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文学

第146章 非常高兴（第1页）

栓子在窗下摆放着的脸盆架子上的脸盆洗过手脸后，他从木架子上拿起那块手巾擦拭着手脸时，他向着院里盘着的那锅灶看去，玉娥就坐在锅灶旁的木凳上歇阴凉，木凳已经远离了锅灶很远处，因为院里所搭建的简易凉灶子上用木头搭建着框架，框架上苫盖的是石棉瓦，天上下雨时，锅灶就不会被雨水浸湿。栓子知道自家建盖新房时就用砖盘垒起了那个凉灶子，为了给干活人做饭方便，这些年夏秋两季使用凉灶子时候很少，今天中午家里吃饭的人多才使用上凉灶子，灶台上的那口锅是十二印铁锅，锅盖是铝制锅盖，灶台上使用大号铁炉筒往出排放柴烟，高耸的炉筒从棚顶上的石棉瓦穿过，高耸的炉筒用铁丝固定在石绵瓦上很结实，如遇强风都不会刮倒高耸的炉筒。高耸炉筒上升的柴烟并不浓重，铁锅周围往出冒的热气并不明显，浓重的肉香味弥漫整个院落。

栓子不仅问玉娥说：“玉娥，铁锅里焖的是我姐她们拿回来的羊肉吗？”

玉娥说：“栓子，你养了这么多年兔子，你都没闻出来兔子肉味吗？”

栓子说：“玉娥，我这才想起来，我妈昨晚就说出要炖两只兔子，我知道家里牛羊肉多，我都没当回来，我妈还舍得宰杀了兔子，兔子肉的味道和牛羊肉差不多，这准是我大姐宰杀的兔子，她还亲自炖上了兔子肉。”

玉娥说：“栓子，你没有动刀宰杀兔子，你怎么就知道大姐宰杀的兔子？你还知道她炖的兔肉？”

栓子说：“玉娥，你知道我们家在大集体时就养兔子，我大姐二姐没出门子时，我们过年过节前都要宰杀兔子，我妈和我大姐都会宰杀兔子，她们都会炖兔子肉，我大姐还会做熏兔，她今天嫌太费事，她今天中午才炖上了兔子肉。现在我俩个姐姐在婆家都会杀羊，她们整理出的羊下货干净又卫生。”

玉娥说：“栓子，你还猜对了，大姐上午闲在时就杀掉两只兔子，我们几人去兔圈挑选兔子时，原来大圈中剩余二十多只兔子，兔笼子里的种兔都没有几对，养兔子比养牛还要费手。”

栓子说：“玉娥，要是依着我的想法，我今年夏天就把家里养的兔子处理绝根，我妈舍不得几只母兔子，她留下的几只母兔子又繁殖几窝。当时我卖兔子时有几只兔子躲藏起来，它们现在已经有四五斤沉实，我大姐今天宰杀的是大个成品兔吗？”

玉娥说：“你妈自己就抓到两只大公兔，今天中午吃不完的兔肉，你妈说是要送给我们家吃。”

栓子说：“玉娥，你都看到了家里养的兔子，你想往后要养兔就留几只，不想再养，咱们就要把它们全部处理掉，咱们就要专心养牛。”

玉娥说：“”栓子，你不能老鸹叨牛屁股眼—总凿一门，你不能只想养牛，院里总要养些张嘴物。不能把兔子全卖掉断了根，少养几只兔子比养鸡鸭鹅省心，兔子吃草家禽全靠吃粮食，再养十多只母鸡够全家吃用的鸡蛋就行，咱们过庄稼日子就要养张嘴物。”

栓子说：“玉娥，你添几块干柴就进屋去说话，外边炎热，你不用总守着锅灶。”

玉娥说：“栓子，两个大屋的锅灶都用上，晚里比外边还热，我更不愿意在屋里总说话，我就躲在外边凉快。”

栓子向自己所居住的屋门口看去时，他看到外屋门四敞大开，吴大叔正走出外屋门口，他就先开口向栓子打招呼说：“栓子，你现在回来的还是时候，我们就等着你和玉峰回来开桌吃饭。”

栓子看到吴大叔已经替换了早晨穿着的工作服，他上衣穿的是件蓝涤卡中山服，下身还是深蓝色裤子，他头上并没有戴帽子，他头上留着的寸头象是刚刚在理发店打理过，他脚下还穿双崭新的蓝色球鞋，他带着笑容的圆圆脸膛上并没有明显皱纹。

栓子走近吴大叔身旁说：“大叔，我在河南地里请到我大哥玉峰，他先让我回家来接人，他过会就能来到，我本想打算要开车接你来家吃饭，玉娥刚说出你上午收工早，你已经来到我们家里。”

吴大叔说：“栓子，我早晨答应来你家吃饭，我就要提前来到，我不能让你再开车去请我。”

栓子说：“大叔，我吴大婶在堂屋和我妈她们在说话吗？”

吴大叔说：“栓子，她们现在都在你住的屋子中包饺子，她们包的是羊肉芹菜馅饺子。咱们要在你居住的房屋中设摆饭桌，你的俩个姐姐正在堂屋外屋准备炒菜，她们提前都把大鲤鱼炖出来。”

栓子显得很高兴地说：“大叔，秋天正是咱家乡芹菜长成的时候，芹菜配羊肉还是好吃。”

吴大叔说：“栓子，大后天就是八月十五，今天这几家人就提前就聚到你家过节。”

栓子说：“大叔，现在过年过节就算是过那天的日子，可不象是过去过年节时那么多妈妈令。在吃吃喝喝上哪天想过节就过节。我俩姐姐今年八月节前回来的晚，她们才知道我和玉娥的事，我妈就留下她们在家多住一天，她们要和玉娥的哥嫂见面说话，俩家人就要先合合亲，你和我吴大婶还能拿总我和玉娥往后结婚的事。”

吴大叔轻声笑着说：“栓子，你只要和玉娥商量通顺，你们结婚时就是走个过场，刚才你大婶我们俩和玉娥嫂子商量过这件事，我们都主张你们结婚的事一切从简，怎么省钱怎么办。”

栓子说：“大叔，我和我妈的想法是想把场面办大，玉娥她不愿意这么做，她总说领到结婚书就完事，办婚宴只请几家亲戚来家里坐坐。”

吴大叔不仅笑着问玉娥说：“玉娥，栓子说出的是你的想法吗？”

玉娥回答说：“大叔，现在栓子就是要听从我的指溜，咱家收完秋后我们俩就走个过场完事，知道我们结婚的人越少越好，我的脸面全让栓子给我丢光了，我算是裁在他手里，我可不能让他捡了便宜再卖乖，他在外边都不能显摆我们要结婚的事，我就是要管住栓子那张嘴。”

吴大叔说：“玉娥，你们俩家没有搅嘴的事就好办，今天你们俩家人合合亲很合适。”

栓子和玉娥在院里很随意地和吴大叔说过几句话语后，哥哥玉峰就进到院里，俩位姐姐就走出堂屋主动迎接他，他们相互间在院里说过几句话语，玉峰大哥在院里的脸盆洗过手脸后，俩位姐姐就把他让到栓子居住的房屋，俩位姐姐就进堂屋中去炒菜，玉娥和栓子把吴大叔和哥哥让进屋里后，她先是往屋里所摆放的地圆桌上端上凉菜，栓子看到外屋摆放着几盖帘饺子，玉娥说出她没有通手包饺子，几盖帘饺子都是母亲和吴大婶俩人所包的，玉娥的嫂子和吴大婶正坐在屋里的沙发上说话，

玉娥就安排她们围着圆型地桌坐下，她还安排母亲挨着吴大婶坐着，栓子也随着吴大叔和玉峰大哥围桌坐下，栓子也随着玉峰大哥和吴大叔围桌，玉娥和俩位姐姐就往饭桌上端菜，她们三人先不上饭桌吃饭，她们就要伺候围在桌上的几人，她们还要煮饺子。栓子看到饭桌上的几盘炒菜很全面，羊肉牛肉都有，还有酸菜鱼等，栓子只是随着哥哥玉峰和吴大叔喝啤酒，吴大婶和玉娥嫂她们喝的是果汁，饭桌上的气氛还是很和气，吴大婶和吴大叔只说出暂短的几句话语。玉娥往饭桌上端来大盆兔子肉后，栓子尝吃一块就尝出是大姐做出的味道，吴大叔他们不再喝啤酒和果汁后，玉娥就和俩位姐姐在外屋煮起饺子，玉娥端到饭桌上几盘饺子后，栓子尝出芹菜羊肉馅饺子很合自己的口味，吴大叔和吴大婶先撂下的碗筷，他们离开饭桌让玉娥她们围桌吃饭时，玉娥说出要和俩位姐姐最后围桌吃饭。栓子看到玉娥的脸上总是显露着笑容，他的心里就感到特别高兴。

玉娥和俩位姐姐在屋里吃饭时，栓子和母亲就把吴大叔他们几人让到堂屋说话，玉娥和俩位姐姐吃过中午饭后，吴大叔他们就要回家，栓子要开车送他们时，吴大叔他们都不让栓子动车，栓子全家只是把吴大叔他们几人送到大门口，玉娥下午要回家干零活，她也就和她的哥嫂返回到自家，她还说出要泡几升黄豆，她明天要和母亲合伙做豆腐。栓子看到玉娥手里还提着食品袋，食品袋里装着炖好的兔子肉。

栓子全家人送走客人后，他们都返回到堂屋中，母亲坐在炕檐边上说：“栓子，玉峰他们俩口子就是开通，他们说什么都不要彩礼，咱们心里过意不去，我让你吴大婶和你嫂子说过半天小话，她最后才答应收两千元彩礼，她还说出把收到的彩礼还给玉娥。”

栓子坐在屋地下的椅子上说：“妈，我哥嫂早就说过不要彩礼，玉娥知道咱家的情况，她怕咱家欠外债，她过门后就要跟着咱们共同还债。”

大姐随着二姐坐在炕檐边上说：“妈，栓子的这两次婚姻都没有拿出太多彩礼，栓子和豆花离婚，主要的责任就在栓子身上。他现在已经和玉娥生米做成熟饭，咱们家里从良心上讲不能亏欠玉娥的情意，更不能亏欠她的哥嫂。玉娥处在这个年代和前几年还不相同，前些年咱家乡的彩礼不多，现在咱家乡女方的彩礼都要过万元，这还不包括给女方的衣服和手饰钱，婚房中摆放的新式家具就要花很多钱，玉娥是栓子白白捡到家里的媳妇。”

母亲只是笑着不再言语时，二姐在旁又接茬说：“妈，栓子他知道摆弄不了豆花，豆花不象玉娥那样顺从栓子，他才把玉娥哄的心甘情愿嫁给他，玉娥往后要是死心塌地跟他过日子，咱们这次花多少彩礼都不冤，玉娥的哥嫂就是要万八千彩礼，我们姐俩都要成全栓子的这次婚姻。我和玉娥的嫂子还是说的来，她原来比玉峰还厚道，她没有挑出栓子身上太大的毛病，她特别支持栓子和玉娥的婚姻，她说不要彩礼就是为栓子他们往后的日子着想。”

母亲不仅大笑起来说：“红枝，我把你们姐俩留下一天就算对了，今天咱们俩家人都见过面说过话，你吴大婶他们俩口子就算是大媒人，今天玉峰他们俩口子都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咱们俩家人没有难解的疙瘩，俩家人都知道了前后起因，往后栓子和玉娥结婚就不会出现大乱子，俩家人从前是邻居，现在成为了实在亲戚。咱们才往出拿星星点点的彩礼，玉娥的哥嫂摆出了高姿态让服了咱们，咱们就看栓子往后长心还是不长心，他要是对待玉娥再向对待豆花那样，他的良心就是让狗吃了。”

栓子说：“妈，你往后不要再往豆花的身上提头，我和豆花已经没有婚姻。今天几家人在咱家吃顿饭我很高兴，我姐她们也和玉娥的哥嫂过了话，她们明天回婆家后就对咱家的事不再担心，过一个多月后，她们俩家就到了闲在时候，她们把我俩个姐夫领回来，那时候再张罗着办理我和玉娥结婚的事。我不能总在屋里说话，我今天下午还要去割河南的那块莜麦地。”

母亲说：“栓子，你晚上别贪晚，早些收工。”

栓子离开堂屋后，他在外屋的水缸前喝下半水葫芦凉水，他走出外屋就推起了院里的那台自行车，自行车的后座子上还梆着两把月儿镰，他不用在家里的磨石上磨镰刀，自行车驮着的布兜子里装着小磨石，还有空水杯，他能在河套边子上喝水，他还能在莜麦地里磨镰刀。他在院里又骑上自行车，他双脚蹬上自行车心里感到非常高兴，他把自行车骑到院外后，他就打算下午早早收工，早早吃过晚饭后还要去往玉娥家，他在傍晚还是要和玉娥见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