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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桃花苑后,木京墨琢磨着得用什么法子,才能说动顾砚安给她写戏坊的牌匾。
这个时代的名人她就认识这么一个,自然第一个把主意打在他头上。
而且堂堂摄政王提的牌匾,那个不怕死的还敢说她戏坊的闲话。
就是唱戏在这个时代属于下九流,顾砚安不一定会愿意。
“要不用掉那个顾砚安答应我的条件?”
木京墨摇摇头。
那她也太亏了。
先问问他同不同意,不同意再想别的办法。
“嗯?”
正在沉思中的木京墨突然回头,眼中满是警惕和冷然。
刚才有一瞬间,她感受到了非常强烈的窥探感。
她眼神在四面巡视了一遍,发现并未有什么异常后,把头又转了回去。
嘴里喃喃:“是我太敏感了?”
等木京墨走远后,临街的一个客栈二楼,一个带着斗笠,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怀念的看着她的背影。
手中捏着一根不算精致的梅花簪。
语气苦涩,又带着恨意。
“妹妹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外甥女救出安王府的。”
……
木京墨还没回到安王府,肚子就饿得咕噜叫。
她看了看街道两边人来人往的酒楼,舔了舔唇,果断选了家走进去。
“来这个时代这么久了,我还没下过馆子呢。”
她找了个大堂的位置坐下,掏出一颗从玄蛇那儿赚的金瓜子,十分豪气。
“把特色菜都给本姑娘上一份。”
大堂的小二见是大客户,接过金瓜子点头哈腰,连忙下去传菜了。
周围人看她这么阔绰,都不由的把眼光看向她。
京城不缺有钱人,但直接拿金子来酒楼吃饭,还单独一个女子的,的确比较少见。
隔壁桌有几个男子喝了点酒,脸上醉醺醺的,端着酒杯摇摇晃晃走过来。
“小娘子,一个人啊多寂寞啊。”
“哥哥这边人多,陪哥哥们喝点酒呗。”
木京墨抬眸。
经过一个多月的调理,她早已褪去了当初骨瘦如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