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点爬远,白虎仍然在原地茫然地甩着尾巴,眼瞅着就要脱离虎爪。涌动的魔气忽然从辟邪剑下突破了禁制,汹涌地钻进白虎额头中心的魔气印记中。
“吼!”
它那金色的眸子忽然闪动着猩红的光,舌头一卷扶珩纤细的脚踝,将人直接拖了回来。
扶珩惨叫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回原地。纤细的腰身被猛地压下,唯有臀部被迫高高抬起,粗硬的性器抵在入口处,不顾穴口的抵抗紧绷粗暴地直插进去。
“呜——不——”
直插入身体内部的肉刃,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劈成两半,痛苦像是滔天的浪一瞬间扑过来,将扶珩的意识掀翻。他眼前一片猩红昏暗,泪水开了闸般止不住地往下掉。
折磨远不止如此,野兽不会怜惜他的痛苦,得到满足吼下意识开始抽动。和舌头一般带着倒刺的性器,进去时尚且只是粗粝的摩擦感,退出后却剐蹭着脆弱的黏膜,留下火辣的伤口。
扶珩发出痛苦的呜咽,腰杆被凌厉的疼痛击打得几乎要碎掉。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看见内里被倒刺划破,血淋淋的一片。
如此进出几个来回,扶珩已经崩溃得哭喊求饶起来。和沈和光的那几次性爱,大多是温柔体贴的,即便沈和光再粗暴的时候,也不曾这般让他觉得恐怖。
他只感觉后悔痛苦,嘴里先是求饶,后是哀求沈和光救他,昏昏沉沉地在痛苦的浪潮里扑腾了许久,又吐出恶毒的咒骂。
白虎却依然无情暴虐地在他身体里抽插,如同暴风雨般紧密的节奏,甚至叫他一口新鲜口气都呼不上。身体直跟着巨兽的动作无助地颤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痛到麻木的时候,他深色恍惚地抬手想要触碰被撕裂的后穴,手腕却无力地垂下,触碰到白虎柔软的皮毛。
“要坏掉了吧……”他迷糊地想,那里头应该已经血肉模糊的一片了吧。
扶珩想到那些被剪得破破烂烂,丢在垃圾桶里得布娃娃,那种境地大概也不如自己糟糕了。
身上又传来一声略带急促的低吼,白虎再一次将硕大的性器肏入最深处,宽厚的虎爪压着他的肩膀和腿,将浓精射进内里,烫得扶珩灵魂与肉体一起支离破碎。
扶珩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滚进被汗水打湿的发间,半张脸在地上摩擦,满是污浊泥沙。
身体冰冷的,只除了吞了精液而饱胀的肚子在发烫。脑子一阵阵得胀痛,扶珩昏昏沉沉,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像这样冰冷的感觉,上辈子,上上杯子死亡时,他也曾经历过。
——那种痛到极致、血液一点点留尽,身体最后一丝温度也跟着流走,只剩下冰冷。
他又要死了吗?
这也太尴尬太丢人了。
被妖兽操死在囚牢里,恐怕在仙宗也会沦为众弟子们的笑谈吧?
封誉呢,封誉会怎么看他?上辈子宗门内传言封誉勾引李羽和其他师兄弟,他是信了的。现在看恐怕是李羽惯常用来逼迫别人从他的手段,虽然当初扶珩并未和其他弟子一起嚼舌根,不过在宗门内看到封誉时,他从未掩饰过自己不屑的眼神。
他的尸体被抬出来时,封誉也会这样看他,秦越也会这样看他……沈和光也会。
沈和光、沈和光……
恍然间,扶珩仿佛看见沈和光站在他身前,那如同清风朗月的眉目间含着温柔笑意。他蹲下身,干净无垢的雪白道袍因为挨近自己蹭上了灰尘。
“别——”
——别靠近我、衣服脏了、
沈和光仍然笑,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靠近他,最后摸上扶珩的脸。
“先生,你还好吗?”
温暖的有些灼热的温度一点点从脸颊的皮肤侵袭进内里。好像沈和光正搂着他的腰肢,淡色的唇亲吻过他含泪的脸颊,那副道貌岸然的君子皮囊下,狰狞的欲望抵在他的臀肉处,一寸寸侵犯进去。
“呃、哈!”
黏膜深处敏感的穴肉被重重肏到,扶珩猛地瞪大眼睛,猝然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