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两个教习带着几个护院走了过来。
“就是这个人吗?”赵教习蹲下身,仔细查看地上的尸体。
钱昌点点头:“就是此人,不小心下手太重,没留下活口。”
赵教习无所谓地道:“没事!这种小贼杀了也就杀了,敢到我们王家来偷东西,真是找死!”
“抬回去!”
几个护院抬起黑衣人的尸体,向王家走去。
王家大堂,灯火通明!
家主王云书坐在主位上,这是一个满脸威严又带着书卷味的中年男子,他的身旁坐着王家一众家眷,几个妻子儿女都在,下首则是一干教习护院,静静地站立两侧。
王云书手里拿着从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肚兜和纸张,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将两件东西递给旁边的总教习聂荣远:“你看看这两样东西。”
总教习接过纸张,却没有去接那肚兜,看到纸张内容的瞬间,总教习脸色大变,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
作为多年的老|江湖,他哪里还不明白,此人不是小偷,而是一名臭名昭著的采|花贼,王家内部还有人与其里应外合,为其提供王家女眷的所在。
总教习连忙跪下:“此事是小人失职,请家主放心,小人一定把那个叛徒搜出来。”
“此事交给你了。”王云书淡淡地道。
“是!”
总教习转过身脸色阴沉地对着大堂里的一众教习和护院道:“此人是一名采|花贼,而且王家内还有人与其里应外合,提供女眷住所,现在所有人给我搜,把那个叛徒给我揪出来。”
几个教习也是勃然色变,心中惊骇。
小偷最多不过损失些财物,王家家大业大,倒也没什么,但采|花贼就不一样了,损失的是王家女眷的贞洁,届时整个王家都将成为金华城的茶余饭后的笑谈。
幸好发现得早,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几个教习不敢耽搁,连忙带着一众护院离开大堂,展开搜索。
首先搜索的自然是仆役的房间,能给采|花贼提供信息必然是男性,而且必须是在王家多年的老人才行,不然不可能准确的画出王家宅院的地图和女眷的住所。
可是一个晚上过去,几个教习带着一众护院将整个王家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也没发现。
大堂外,几个教习聚在一起,总教习略带疲惫地开口道:“还是什么也没发现吗?”
几个教习摇了摇头。
“还有什么地方没搜过的吗?”
赵教习开口道:“外宅已经全部搜过了,内宅的也大部分都搜过了,只有家眷和丫鬟的住所没搜!”
“这两处没有搜的必要,对了,教习和护院的房间搜过没有!”
几个教习对视了一眼,赵教习道:“那倒没有!”
“那就带人去搜,所有的房间都要搜一遍,包括我的房间在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