陪伴在外面身边,待些日子。
前些日子袁绍来求娶,我知你心悦之人并非是他。
却为了国家安危,为了守护你的百姓,
甘愿放弃自己的幸福,嫁给一个不爱之人。
父王是做皇帝太久了,已经把你们这些付出看做是理所应当。
觉得这是你们作为皇家子弟,应该背负的责任。”
说到这,拓跋沧溟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
“可是这燕世子,有句话说的对,保家卫国是作为皇帝的我,应该担负的命运。
我无权要求你和你哥哥,为了我的基业,而放弃自己的幸福。
在作为一个帝王之前,首先我还是你们的父亲。
连普通人家的父亲,都能做到为自己的儿女日夜操劳,舍命保护。
作为一国之主的我,却做不到。
那我也不配做这一国之君。’
月灵听他这样说,才终究放下了心中的防备。
一股脑地钻进拓跋沧溟的怀中,像小时候那样,撒娇哭泣。
“是女儿不孝,让父王操心了!”
拓跋沧溟却更加用力的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
“不,是父王,做的不够好。
既然你心悦这燕家小子,那父王就修书一封,去给南越的皇帝,说明缘由。
相信他也能理解作为一个父亲的苦心。”
说罢,他转身宣布道,“西凉燕家长子燕行之接旨意!”
燕行之还没有从刚才的错愕中,反应过来,已经被迫举起双手,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西凉燕家长子燕行之,心思缜密,救驾有功,与月灵公主两情相悦,特招为大月驸马,封一等骠骑将军!
享受侯位世袭,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