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是同行间互相看不顺眼吧。
&ldo;按原剧情演就会好很多,不会这么刻意。&rdo;荆星河转过头看向导演,眯起了眼睛,认真提醒道。
导演应该是听到她的话的,侧眸回了她一眼,没说话。
只不过再喊卡后。
他就起身让演员稍作休息,并让他们在休息好后用小说原剧情再过一遍,看看对比,看看效果。
那一刻,荆星河只觉得自己的身边忽然阴冷下来。
她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就见到和自己不对付的那位编剧阴沉沉的目光,好像要把她剥皮了似的。
荆星河:&ldo;………&rdo;
她好想她家裴燃燃啊。
…………
………
接下来的几天,大概导演好几处又听取了荆星河的建议,林维的那些&ldo;资深&rdo;的口碑在导演&ldo;长江后浪推前浪&rdo;的玩笑话中不断消磨,直接导致荆星河每时每刻都被那道如毒蛇般的目光锁定着……
虽然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但总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ldo;就很可怕啊。&rdo;休息时,荆星河站到远处和裴燃打电话,&ldo;我就想让我的小说拍成电视剧时还原度高一点。&rdo;
她年纪轻,平时在裴燃面前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也就罢了,关键时刻心气儿也是高的,&ldo;我写的东西诶,他完全弄地跟他写的一样,前辈就能这样吗?&rdo;
&ldo;而且导演最终选择我的建议,他还瞪我,心眼也太小了吧?&rdo;她憋在心头许久的气儿总算是吐出来了,只是要时刻警惕着隔墙有耳,她也不敢太大声。
&ldo;我太憋屈了,他每天都是要弄死我的表情。&rdo;
脚尖轻轻磨着地面,一下接一下,沉默了一会儿,瘪瘪嘴,&ldo;还有些闲言碎语怪我喧宾夺主了。&rdo;
冬天的天暗地要早些。
这才几点,不远处的太阳就熏地红彤彤地一圈,又大又圆,十分迅速地披上了夕阳的外衣。
在建筑树木上留下它金黄金黄的余辉。
剧组今晚有夜戏,会搞到很晚,说不准还要通宵。
昼短夜长,傍晚都提前到了,晚风徐徐,吹到脸颊上像被刀刮过似的,冷地很。
电话那端。
裴燃安安静静地听她吐槽完。
呼吸及心情的起伏都紧跟着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