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不贱啊?
桌子像多米诺骨牌效应般一连倒了好几张。
习以为常通过暴力发泄不满,可起不到作用。
心脏仍在剧烈收缩。
江琰点燃烟,吐出一口白雾。
啧。
真他妈的疼。
·
冬天的枯叶干枯脆弱。
轻轻踩过,它便粉身碎骨,碎成块状。
像极了酥脆薯片发出的声音。
许岁侧着身子躲在粗壮的树干后面。
她捂住嘴,屏着呼吸,不发出一点声音。
豪车停在路边停车位上,粉色的玛莎拉蒂,回头率百分百。
路过的行人走出几步远都会回头瞟一两眼车,也有少部分在看她这个行为举止怪异的少女。
许岁只在游戏里见氪金玩家开过那样的豪车。
<divclass="tentadv">她捏着书包双肩带,鬼鬼祟祟的探头伸着脖子偷看,又挺光明正大。
路灯照着粉色玛莎拉蒂,少年少女面对面站在车边。
距离远,她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
江野背对着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口型。
校门口小摊贩支起小摊,炸锁骨的香气飘了过来。
很香。
许岁尝到眼泪苦咸的味道。
她背靠大树蹲下来,双臂抱住双膝,脑袋埋了进去。
光亮照出空气中的粉尘漂浮物,冬天的大风不留情面,掀起发丝。
安楠双手托着小脸,皱了皱鼻子,“好冷哦,江野,我们去车里面说好不好?”
安家司机下车,替他们拉开车门,弓着身子,毕恭毕敬,“江大少爷,小姐,请。”
江大少爷?
称呼令人厌恶。
江野眼底的光黯淡下去,他维持着体面礼节,“不必了,就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