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箕苦笑:
“我可以保证,这件事情与李师肯定没有关系,可如果这件事情对己氏的损失如此巨大,田氏为何就没有反应?难道是他们把所有罪责都推给了己氏?”
己箕:
“国君是不可以轻易认错的。”
“所以是我父自己揽下了所有的罪责。”
吴箕:
“那苏秦呢,他只是族亲,我们可从来都不会认为他是己氏的传人。”
己箕笑:
“我父所做的事情,我不敢多问,但我可以告诉兄长的是,燕易王输了,所以才有了由燕哙主导五国联军伐秦。
吴箕也笑:
“先是楚魏退兵,然后秦王由韩魏借道攻齐,一场仗得罪了六个国家,齐国也没有嬴。”
己箕佯作愠恼:
“这件事兄长可不要说与李箕毫无关系。”
吴箕笑:
“此件事可正是由李师全力促成,秦国的军势虽败却又败得恰到好处。”
己箕:
“为何?”
吴箕:
“樗里疾将军已经修鱼斩首八万,军功和名声都已经有了,又为什么还要以疲惫之师借道远攻强齐?就不怕再上演一场桂陵之战?”
己箕:
“也许这就是世人所想不明白的地方。”
吴箕:
“但你不会不明白,魏国虽然暂处劣势,但三晋联结也还是独霸于当世的国家。秦国攻齐不仅拿不到齐国的土地,反而会把三晋推向齐国的怀抱,所以更大程度上只不过是祸水东引,以一支偏师在观泽哗战。”
己箕:
“所以齐人总不愿意提到的就算当初在观泽,齐人并没有得到多少战果。是齐人在图霸和称王之间摇摆不定罢了。
吴箕:
“你们既然敢将一个国君置于身不由己之境,李氏自然就想要试试田辟疆的野心和他的实力。”
己箕:
“结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