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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第2页)

雷乐师终于回过神来,站起来向兰溪行了平礼:“兰才人别来无恙,雷某日思夜想兰才人的美妙歌喉,何日有幸再听一曲?”

不等兰溪回答,太后在上面轻斥到:“好了恪儿,今日请兰才人前来是说正事,你别老在这上面用心太多,男人家还是以正事为重,方是安家立命之本!”

雷乐师站直来躬身行礼:“太后教训得是!”

兰溪愕然,“恪儿”?太后也太宠这个雷乐师了吧?听那口吻简直如同训斥子侄,再说哪有堂堂的一国太后经常把一个宫廷男乐师带在身边的?

兰溪无比不纯洁地想,太后守寡时也才四十多岁,又保养得当精力旺盛,不会耐不住空闺寂寞和这个十几年前还是少年郎的雷乐师有一腿吧?听说宫里向来是出丑闻的地方,这会不会是一桩丑闻?所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而皇帝和皇后奈何不得太后就装聋作哑吧?可是这雷乐师也真大胆,竟然当着老情人的面对她暗送秋波?

她胡思乱想心怀叵测之际,太后已经笑着转向她:“兰才人,哀家今日求你一个人情!”

兰溪吓得连忙跪下:“兰溪何德何能,敢让太后用‘求’字?太后只管吩咐就是,奴婢定会尽力而为!”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兰才人是个谦虚的好孩子,你看看多会说话?恪儿好好跟兰才人学着点!不过皇上已经许你不用称奴婢,以后不必如此看轻自己!”

兰溪和雷乐师同时站起来谢恩,互相对看一眼,感觉怪怪的。

太后老人家当然不会忘了正事,她请兰溪坐下喝茶,试探着说:“哀家知道皇儿如今宠你的紧,想请你给皇上说说,替恪儿求一个御前行走或者御书房侍书令的位子,兰才人可否愿意给哀家帮这个忙?”

兰溪闻言目瞪口呆,太后竟然求她给这个雷乐师要官?难怪宠妃人人羡慕,就连太后都有求于她。

不过御前行走和御书房侍书令这个位子重要吗?雷乐师只知拨琴吟唱,又不男不女的,年龄也不轻了,他担当得起吗?

再说望帝大叔一向翻脸极快,会不会很讨厌后宫嫔妃乱插手朝堂之事?如果对望帝大叔说起,他是耻笑她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当场大怒重罚?

只是,太后本就是皇上的娘,娘给儿子发句话他敢不听吗?这么难做的事为什么要让她兰溪来办?莫非她老人家果真同雷乐师有一腿,嫌老脸躁得慌不好意思对皇儿张口?

做娘的都不好张口,她兰溪又怎能张得开口?

说不定望帝大叔早就对太后和雷乐师yin乱后宫一事不满到极点,碍于母子情份和皇室体面才隐忍不发,如果他们不闹得太过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自己冒然说了不是触到他的痛处吗?一怒之下打入冷宫事小,如果下令立即处死,自己瞬间化做芳魂一缕,就是他以后后悔了也没法补救了!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四十四、雷恪和太后的关系

一百四十四、雷恪和太后的关系

兰溪正不知如何回答,雷乐师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太后面前:“太后姑母,侄儿自幼受姑母教养之恩,只爱琴瑟弹唱,无意官场,只要能每日陪在太后身边替公主姐姐尽孝道就很开心,太后不要为侄儿的事情为难了,更不要让兰才人为难了,每天这样给太后捶捶腰、唱唱歌我就别无所求了!”

兰溪愕然,什么侄儿,什么公主姐姐?莫非自己太不纯洁给想歪了,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胡说!恪儿!你好不争气!就是不为哀家也为你早死的亲娘想想!你天天守在哀家身边为哀家弹唱解闷,哀家很开心也很感动,但是哀家不能为你的前途着想!你喜爱琴瑟本无过错,但这些只能愉情悦志而已,做为男人怎么靠这个安身立命?你已经二十六岁了,人家象你这个年龄早已官职在身妻妾成群儿女满堂,而你倒好,光棍一条官职全无,不行,这一次必须听哀家安排!”

说完捶首顿足地抹着眼泪:“天下人都道哀家尊贵无人能及,其实哀家是个命苦之人!皇上虽对哀家极为孝顺,但总是隔着肚皮不够亲近,只生了一个永宁,谁知这丫头不争气,整天花钱如流水不说,还领着一帮男粉头满天下地乱跑,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回面,一打电话就是让哀家给她汇银子。本想着恪儿自幼视哀家如亲母,谁知身为男儿却不想着安身立命,只想着弹唱玩乐,还得靠哀家为他的前途打算!哀家好命苦呀!”

兰溪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看起来人到中年,怎么才二十六岁?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永宁身为公主居然领着男粉头满天下乱跑?宫里她不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雷乐师慌得跪倒就哭:“姑母莫要哭泣!都是恪儿不好,你是恪儿最亲的亲人了,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恪儿也不活了!恪儿听你的话,现在就换掉这身装束,一切全凭姑母安排,以后把弹唱再不做正事,只为姑母解闷就行!”

太后这才止了声拭了泪,虽然明知她是半真半假地哭逼雷恪就范,可是这份拳拳母爱却是真的,她是真的视雷恪为亲子。

雷恪抬起头来,脸上的粉被眼泪冲出两条道儿,看起来滑稽极了,再用袖子胡乱抹之后沾得山羊胡上到处都是,溪想笑心里却发酸,原来也是一个可怜人,家世好却依然缺乏亲爹娘的疼爱。雷恪正色发誓以后不再做宫廷乐师,然后猛地撕掉了山羊胡,跟闻声进来的陈公公下去换装束了。

原来他的胡子是粘上去的?!看到兰溪诧异的样子,太后叹了一口气说:“你别笑他,宫廷乐师必须这样打扮,可怜他从十二岁就天天重粉厚脂,还要粘着这难看的胡子。不过既然有求于你,也应该让你知道实情。雷恪是哀家的庶出侄子,你一定很奇怪哀家为何不亲自去向皇上给他求官,那是因为前几年哀家要给他求官,可他一心研习音乐,并不想做官,就耽搁了下来。这几年娘家子侄相继成人,还有一些想做官的侄女婿,不下二十人,哀家全部都给他们求了官,皇上重孝悌,只要哀家提出无有不从。但是他们提拔当官以后不学无术不能尽职不说,还到处结党营私仗势欺人惹事生非,给哀家脸上抹黑,皇上无可奈何严惩了几个他们才安宁下来,从此哀家再不好意思为子侄求官了。”

兰溪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真的不纯洁,人家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长慈幼孝的亲姑侄,自己却给想歪了。

可是羞愧归羞愧,为这个雷恪要官之事,兰溪还是决定坚决不应承,望帝都不肯升她一级,能允许她为别人要官吗?说不定还觉得她不知天高地厚,这家伙本就翻脸比一般人快。没有把握又有可能殃及自身的事兰溪是坚决不会做的。

“你一定很奇怪哀家娘家子侄众多,为什么只重视恪儿一个庶出的孩子?说起来话长,哀家小时候,家里就给买了两个小丫头,一个是蕙姑,一个是恪儿的生母兰姑,那时哀家才五岁,她们一个四岁一个三岁,说是丫头,实际胜过人家的小姐,照顾她俩的奶娘嬷嬷就有六七个,不过图着自幼一起长大感情亲厚将来能忠心服侍我而已。十六岁那年先皇机缘巧合偶尔见过我一面后,就跳过海选直接纳为贵嫔,本来兰儿和蕙儿都要带进宫的……”

一旁的蕙姑瞬间红了眼圈,轻轻的拭起了泪。

太后安慰地拍拍她的手,叹了一口气说:“可是进宫前三天,哀家那不争气的三哥喝醉酒对兰姑用了强,无奈只好让三哥纳她为通房,后来在哀家坚持下做了正经的姨娘,后来就生了恪儿。三哥姬妾成群子女众多对兰姑母子日渐薄情寡恩,恪儿五岁时,兰姑郁郁寡欢患病过世,可怜的恪儿从此就变得性情古怪起来,除了哀家和蕙姑跟谁也不亲近,除了对音乐对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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