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鬼默然,听着耳边传来的华洛带有细微哭声的嗓音。
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背。
「下次不会了……」
华洛缓缓从易鬼身上离开,转过头怒目朝着一脸呆呆的罗波斯和嬉笑依旧的锥斯看去。
「罗波斯先生和锥斯先生,未免也太过失职了吧?!二位昨晚带着易鬼大人擅自去酒馆也太不体统了吧?!」
此时他们身上衣衫所散发出的酒味当然不会一下消散。
罗波斯讪讪地笑了笑,一手夺过锥斯手里的酒瓶放在身下。
「那个……我们昨晚学习到很晚,轻松一下……」
只见罗波斯和锥斯两人目光相交了一下,眼珠快速转动。
瞬间两人同步跪下,两手贴着地面头点地。
「求饶……不是,对不起!」
罗波斯顺口一说,立刻又改口。
锥斯轻轻抬起头,笑了下。
「绕我们一命」
华洛呆呆地看着两人突然作出的举动,感到好笑的同时却又紧张起来,连忙伸手。
「那个、二位请先起来……其实的话,去喝酒也并非不可……只是下次要跟华洛说一下……要知道华洛可是从起床等到现在……」
已然快到正午。
可想而知,身为一个侍女,醒来之后眼见只有自己一个人,易鬼还有那两个新来的导师却根本毫无踪影,谁知道是不是拐着易鬼准备拿赎金来的?来路不明的情况加上先前可能魔族会有派人来追捕的情况下。
华洛怎么会不担心呢?
几乎是不安到现在,连早饭都没吃。
罗波斯和锥斯拍了拍衣衫,干脆利落地从跪着的模式切换回来。
易鬼默然惭愧地低着头,突然转过头说了句:
「喝酒不好」
锥斯不知何时重新摸着酒瓶继续灌酒。
罗波斯一脸笑意地摸了摸头。
「妻管严妻管严」
「额、那个……‘妻管严’是……什么意思?」
华洛一脸认真地问着,她着实没听过什么叫‘妻管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哪三个字。
罗波斯眉毛一挑。
「就是下次不会了的意思,妻管严妻管严啊,我们那边的风俗用语」
说着还用手指点了点易鬼的肩膀。
易鬼也点了点头,学着罗波斯的发音,但是并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三个字,只是重复:
「嗯嗯,‘妻管严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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