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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一发完(第2页)

“还有这种——你干什么!!!”

两团细腻的软肉隔着紧绷绷的布料压在他手臂上,森鸥外抬手勾住了福泽谕吉的脖颈。女人深紫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破碎的光泽,特意压低的声线里隐约透出一股陈腐的甜香,

“我可是特意来找您……您难道不想……送我回家吗?”

“怎么样,怎么样,什么关系,看清了吗?”

国木田放下从手账本里掏出来的望远镜,凝重地环视了一圈如临大敌的各位,末了点了点头,“社长比较被动。但总之还是挽着那位女士的胳膊离开了。”

“挽着??挽着??”

“女朋友吧?是爱人、女朋友、夫人之类的吧??”

“街上还有人,社长肯定是不好意思——不过这也太过分了!和朝夕相处的我们居然只字不提。”

“万一他们还在暧昧阶段……或者那个女人只是社长的床伴也说不准。”

“?镜花酱不要顶着这么可爱的脸说出这么成人的话题!”

中了异能的森总算是在生理上坐实了前妻这一称呼——聘聘袅袅亭亭玉立地往人家公司门口一杵,温声细语地和社员们打招呼,麻烦他们转告社长有人在等。还特意叮嘱“如果他在忙,就先不要说了”

乱步不在家、太宰治翘班、与谢野外出采购——剩下的小孩们哪能想到这是个坏女人,更别提认出来。镜花隐约感觉这人身上的气势好像是不太符合她表现出来的温和,但是转念一想女人认识社长。社长有时也是这种感觉……于是释怀了。点点头说那您先等一会吧……需要进去喝杯咖啡吗?

森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说不必了,他不会让我久等。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我代表个人还是要提一句:咱非常喜欢一米八六的老公小心翼翼地挽着前妻的手腕在街上走这一场景。掌心下不是刀鞘也不是刀柄,就是一截素白色的胳膊。因为森穿的是洛丽塔风格的连衣裙,所以上面可能还缠着些绸带或蕾丝。他活了四十五年,从未这样隆重而暧昧地贴紧一个女人——其实在旁人看来这不过是一对生活习惯不同的夫妻:男士偏爱和服,女士喜欢洋装。下班时间挽着对方的胳膊在街上走,这实在是很普通很平凡的一件事。但我们的老公走得如芒在背。森察觉了福泽的不对劲,忍不住偷偷抬起眼来看他,挺翘的睫羽像是一只蝴蝶。老公绷紧嘴角眉宇下沉,一副要生吃小孩的恐怖表情——森压根意识不到自己这算是恋爱脑了,又悄悄把目光转了回来,心想唔,他真的帅。我眼光真好。

……骶骨附近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森鸥外猝不及防,蹙起眉来:“您有什么事吗”

“别东张西望,看路。”

老公依旧是那副吃小孩脸,说话时看都没看森。森翻个白眼,心想我下次穿比基尼找你——手上费劲地拿洋伞给自己和老公隔开:“走开,烦人东西,影响我看路了。”

福委屈。现在是在外面,老公表面上必须做到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早就波涛汹涌。藏回大袖里的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森鸥外腰肢的残香,弹的、软的、温的……带着裙子布料丝滑的触感。一想到一会就不需要再隔着一层衣料触碰就脸颊发烫。

离婚之后老婆卖掉诊所跑路,从城市的另一头搞了套房子住着,水电便利交通发达位置优渥离前夫的武装侦探社奇远无比。森走了又有十分钟,感觉脚跟发软发酸,手里的洋伞也重起来,于是往花坛边缘一坐就开始摆烂:我今晚睡这了。

福:?

总算从她断断续续地抱怨里听清了怎么回事。于是给她脱下鞋揉揉脚掌……森在红底黑面的高跟鞋里穿了一层丝袜,圆润的、修剪整齐的脚趾被朦胧的黑丝包裹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蜷起微弱的弧度。森被酸胀的感觉刺激出浅浅的一声嗯……,心想有点疼。得揪根草砸他。

她没来的及揪草。福泽把她当草一样揪起来就往马路对面走——还不忘捞着她撇在一边的高跟鞋和伞。森大惊失色,问怎么——这不是去我家的方向!

福掐了掐掌心里女人纤细的膝弯:嗯,这个是去我家的方向。

她被他这句话里面炽热的欲望烫软了腿,真像羊羔一样趴在他背上,呆呆地等着狼把她叼进窝里享用。

享用一般都是从脖颈开始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挣扎浪费双方体力,面对比自己体型小的猎物时,狼往往会一口咬断对方的喉咙。森鸥外被抵在玄关的门板上,福泽沿着她大敞的领口摸进去,掌心在挺起的胸膛、凸出的肋骨、收缩的小腹和后腰腰窝之间来回游走——他偏偏不去触碰她紧勒在布料下的、高耸的胸部。森被对方粗糙的掌心摸得打了个激灵,正想阴阳几句,下一秒福泽谕吉低头堵上了她的嘴——她炸膛了,又气又急,哼唧着去推福泽谕吉按在她身上的手,大有我不舒服你也别爽之意……结果福反手扣住她的手,带着她按上了她自己的胸脯。

森鸥外本来就比他小一圈,变成女人之后更缩水,连手都秀秀气气白白净净,和福泽青色血管凸鼓的手背一对比显得更嫩。胸衣下箍紧的双乳比其它地方的皮肤温度高些,事发突然,森鸥外应该是直接去港黑附近成衣店购买的BRA,尺码正正合适,两个人四只手挤进去就会显得非常狭窄。老婆震惊于他的流氓,被这个姿势羞辱得一下没能思考出对策。这实在是太那个……太、太放肆了……他怎么敢这样……!!

白皙的乳肉从胸衣边缘溢出来,挤压到变形的乳房带来一阵异样的疼痛。森从被堵住的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微哼,裹着黑丝的足尖踩在福泽谕吉白色足袋上。她那点重量其实是微不足道的。很轻——太轻了,好像是浑身的肉都识趣地长到了胸部和屁股上,木板和她的后背不知道哪个更硌人。但是如果就这样无视她,她只会坚持不懈地踩来踩去,直到碾痛他的脚趾为止。福泽谕吉深谙此道,在森鸥外第二次足尖发力时抽出手来,稳稳托住她身后贴着门板的两团丰腴白肉,把她整个举起来扛到肩膀上。

“太辛苦了,实在是太辛苦了,女性太辛苦了。这两团悲伤又无用的、沉重的负担,到底有什么用呢”

体位转圜坠得港黑首领胸脯一阵剧痛。她揪着福泽谕吉的发尾有所感悟般呢喃。福泽谕吉本不打算理会,谁知道森鸥外话锋一转,颓靡又华丽的声音融融流入福泽谕吉的听觉:

“——对了,福泽阁下,手感怎么样?”

他依旧扛着她,不作声,进了屋也不把她放进床上,反而腾出一只手去拉床边的柜子。森鸥外扭头也看不见什么,试图蹬腿试探一番——她被福泽谕吉准确地按了一下脚心的穴位,痛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老老实实像个小女鬼一样耷拉在他肩头了。

——居然是褥子。森鸥外瞪大了眼睛,看着福泽把冬天才会拿出来的厚褥子仅凭臂力甩到床上抖开,然后把她丢进去。老婆终究是变成了某种柔软的、脆弱的东西,连放在哪福泽谕吉都得小心。他跪在床上,双臂撑在她脸颊两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她,她更柔和更纤细的眉毛、变得又潋滟又明亮的眼睛和朱色的、涂了口红的唇瓣——他一直想看。他从街上就想看,但是矜持和修养禁止他那么做。现在回到家里锁上房门,他怎么看都无所谓了。他确确实实在渴求,那种欲望不加掩饰地袒露出来,对着自己的老婆翻出肚皮,喜欢、想看、想接吻、想上床——森鸥外抬起手捧住他泛红的脸颊,表情从一片空白到得意洋洋,很快又回到一片空白。

她本想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份爱慕,可她现在浑身发毛。福泽谕吉有时候会很恐怖。这种恐怖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总之不是挎着一张脸那种浮在表面的吓人。黑切白切黑不过如此,福泽阁下可比她难懂多了。上一次感受到这样恐怖的气势还是在天台,她确信有那么一秒福泽谕吉察觉了未来的别离,于是真的对她动了杀心。那一瞬间不为任何人,单纯是为他自己的:福泽谕吉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前杀手的方式,把“森鸥外”永远留在那。

对方的瞳孔太像狼了,被这样的眼睛盯太久,森鸥外会怀疑自己是草原上的兔子、是山坡上的黄羚、是平地上的绵羊——是他咬碎喉咙咽下血液的战利品,是他已经纳入腹中的猎物,那种凶狠和独占是从骨髓里带来的、无法用温柔行为抹除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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