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的戒尺打起人来应当是不疼的吧?】
【瞧我三哥连三字经都背不会了。】
陆景洲胖乎乎的脸登时一僵。
怎么可能不疼呢?
每次挨打,当日倒是不觉着有什么,可到了第二日,便会肿的跟个猪蹄似的。
陆岁岁悠哉悠哉的躺回盆中,惬意的眯了眯眸。
【唉,还是抱紧齐宴清的大腿吧!】
【毕竟是能当丞相的人,比起我三哥,想来,他三元及第的可能性要更大些。】
陆景洲一听,登时眼珠子一瞪,这还了得?
就齐宴清那小子……在寨子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陆景洲一脸嫌弃地摇摇头,随即又握起一双肉拳。
妹妹说得对,他这是又松懈了。
陆景洲左右张望着小心翼翼地将门关好,迅速跑回屋里拿来了书籍,摇头晃脑的背了起来。
陆岁岁仰起头看着他,小脸一鼓一鼓的,颇为无聊的吐了个泡泡。
随即,她便懒懒地抬手打了个哈欠,看着还真是眼睛都花了。
她蜷缩着小身板,翻过身,吧唧吧唧着小嘴,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陆景洲正捏着一本三字经走来走去。
眼前似是什么一闪而过。
他揉了揉眼睛,什么也没有啊!
随即,他便回过头刚要往前走一步,眼前又是一亮。
他怔怔地望着木盆的方向,连滚带爬的跑过去一看,登时张大了嘴。
随即,他又嘴角一翘。
他妹妹的腿……又变回来了。
陆岁岁睁开眼睛时,眼前忽地映入一张胖乎乎的圆脸。
陆景洲双手抓着木盆边缘,冲她嘿嘿一笑:“妹妹,你的小鱼尾没了。”
陆岁岁小眉头登时一舒,连忙朝身下望了望,心中兴奋得直尖叫。
【哈哈……】
【原本还愁着看不见渣后娘被休那一幕了。】
小奶团子慌忙紧紧攥住小木盆,支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