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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章(第2页)

初经人事,又是面对至尊,简顺浑身颤个不停,也生不出什么花俏,只是按部就班的跪在那儿,只敢碰面前的双腿,一点点的吮吻,一寸寸的揉捏,连那翘起的物事都不敢蹭上去。

如此笨拙,又怎能讨人欢心?不过女帝眼中含笑,并未介怀,大大方方分开了双腿,置在如意凳两侧。

简顺一时都被惊住了,忘了动作。这事是如此容易的吗?他怎么听爹爹说过,伺候的不好,一宿都未必能让妻主分腿呢?

然而看到那处黑浓毛发,他的脸一下就涨得通红,踉跄的膝行两步,把自己置于腿间。离得近了,越发看得清楚,那里的发色越黑,越是证明女人元气足满,更易让男子生出女胎。如今宫中,可还没生出元嗣呢。

不再犹豫,他附身埋下了头。

舌尖灵活与否,可关乎内宅立身根本的,还有不少公子会比拼结绳,长长一根棉线,看谁用舌结的最快最好。简氏乃是朝中清流,自然不会做这些有辱门风的勾当,但简顺私下也是练过的,结个樱桃梗不再话下。

如今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只盼能让君上满意,却不知在女帝眼中,倒像是一只舔奶的猫崽仔,抖个不停,不得章法。不过取用新人,不就是为了这份青涩吗?女帝笑了一声,伸出了足尖,去逗弄那好容易挨了上来的物事。

只是轻轻一拨,简顺浑身就僵住了,喉中忍不住发出轻喘。不由自主的,他往下看去,就见那同样染着蔻丹的御足轻晃,搅得他身下奉君的东西也一颤一颤,似是活物。如此场景,哪是简顺这样的深院子见过的,热意自尾椎而生,烧的他浑身都红了起来。

“别分心。”一只手插入了发根,顺着鬓边摸到了耳垂,就着小小金环一扯。

简顺这才回过神,惶急抬头:“陛下……”

那红艳的指尖探入口中,压住了软舌:“用你的口舌做些正事吧。”

望来的目光带着几分戏谑,也多多少少生出了欲念,简顺脸耳垂都红了,不再争辩,又乖乖俯首下去。

按在头顶的那只手,再也未曾松开,时不时抚弄发顶,摸索耳根,甚至凑过去跟他的唇舌嬉戏。下面的足尖也不肯停,甚至有几次把那根物事压在足下,轻轻碾磨。

简顺哪里受过这个,喉中的喘息声一直都未停过,玩得狠了,甚至都带上了鼻音。他也不知自己做的是否对路,只拼力的去取悦着面前的女人,想要多听一声夸赞,多看一眼笑颜。

不知过了多久,女帝轻叹了一声:“行了,去椅上躺着。”

抬起湿漉漉的下巴,简顺那双凤目中露出了些茫然,很快,他骤然醒过神,有些狼狈的“嗯”了一声,手脚并用,爬上了不远处的承恩椅。

那椅子样式跟寻常的躺椅仿佛,只是上窄下宽,若是平躺,仅能安置一人。简顺仰面躺在了椅上,两脚伸进了椅子下方的箱笼,发力踩稳,两手则下探,死死抓住了椅背后面的把手。

好容易弄妥,简顺才发现这姿态有多不堪。浑身光裸,手脚都被自缚,唯有那根长直的玩意挺立,任君采撷。那股羞意再次涌上,兼之微惧怕,让简顺又抖了起来。

女帝施施然起身,走到了简顺身前,手指在那玉柱上一拂,轻笑摇头:“干了些。”

侍奉妻主,得情动出浆,器物尽湿才行,这又岂是处子能有的本事?简顺脸都白了一瞬,刚想称罪,就见女帝从宫人手里接过了一个玉瓶,直接把瓶中物倒在了他身上。

顷刻间,胯下一片润泽,有梅花的清香飘出,那根玉柱也变得湿淋淋的,愈发莹润。

女帝也不给简顺反应的时间,直接上椅,跨坐在了对方腰间。

简顺呜咽了出来,他听爹爹说过,第一次总归是有些痛的,女人不似男子,内里柔韧,能绞的人魂飞魄散。想要承恩,就得咬牙忍住,切不可啼哭抗拒,坏了妻主雅兴。

而现在,他就痛,又痛又涨,像是把自家最脆弱的地方,送进了女人最刚强的去处。可是简顺没敢哭,连眉头都没敢皱那么一下,只是暗暗抓紧了把手。

他自以为掩饰的好,哪想到那副泪盈于睫的模样,早就把底露了个干净。女帝笑了,不紧不慢的动了起来。

刚才猛地一弄,是够难忍的,可是随着身上人的抽动,一股酥麻顺着脊背爬上,简顺只觉腰都软了,浑身上下只有一处硬的厉害,还被人纳入了身中。可那人动的太慢,太过随性,像是点燃了火把,却不肯予他,只是忽远忽近的撩拨着,让他被体内的炽火吞了身心。

渐渐的,简顺再也无法自控,低低的呻吟了出来,开始扭动腰肢,迎合着对方的宠幸。他毕竟是个男子,是生来就有淫心的下贱东西,面对如此英武圣主,又岂能不心驰神往,情难自已?

这毕现的情态,让女帝笑了出来,伸手撑在了对方胸前,把他吞的更深。毕竟方才成年,还是文臣家里养出来的,那青年身段有些单薄,连肌理都浅浅的,十分用力时方能显出一二。但他的模样的确不差,看起来颇有男人味儿,也有深院子的羞怯,偏偏凤目含情,丰唇皓齿,十分的勾人。

也不知睡熟了之后,又会露出何等形态。

想到此处,女帝笑着俯下了身,在那被咬得嫣红的下唇上印了个吻。

这举动着实出乎了简顺的预料,连之前羞怯闭紧的双目都骤然睁开了。君上吻了他?他得君上的欢心了?

心中鼓涨,像是揣进了只鹿,四蹄一跃就冲出了腔子,下一刻,简顺只觉脑中猛地空茫一片,浑身抽搐,竟然就这么泄了身。

觉出了那动静,女帝讶然的挑了挑眉,笑了出来:“倒是青涩可人。”

简顺也是到此时,才觉出自己做了什么,一直含着的泪顿时淌出,急急道:“君上,仆,仆不是有意扫兴……”

他坚持的时间太短了,就算是处子,也不该如此短的。这要取悦君上,如何顺利承珠?连精关都锁不住,他又要如何在后宫立足?

然而女帝笑着站起了身:“你一个处子,情难自控也是寻常,先歇着吧。”

说罢,她扭头对身边宫人道:“招孙美人入侍。”

君上要再招人了,而且还是个美人!简顺只觉呼吸都艰涩了起来,宫内有分位的侍人分良人、安人、美人、贵人四等,其中良人为初进的分位,贵人则需得产女方能加封。而美人和安人,就是受不受宠的区别所在了。

招个美人前来,不正是嫌自己伺候的不够尽兴吗?这可是他的初夜,为何要跟旁人分宠?然而心底再怎么委屈,简顺也不敢露在面上,甚至连落泪都要忍住才行。一家之主夜御数人都是寻常,何况一国之君?君上虽说勤政贤明,从不耽溺情爱,可也不会委屈了自己啊。

也不顾刚泄身后的脱力,简顺挣扎着爬了起来,扭了好几下,才从箱笼里抽出了腿,踉踉跄跄下了承欢椅,跪在了锦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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