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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2页)

在我看来,申请和高考需要两头兼顾。一则因为申请结果是由多个变量决定的,哪怕极其“牛”的同学也很难说一定会被录取或是一定能拿到奖学金,更别说是中介机构了(据说有和学校签过协议的中介,能保证入学,但真实性我不曾考察过,撇开不提)。二则是申请之后还有签证一关,难保能顺利通过。每年都有被“牛校”录取的“牛人”被更“牛”的签证官拒签的消息,加之未必就不会有个华裔的“赵承熙”之类的来影响签证形势,在拿到签证之前,一切都是不确定的。

为了能保证结果的稳妥,在校的学习至少做到充分利用上课时间并完成基本的作业,不要使学习拖下太多,以便高三后半年时间里能完成高考的准备(靠智商吃饭不听课也能考高分的强人超出我的理解范畴,在此不提)。保送生和自主招生考试也可以当作一条后路加以考虑,因为进入大学后在大一时还能再次申请。放弃高考意味着有可能成为“无业青年”,这样的结局对大多数同学而言最好还是能避免则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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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家”(1)

被分入这个寝室可以算高中三年中最大的幸运。这个温馨的“窝”,给我带来的不只是安慰、支持。这三个我曾“仰慕”多时、久闻大名的室友,在两年里深深地影响了我。从学习到生活,走出校门时,寝室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永难消泯的痕迹。

Reading Time

读书,这算是寝室的一个光荣传统。

从高二开始,回寝室很少带作业、教科书。尤其晚上,一回到寝室里便是读书时间,各样文章皆来者不拒。这个习惯坚持了很久,虽然高三仅有的休息时间里都各自忙着赶作业,练字,背书,回到寝室也会尽量看些课外的书。尽管此时“看书”已经被赋予了“积累作文材料”的使命,但阅读带来的轻松从未减退。

四人看书的口味相差很大。我几乎不接触译文类的东西,总觉得文辞不畅,读起来拗口,书架上除了《九州》杂志便是古文诗词。张晨、伍丹两人在书的选择上倒很是一致,从高二时的雨果到后来的林达,颇有些同步更新的感觉。思韵的感性特色在阅读上仍然不减,席慕容的诗作、各样的散文,情感细腻且容易产生共鸣。

寝室里的阅读时间,在高二是对思想的丰富,在高三则是对大脑的拯救。后半期里,解决学习问题已不及初进高三时急切,起初的午间晚间尽量不交谈的计划也未能持久,阅读在此时便有了新的定义。成天背书答题,全是跟文字打交道,只能靠数学来刺激下大脑,久而久之,只觉得脑子如锈蚀了一般,根本不能再主动去想课本以外的东西。或许这便是高三文科生的典型表现,哪怕在日常的随意交流中脱口而出的都是“抢饭要发挥主观能动性”“盆地多夜雨,白天我懒得带伞”“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这件衣服等我瘦了就能穿了”。如此下去,等到高考完,怕真的要变成浅薄无知的人了。只能依靠阅读来拯救大脑,让远去的人文气息和深刻思想回归生活。

于我而言,积累作文材料倒非紧迫工作,让头脑保持思考才是首要目标。起初是《苏菲的世界》一类浅显的哲学书,后来大脑实在太疲劳,背完历史书下来见到文字就想罢工,更别提思考深奥的论题了,于是阅读便转向了诗词古文。书架上一直放了几本中华书局的竖排本,靡丽如花的繁体字,看起来虽然有些费眼,却能让我在极短的时间里平静下来。古人的深刻、文人的风骨、缜密的文理、细腻的情思,总能透过薄薄的纸页传至我心。在追求看似光辉的“前途”、“未来”的同时,能有一时半刻来和古人对话,关乎内心,寻找真实的向往,仿佛步入清净的山水之间,眼前满是思想的葱茏绿意,实在是充实而幸福。

但除此之外,仍有不少急功近利的做法,尤以看作文书为典型。放在高三这样一个迫切需要解决“考试矛盾”的时间,参考作文书未尝不可,除此而外,看作文书着实只能禁锢思想,让自己学成“新八股”。我高三用过的两本作文书,全都是伍丹推荐和帮我买的,有个作文材料集她甚至直接买好分给我们一人一本,着实让我受益匪浅。寝室里大家都习惯于相互推荐书,我热衷的“九州设定”、伍丹仰慕赞叹不已的安东尼·罗宾、张晨看到的F1中奇特的记者招待会、思韵发掘出的席慕容经典诗句,甚至是学习用的参考资料,大大小小,零零碎碎,两年里我们都在不断地“互通有无”,任何有价值的资料都在共享。如同分享美酒一般,一同品鉴好文章带给了我们难以言喻的快乐,找书上也省去了很多弯路,切实实现着“资源优化配置”。

在高考的竞争中,同班同学很难成为直接的对手——在几十万考生中,同学和你考分相近、填报相同志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没有一个充满高手的大环境,自己的潜力也无法得到最大的发挥。与其做暗中使绊儿或是藏起资料一类小儿科的无聊事,不如一起享受共同奋斗的快乐。有足够的勇气接受挑战,有足够的胸襟欣赏胜利者,这恐怕比老死不相往来更能被视作成功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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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家”(2)

交流,还是交流

“卧谈”是每个寝室都少不了的,我们也没能例外。

从高二开始,“卧谈”中很多次地涉及到了关于未来选择的话题。从专业、职业到对生活的构想,每一步都被我们讨论过多次。到了高三,要怎样选择已经无需多谈了,但要解决的问题还有很多,大至保送哪里,小至怎样背书,对我们而言,问题永远解决不完。所有的经验教训或是初步的设想都可以拿来说,甚至是下一步的计划安排、经自己试验的颇有效果的方法,当然,还有时常出现的情绪低落、各式各样的郁闷之情,无论是什么,寝室都是排忧宽心的地方。

平时也有很多直接的帮助。比如我文综的死穴:背书背地图,若非她们的一再提醒和智能查询系统一般的有问必答,按我的懒散做派是永远无法完成的。当然,这里还包括她们时常流露的倒背如流,最经典的例子是张晨提到世界近代史背书问题时必说“巴黎公社的那些措施我还是背了的,就是里面那个公社职员薪金不能高于工人最高工资那项老是要忘”。天地良心,脱口就背出来了还叫老是要忘?如此多听几遍的下场是到今天,巴黎公社的措施我几乎忘得一干二净,唯独这条无关紧要的记得十分清楚。天天被她们的倒背如流刺激,我不得不老老实实安下心来背书,虽然到最后这都是我一大硬伤,但总好过没有她们的情况。

“卧谈”的另一个特色是“对角线定理”。从长期的经验来看,一旦开始谈话,我和张晨、思韵和伍丹,按床位来看处于对角线上的两组人,往往出现观点类似的情况,一唱一和,甚是默契。通常情况是张晨负责系统化地提出观点——其中不少论调和例子一再反复,到后来她说开头我们三人几乎可以接出下面的所有话——然后我负责提出无数问题,带领讨论“继往开来”“纵深发展”;伍丹和思韵很多时候则是一个论调,贯彻对角线的特色,解释说明我的无数问题。

打住打住,以上纯属八卦,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卧谈”上思韵占了很重要的地位:她曾多次给我们开“讲座”,成了经典的情感理论课程。对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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