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姨以为我支撑不住,双腿一盘,勾住我的脖子,淫糜松软的羞处,直落我的双唇而来,我回过神,失声道:“梁姨,你……你真是好骚呀……
唇口已被甚么东西堵住,而梁姨浑身如面条一般软,吃吃扭笑。
此时我决心已下,遂抛开一切心事,与梁姨翻来滚去,在草地上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梁姨彻底被我驯服,表示愿为我拿下四嫂出工出力。
正所谓:
骑君亦如骑良马奉奴娇躯任尔狂
十、
几天之后,八王亲来催帐,我低声道:“你知道我四嫂的裙衣是用甚么做的?”
八王道:“宫赐锦缎?契丹虎皮?”
我道:“错!料子是洛阳年家定制的,铁矛难穿,泼水不湿,遇火难着,真正的天蚕好丝啊。”
八王倒抽了口冷气:“这么说……她是铁了心了?”
我道:“非常铁!”
八王唉声叹气,跺脚道:“如今要办件事儿怎么这么难呀!”
我也叹气,沉痛地道:“我非常非常想念瑶姨!”
八王摆手道:“这个么,我已经跟她提过了。”
我喜道:“她怎么说?”
八王道:“她非常激动……扇了我两耳光!”
我颓然摇头道:“路漫漫……”
八王垂首:“……其修远矣!”
“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
“饿其体肤……”想起四嫂,我不禁热泪盈盈。
“真是——无情棒尽鸳鸯血……”
“别离钩落鹊桥仙!
“无边落木潇潇下……”
“铁马冰河入梦来!”
咦,都甚么乱七八糟的?!我与八王同时对望一眼,陡然间互相厌恶,一拍两散。
十一、
梁姨果然大是有用,几天之后,便有进展,将我密约至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
梁姨先是感叹:“女儿心,海底针,连我这个作亲姨的,也弄不清她究竟想的是甚么了。”
我心知她必有下文,于是耐心等待。
梁姨低声道:“这些日子,她老避着人,常看一封信,有时哭,又有时笑的。”
我心砰砰跳:“哦?谁写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