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京墨被顾砚安那副慌张的样子乐到了。
跨步走进去,“我知道你没有,但婚袍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
顾砚安看了看裴玄,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裴玄却觉得他是被自己说中心虚,见他还想诓骗木京墨,顿时怒道。
“王爷,王妃对你一片赤忱,你不珍惜,有的是人珍惜。”
“你还想骗她到什么时候?”
眼看这情敌眼药都上到自己跟前了,顾砚安再也顾不得有没有外人在场。
一把将木京墨揽入怀中,对裴玄宣誓主权。
“是惊喜!”
“婚袍是本王给王妃定的。”
“本王想重新再娶王妃一次,没有别人,也不可能有别人。”
他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裴玄的脸色却瞬间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原本理直气壮的态度顿时变得磕磕绊绊。
“那、那是在下误会了。”
他臊的脸色涨红,压根不敢去看木京墨的眼睛。
毕竟刚才那句话,基本都等于半个告白了。
但是当着人家恩爱的相公给妻子告白,他——
他简直罪该万死。
小武听完则人小鬼大的摇摇头。
哎,阿兄没机会啰。
本来知道这件事后,他还以为阿兄有点机会的。
所以才撺掇他到安王府来,没想到没抱得佳人归,反而被狠狠秀了回恩爱。
阿兄太惨了!
裴玄无地自容,立马带着小武要告退。
都那么明显了,木京墨也不可能没看出来,怕他留下来尴尬,故而也没留他,而是从厨房把土豆和玉米分出来一份让他们带回去。
“就当吃个新鲜,也让裴夫人尝尝味道。”
裴玄接过袋子说了声谢,最后深深的看了眼木京墨,知道这份本就不该起的妄念,终究是该放下了。
“王妃,保重了!”
木京墨点头,把他们送到安王府门口,再目送着他们走远。
忽然她腰上横过来一只手,“已经走远了,回去了。”
说话酸里酸气的。
木京墨回头,见顾砚安明明让自己回去,眼神却还瞅着裴玄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