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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2页)

东方一笛冷冷地斜视了钟离东和伍晓琴一眼,算是告辞。然后他又穿过了一条大街,再绕道走几个胡同,来到了李小丹住所。

当李晓丹又一次扔过来一只避孕套时,心情不好的钟离东冷笑了,说:“为什么非要套上这个呢!我是第几个享受这‘套’待遇的人了?哼,大不了怀上一个,为什么非要有这个套儿?”说罢,他把套往外一扔,扑在已经一丝不掛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的李晓丹身上,就要做他们已经做了好多次的事。李晓丹这一次却死死地推开他,一用劲她从他身下翻出来,用手捂但那毛茸茸的地方,道:“你……你是非要我说个为什么不可?”

东方一笛也坐了起来,刚才的激情已经大减。但他还是很有力地把李晓丹扳到在自己身旁,一双手停在她那胀鼓鼓的双乳上,道:“当然。”

“傻瓜,我怕艾滋病和性病。”李晓丹就温柔地看了东方一笛一眼。

东方一笛笑了:“你怀疑我?”

李晓丹急了:“谁怀疑你?你回忆一下,我第一次和你干的时候,我流过血了吗?”

东方一笛恍然大悟:“宝贝,我知道了,你早同许多男孩子干过了。当然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处女。”

李晓丹这时完全温驯地重新躺下,双腿分开成一个八字,柔声地说:“东方,还是戴上吧,保险些。先前有一些外商也上过我的床。”

东方一笛却再也唤不回兴趣了。她下了床,穿好衣服就要离开。

李晓丹一骨碌爬起来,眼泪汪汪的。“东方,你……怎么了?你不要我了?”

东方一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咱们并没有相互承诺过什么呀?”说完,推开门出去了。

李晓丹孤零零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又扑在床上嚎啕地哭泣。她忽然觉得有一种被抛弃的窒息感。她曾经喜欢过钟离东,但因为钟离东身边有个伍晓琴,她最终还是放弃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东方一笛这样一个有身份、有北京户口且又长得帅气的人,可是他只是玩玩而已。她越想越感觉不是滋味,又伏在枕上鸣鸣地哭,哭得个天昏地暗,死去活来……这个平时十分要强的女孩,现在才想到她自已是多么的可怜,多么的卑鄙。哭了一阵,她这才想起了比她更可怜楚楚的杨小小,她真心喜欢的小姐妹:“小小呀,我真的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李湘辉呀!可我真的是想为你好啊!”她又嚎啕一阵。

东方一笛其胜并没有离百。此时,他一直伫立窗外,心中正经历着一场进行思想斗争。听到李晓丹这一句话,便倏地又进门:“你刚才说了杨小小什么了?”

李晓舟没想到东方一笛还在,又惊又喜:“你原来还在这里……”

“你刚才说杨小小什么的来着?”

“我……我……我……”李晓丹咬了咬牙,终于向东方一笛吐露了实情。

原来,我李湘辉之所以一直没有杨小小的消息,完全是因为她李晓丹在从中作埂。杨小小回家后才一周就寄来了两封信,一封是给她李晓丹的,另一封是给我的。杨小小在给她的信中,说及家里逼她同原来的对象结婚,她不从,家里又不让她出来。本来,作为朋友,请她给我转交信件是义不容辞的事,但好奇心驱使她偷偷拆了杨小小写给我的那封信。一看内容,令他大吃一惊,才知道杨小小与我发生了性关系。

李小丹是一个在情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深知一个女孩有了这种“破戒”居的心里。她有一点,不,是不敢相信,一向性格内向的杨小小,才同我交往这么并不算太长的时间,怎么会对我有这么深的感情,并为我而献出自已的身子呢?她很是不明白。于是免不了又替她的好姐妹担忧起来。一“担忧”,她就做出了一个本不应该由她决定的事:把信给烧了。然后给杨小小回信,谎称说我李湘辉是已经经了婚的人。老婆叫杜鹃红什么的。在她杨小小离京后不夕,说我把杜鹃红接到了北京。李晓丹就这样让杨小小彻底忘了发去同原来的对象结婚。

想不到东方一笛这次真的把我当做他的朋友。听完李晓丹的叙述后,很是生气:“你……你……你也太损了吧!”他几乎要打李晓丹的耳光。见她一腰惭愧的样子,乎才没有下去,叹了口气:“你,你呀,这下把他们两个害苦了!”

东方一笛说完,便起身。这回,他真的要走了。

[第二十章完]

第二十一章

报纸发行工作每周进行搞一天。这样一来,我就有很多时间可以自由支配了。自已便去跑信息,搞一采访。

我很快将欧阳师东布置的两篇通讯报道稿完成了。交稿时,欧阳师东翻了几下,一个劲儿地说好,说可以编发了。看他一目十行的样子,我怀疑他的马虎。但当听他说“可以编发”还是很高兴。就在这时,何总编来了。一听,要过那两篇稿稿子,回总编室去了。

告别欧阳师东出来,在走廊上遇上了董主任,相互微笑着算是打了招呼。东方一笛新近买了个传呼机,我就去呼他。那边,东方一笛说让我到甘家口去,他说他要去建设部采访,可以带我进去。顺便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要告诉我。我便匆匆地往甘家路口赶。

这几天,钟离东说要返回深圳一趟,取厂里取档案。

深圳是我国改革开放的前沿,离老家不远,但我一直没有去过,所以也想去一游的。钟离东说都冬天了,没有什么游玩的,但还是让我也同去。谁知伍晓琴知道后,也嚷着要去。钟离东只好点头。她就向她哥哥请了假,带上相机同行了。

北京距深圳有几千公里,坐火车也需要20多个小时。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我们在深圳火车站下车以后,便去了一家旅馆住下。我们开了两个房间,钟离东和我住在二楼,伍晓琴一个人在三楼住。厕所在二楼。半夜,钟离东起床,蹑手蹑脚出去了。一去,就去将近2个小时。他回来唤我,我便装着睡着了。我心里很好笑,其实我一点也没有睡,全是装的。我当然知道他去哪个房间了。读者朋友不用问也知道,好朋友去密会他的情人,我一个人能这样睡得安稳吗?心中难道就不会有所想吗?所以第二天早餐时,我看见伍晓琴在桌下踢钟离东的脚,就暗自好笑。

这是一个难得的艳阳天。在这个冬日,这样的天气确实不好找。暖洋洋的太阳洒浇着,三个人很兴奋地走在大街上,伍晓琴不时地举起相机跟钟离东和我照像。乘车到市郊区,钟离东来到他原来工作过的工厂办完事,还只是上午10点左右。伍晓琴便提议到“世界之窗”看看。钟离东很涵养地看着微笑:“你是要‘周游世界’吧!”

伍晓琴脸刷地红了。碍于我在眼前,就没有去捶他,只瞪了他一眼。

“世界之窗”里,各国名胜古迹尽收眼底。我们在里面游览,可以说开阔了眼界,增长了不少知蚀。我们沿着国际街向里走,但见前面围着一堆人,有好些内地旅游者。原来这是一个旅游团。

伍晓琴道:“这些人就是怪,大冬天的来旅游。”

“你不也来了吗?”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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