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夜的疯狂,顿时有些愧疚,坐起来帮她揉腰。
“有没有好点?”
木京墨顺势重新趴回去躺着。
没好气的嘟囔:“现在知道心疼了,昨晚叫你停你倒是当没听到。”
顾砚安脸色闪过不自在。
昨夜的木京墨主动直白,毫不扭捏,甚至还教还不太懂情事的他。
软香如玉,美艳逼人。
实在很难让人把持得住。
加上他初尝情事,对象又是自己心爱之人,一来二去便不节制了些。
“你待会儿还要去上朝吗?”
木京墨心安理得的接受顾砚的服务,眼睛闭上,又有了些睡意。
“不去,我把政务都挪到了王府了。”
“那大臣们跟你禀报事情不是还要来王府。”
“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渐渐的木京墨没了声音,顾砚安垂眸看去,发现她已经又睡过去了。
他没有停止按摩,揉完了腰后,又揉了揉她的肩膀和大腿。
听着女子睡梦中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眼中笑意渐深。
因为按摩,木京墨后背的中衣有些散乱,不经意露出雪白肌肤上的几道红痕,顾砚安余光瞥过,连忙给她拉好。
他现在可经不起任何诱惑。
但京墨已经很累了。
……
木京墨这一觉直接睡到半下午。
顾砚安已经离开梧桐院去处理政务了,她起来伸了个懒腰,发现酸胀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
简单洗漱后,木京墨没去打扰顾砚安办正事,而是悄悄写了一封信寄给在黑领山的林枭。
问问他买铁的事情怎么样了。
虽然她跟顾砚安已经在一起了。
但不论是对她个人未来的退路,还是对她与顾砚安将来的保障。
她都不准备放弃屯兵屯粮的打算。
木京墨写完信,亲自去博弈坊取了信鸽,把信放了出去。
这信鸽是林枭专门给她留的。
就是为了方便她随时能联系他。
“东家,你之前让我注意收集大雍各个地方旱灾的情况,现在要看吗?”
忽然张江走过来问木京墨。
木京墨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
“现在吧!”
半个时辰后,木京墨看完了所有资料,神情凝重。
和她想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