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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更主要的是,我像一个保姆,开始责无旁贷地做起了两个人的饭菜。做饭我几乎是无师自通,我发现自已就是聪明,我在做饭上还是有潜力可挖的。将来找不到工作的话,不如干脆去当厨师得了。

钟离东有两个小煤气灶,一口锅几个碗,油盐酱醋一应俱全。水却是限量用,用一个大铁桶到院子里房东厨房前的水龙头上接。幸好钟离东上斑的地方离住处不算太远,在红领巾公园那边。他有一辆从别人手里买来的二手自行车。汽车不如自行车,是当时北京的一大特色。北京当时三环四环路都有了,但城里却有100万辆机动车辆在街上穿梭。所以交通臃肿,塞车现象是当时北京报纸上时不时的新阐由头。虽然我来北京不长,但却很有体会。我到天安门去过两次,第一次坐公交车花了近两个小时,另一次骑自行车才90几分钟。钟离东讲了一个笑话,说的是一个美国人在北京参观后,问及他对北京的印象,他说印象最深的是北京人很爱运动,外出喜欢骑自行车。难怪后来现任美国总统布什应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的邀请来北京访问期间,骑自行车游览了天安门。当然这是后话。

那天,听了钟离东的笑话,我自然也忍不住笑了。

新年到了,喜庆充满了各行各业,四面八方;吉庆遍及了大河上下,长城内外。整个京城,气球升起了欢乐的气氛,彩带飘扬着会心的微笑。钟离东自撰了一副春联贴在墙上:

金鸡喜报丰收年

灵狗欢歌锦绣春

横批:喜迎新春

晚上,我也写了一篇《狗年说狗的短文》,送上新春的祝福。现将其中一段抄录如下:

当鸡年即将过去,狗年即将来临的时候,我想说几句话:狗的特点是忠诚。中国有句古话:儿不嫌娘丑,狗不嫌家贫。这是从根本上肯定了狗的品质。古往今来,全世界狗救人的故事是数不清的。狗的鼻子特别灵,现在还在帮助警察破案;狗可以帮助人看羊,可以陪伴孤寡老人……但有时人类全不公正地贬低“狗屁”,说什么“放狗屁、狗放屁、放屁狗”。我认为“放狗屁”不是骂狗而是骂人人可以“放人屁”怎么可以“放狗屁”?“狗放屁”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放狗屁”就使人讨厌了,这种狗对人类没有什么用处,所以我认为知识分子不能堕为“放狗屁”。对于“看门狗”、“玩赏狗”即以“看门”或供人“玩赏”的狗……都可以让人接受,但以“放屁”为专职的狗却是一无是处,令人厌恶。

春节在我们的不知不觉中过去了。迷人的春天慷慨地散布着芳香的气息,带来了生活的欢乐和幸福。正是这段时间,钟离东迷上了围棋。每天回来,聂卫平、马晓春、李昌镐等人的名字,总要叨念上不知多少遍。你看,他一落座,就端坐在桌前打谱,一直到我把饭菜做好端上来。吃罢饭,钟离东摸着一支烟来点着了,在烟雾缭绕中仍然打谱。我就坐在桌前他络的对面,看看书,读读报纸,给家乡的亲友写信。钟离东给我提过了几次建议,让我读一些大学课程的书籍,并准备辅导我。但日子一天天过去,至今还未落实。

“你不能天天在家里呆着,要出去走走。不出去,人家晓得你姓什么?天上不会有掉下来的烧饼。”钟离东在一个星期以后的上午,很认真地对我说了上述的话。

这是一个美好的早晨。空气凉爽,太阳还没有升高,房屋、树木……一切都拖着一条长长的影子,院子里有不少发人深思和引人入眠的角落。然而,这对我来说,却又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怎么没有出去跑呢?我地图都磨损了两张了。自己口里没有说,心里却在嘀咕。我给家里的唐姨写了封信,问到杜鹃红最近的情况。

是啊,不管杜鹃红对我怎么样,我李湘辉不能不惦念着她。何况杜鹃红对我也是有感情的。当然,呈当下我最主要的是找一份工作,以实现我的宏图,实施我的“高姿态、低起点”战略。更重要的是我这几年彷徨不已,一直未能找到自己的位置,让杜鹃红把我给看瘪了。为了争口气,我才只身来到北京的。

明天就去那个书店看看吧。我自己这么想。我的面前有一份《北京人才市场报》,有一个书店在招聘业务员和信息彩编员。

记得鲁迅先生说过,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明天究竟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正因为如此,自已才有理由去期待,去憧憬明天。

但愿明天不是梦。

[第一章完]

第二章

我同钟离东、东方一笛是高中时期的同学。但高考一过,东方一笛上了上海一所名牌大学,钟离东也考入了湖南老家的名校湘潭大学。我高中那时已经在《中国校园文学》、《少年文艺》等报刊上发表了几十篇诗歌、散文和童话,出版了《童心理想国》作品集,是全市颇有小名气的“少年作家”。由我发起成立的“丑小鸭”文学社在整个中南地区都有一定的影响。中南地区一位著名作家在给我的《童心理想国》作序的文章中指出:“李湘辉的《童心理想国》作品集,令人震撼。我认为,一个少年能写出长达20万字的作品,尤其有五部中篇小说,是堪称‘少年作家’的。或者说,一个少年时期能写出这样作品的人,将来是很有希望成为一个很像样的作家的。”然而,由于我重文轻理,偏科严重,写作的辉煌没有改变自已的落榜命运。后来,中南地区那位著名作家把我推荐给市文联的汪副主席,这样,我才被市文联所属的文学艺术发展中心招聘为工作人员,担当了文学报的编辑出版工作。

四年后,东方一笛分配在上海一家大报做记者,但不到半年,他便辞职到了北京,在一家文化公司做信息与情报工作;钟离东呢,湘潭大学一毕业便去了深圳一家大型企业做了营销人员。至于我李湘辉,虽说在市文联混得不错,领导也赏识,但每月那300元的工资却不够家庭开支,再加上在这里总感到低人一等,自已又有点牌瘾,所以常被杜鹃红指责。

然而现在呢,我们又相聚在伟大祖国的首都北京了。

双休日,我和东方一笛、钟离东三人从东直门长途车站乘车,来到离京100多公里的八达岭长城游玩。面对巍巍长城,东方一笛、钟离东和我都感慨万千。我们三人站起来振臂高呼:“噢噢噢!芝麻开门!噢噢噢……”真的,我们好久没这样激动了。钟离东当即写了一首《登八达岭长城感赋》:

无限风光聚神州,

装点江山第一流。

舒展长城新画境,

诗涛滚滚涌心头。

东方一笛认为这首诗一般化。他说自已对格律诗一知半解,并说什么平仄呀、对仗呀太麻烦,他说他不喜欢,便言不由衷地朗诵起毛泽东的那句“万里长城今尚在,哪见当年秦始皇”的名句。

钟离东说:“其实,格律诗也并没什么难的。诗的格律,既那般固定,又相对简单。”他以七绝为例,说无非就以下四种形式:

1。平格正起(首句押韵),其格律为:

平平仄仄仄平平(韵)

仄仄平平仄仄平(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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