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北半球。
曾经生机盎然的的交界峡谷,此刻如同一片死亡之地,茂密的植被和树木被燃烧殆尽,清澈的溪流之上漂浮着残肢断骸,残破的简易木质建筑遍地都是。
“轰隆。。。”
被海因凡多姆亲卫军驱赶的稍微大一点的爬行动物,凶猛的冲击着本就不坚固的木质建筑,而有一些避之不及的普通银甲虫死的死伤的伤。
“退!”
两军对持。
一方的银甲虫军中让开了一条道路,出现一只足比普通银甲虫大一倍的兽躯,粗壮的六只足此刻已不再轻盈,但是却每一步都很稳,尽显老将风范。
“凡多姆!你难道真的想让我们的族群灭亡吗?”
海因斯扭转兽躯看向周围的环境,看到地面死去的虫兽,看到身后年轻的银甲族群,瞳孔跳动闪烁着疼惜和悲悯。
对面的银甲虫军也让开了一条路,出现的比一般普通银甲虫只大几圈的兽躯,疾步出现到最前方。
“海因斯,即使你不承认我海因的姓,我依旧是海因凡多姆!
我不想这样的,是你逼我的。
族群的死亡都是你的责任,我之前就通告过你,我只要父给予你的宝物,你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
海因凡多姆癫狂的喊到,兽躯也在不停的踱步中随之浮动,巨大的口钳不停的一张一合。
海因斯痛惜的看着不远处躁动的海因凡多姆,仿佛这个自己曾经最得意的传承者,已经变了一个样子了。
它想过。
或许它会被其它的挑战者出其不意杀死,也想过它卸去海因王的称号,之后一个兽,去用仅剩不多的时间,看一看那个曾经于高天之上曾经看过的风景。
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它曾经力荐于父,它最看重的海因凡多姆,会因为父交予它的一样东西就成了这个样子,为了这一样东西,不惜族群的未来和所有兽的生命作为代价。。。。。。
海因凡多姆,似乎再也不是它曾经那个最得意的传承者了。
而这一刻,海因斯也终于明白了‘贪婪’的含义。
“凡多姆!
你知道我问父要求的一个愿望,是什么吗?
你甚至都不知道父交予我的是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个可能会让你提前死亡。”海因斯看着海因凡多姆很平静。
“我不知道父交予你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父交予你的,一定是可以变强的宝物,父第一次降临交予了我们文明,文明让我们开智,让我们强大。
父又交予你一样东西,一定一样可以让我们更强,我只不过想要变强,想要和父一样强大。”
海因凡多姆停下躁动的步伐。
“我许的一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