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快的抽走了手,恼羞的骂他:“你受着伤呢!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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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十分无奈,“姐姐,你不知道背脊是男人很敏感的部分吗?你又是吹气又是亲吻的,我已经很尽力在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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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孟景嫄继续怒骂,“我怎么会知道!从小到大我受伤我疼的时候他们都是这样做的!只有你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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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这样?看来江昀乘真的把她养得很单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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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主动认错撒娇:“对不起姐姐,是我的问题,你别骂我了。。。。。。我背上还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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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又喊疼,孟景嫄直接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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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各自沉默着,一个在缓解自己的尴尬,一个在平复自己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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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沉默中,搬运和安装的师傅们陆续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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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家具都已摆放整齐,在家中泛着崭新亮丽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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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安装师傅们走了之后,他们之间的沉默朝着越来越诡异的气氛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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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拎着一袋子药品的刘管家终于出现,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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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客气的道谢,问清楚了各种药品的用法用量之后送走了刘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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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离开的刘管家礼貌的带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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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嫄看了看袋子里的各种药品,拿出比较知名的“云南白药”,仔细翻看了说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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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药品的说明书看得孟景嫄有点云里雾里的,她又用手机查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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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个医生权威解答说最好先热敷一下,她开始犯愁了,问题是家里现在没帕子,怎么热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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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捏起两瓶药水,走到言恪身后,“胳膊能抬起来吗?能的话把T恤脱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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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默不作声的脱了上衣,露出了劲瘦的上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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