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你都没有送过我玉佩!”李云昊当着徐蒙便吃了醋。
向臣垂下眸,看着这个当初冷漠如冰的贤王此刻变成绕指柔的模样,心中思绪翻滚,蹲下来揽过徐蒙的肩膀,揶揄李云昊说:“我们两个把身子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嗯?”
他说的理所当然,斩钉截铁。
李云昊真的被向臣拿捏到了,狠狠咬着后槽牙说:“昨晚真不该放过你,就该狠狠干你,让你不送我玉佩!”
向臣耸耸肩,把脸伸了过去。
李云昊没忘记正事,继续伺候向臣洗漱。
洗漱完毕,一家人用完了斋饭,李云昊这才去方丈室找渡己。
昨夜跟徐蒙胡闹了一晚,曾经去了一趟方丈室,里面根本没有人。
他的国师哥哥一晚上彻夜未归。
方丈室到现在也没有人。
他随便拎起一个扫地的小沙弥,小沙弥吓得一脸惊恐,哆哆嗦嗦地拿着笤帚。
“国师在哪儿?”
小沙弥慌张地抬起手指着外面,李云昊眉峰拧在一起。
他循着小沙弥指的方向走过去就看到那一领端庄的紫色僧袍。
似乎是感觉到了李云昊走路的脚步声,渡己淡然地转过身来。
此刻的他似乎完全没有受昨天那场激烈欢爱的影响,依然是那么冷淡安静,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异样。
慈目半掀,神色悠然。
昨夜与今朝的脸明明可以重合在一起,但是完全不一样。
眼前的人真的在昨天出现在那颗银杏树下,被三个淫僧轮奸吗?
明明看到了现实,但李云昊看到了现在渡己那张与世无争,无欲无求的脸。
他竟有些忍不住想要推翻这个现实。
李云昊也愣了一会,才喊道:“国师哥哥!”
“嗯。”渡己回答的很淡定,静水无波。
“国师哥哥!”李云昊重复的喊了一句,走过来抓着他的僧袍,把袈裟的其中一角放在鼻尖上闻。
这袈裟一阵浓重的檀香味,完全闻不到属于男人的腥臊味,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
即便被这样对待,渡己仍旧是面不改色,让李云昊这闻一下,那儿看一下,甚至像小时候从他身上摸糖一样把手掠进他的怀里、袖里。
渡己还想从前一样站着不动,由着李云昊上下其手。
但李云昊没有发现丝毫破绽。
“你昨晚去哪儿了,国师哥哥!”
“昊儿指的是何事?”
李云昊被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堵住了嘴,他总不能直接开口说昨晚我看到了你的性事,我想知道你的主人是谁,我想救你,顺便跟你也来一次。
纵然是私下玩的很大的李云昊,此刻也无法对从小到大崇拜的人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