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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新增拳击台水族箱尸体邬蔓撒娇被掐胸陈一施虐欲初现(第1页)

陈一打开工作室的门,发现本该是墙壁的地方又向外扩去,实际上是打通了隔壁,延伸出一个装修精良的拳击场。

拳击台上红色的围绳鲜亮得晃眼,通风系统造成的轻微晃动挡不住台子上一具半伏的尸体。

工作室的主人坐在南面的办公桌旁,似乎是刚刚睡醒起来,有些迷茫地向陈一望过去,伸展在桌子上的胳膊前面,顶着一个占了半张桌子的纸箱。

陈一觉得有些头痛,稍微晃了晃神,又认命般地向桌子边的老板走去。

邬蔓在陈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他还顾不得欣赏自己家多出来的拳击场,虽然他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大概是蓝色的台面、红蓝白的围绳、一具死状凄惨蜷缩着的尸体……

陈一实在是让他有点慌张,邬蔓凭借刚刚闪过脑海中的几幅尚且清晰的画面,本能地把桌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已经被打开的包裹箱上面的半扇纸板合上,并祈求陈一不会翻开它。

“你来啦。”邬蔓很快把手缩到桌下,冲着走过来的陈一展露出一个甜蜜的笑脸。

陈一看着他刚醒过来稍显惺忪又强打精神的眼神,假装没有注意到邬蔓的紧张,很自然地把目光投向邬蔓面前的包裹:“这是什么啊,水族馆吗?”

从未被合上的半扇纸板看去,可以看到包裹里的是一个充满了水的透明水箱,形状四四方方的,最上面完全敞开,并不密封,也不知道是怎么送到邬蔓的桌上的。

“啊,是吧,就是个水族箱模型。”邬蔓的笑不变,却维持地有点僵硬。

陈一想看这个不知名箱子的全貌,于是伸手过去,准备拨开那半块纸板时,邬蔓的笑开始有点维持不住。

当陈一彻底拨开那块欲盖弥彰的纸板,看到水里一具沉浮肿胀的尸体,房间里唯一的笑意便好像从邬蔓那里转移到了陈一脸上。

他再次确认那是一具尸体无疑后,便转头似笑非笑地看向邬蔓:“只是个水族箱吗?”他指着水里的阴影,看到了邬蔓脸上一闪而过的阴沉,于是再次逗弄一般发问:“邬蔓,那这是什么?”

邬蔓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无辜,他觉得这些尸体都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至少他感受不到任何内心的自我谴责和外界的道德约束。他只是由衷地觉得,第一百次地觉得,最好可以让事情到这里为止。

所以,邬蔓把身体向陈警官一侧倾倒,两段细腕熟练地挽上陈一的手臂,他脸上的阴沉消失不见,只是眉毛蹙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声音也不复清亮:“你都不知道,我刚刚在游戏里,有四个人想要杀我。有一个甚至更过分,我只是在开车,外面天气好热,忽然旁边的车开始膨胀,然后它就爆炸了!”

身边的这位熟悉又陌生的警官目前只是有点麻烦,如果他上报,或许会引来很多调查人员,或许自己会被逮捕羁押,或许需要去找律师申辩,或许……总之,距离自己能再次回归平静的生活就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所以,会非常非常非常,让人烦躁费解地麻烦。

邬蔓停顿一下,觉得陈一不为所动,自己的心愿仍然很难达成,于是继续委屈地撇撇嘴。

陈一感受到邬蔓的一只手稍稍松开对自己手臂的钳制,然后下移到了自己的手掌位置,试探性地触了触,陈一没有躲闪反制,邬蔓就放心地把手掌和陈一的紧紧贴合,纤细的手指也努力往陈一松散的指缝插去。

陈一低头看着邬蔓一段雪白的后颈,心念一动,顺从地让邬蔓和自己十指交缠,然后紧握了握。

邬蔓这才受到鼓励一般抬起头,把话继续接了下去:“你不知道,如果我不是我开车跑得快的话,我就要被炸死啦!”

陈一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面前的雪颈消融在垂落的散发之后,他盯着邬蔓并不熟练的央求的表情,目光缓缓右移,看到宽大的家具服领子里露出来的一截分明的锁骨,然后再向下,想象阴影里隐藏的乳珠是什么形状和颜色。

接着,他又开始很自然地想象那两颗小果实被掐过后是什么颜色,眼前这个诱人的小东西在被掐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如果用银色的铝箔胶带绑住他的嘴,戴上口球之后再电击,会窒息吗?窒息的时候胸前的小颗粒会凸起吧,会有性欲吗?

陈一开始有点兴奋起来,于是他想起两天前,当他因为调任到这个岗位上委婉表达不满时,不知道哪位首长层层传下、最终由他的老领导当面给予的指示:“小陈啊,我们都知道这个岗位现在看来是大材小用,但是调任你到这个位置上,是有一定的必然性的,不完全是和你的工作能力有关,你想想看,是不是和你私下的兴趣爱好有些关系?”

陈一想:除此之外,我有什么兴趣爱好呢?

一阵极为机械、毫无个性的铃声打断了陈一的回想,也打断了邬蔓酝酿已久的央求。

陈一用空闲的一只手抽出手机,余光扫过,发现邬蔓有些不对劲地死死盯着这部手机,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即将发生似的。

屏幕上是刚刚收到的紫色标记的信息提醒,代表着责区外重大案件,一共有四条:1。 责区外拳击场馆发现一具男性尸体。 2。 责区外水族馆箱内发现一具男性尸体。 3。 责区外公路发现一辆爆炸汽车,内有一具烧焦男性尸体。  4。 责区外水上乐园泳池内发现一具女性尸体。

陈一现在有点明白了,他放下手机用手摸了摸邬蔓的头顶,然后滑到邬蔓的颈后摩挲,他问:“你是不是不想让这些尸体被别人知道?”

邬蔓下意识地环顾四周,透露出一股毫不在意的冷漠,然后仰头看向陈一,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陈警官,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其实这些东西,真的都和我没有关系的。我从昨天到现在,都只是在家里睡觉而已!”

陈一看着他真诚的眼睛、真诚的鼻子、真诚的嘴巴,全部都带着一种幼稚的真诚。这种幼稚实在是非常地动人,让人想到在家里出生的幼崽,本以为可以横冲直撞一辈子,直到戴上P链被牵到更广阔的天地去。如果主人想的话,还可以给P链装上倒刺和钢珠。陈一不由得变得温柔,然后回复说:“好的。”

于是陈一的右手继续往下滑,准确地从宽大的领口伸了进去,沿着滑腻的肌肤摸到了胸前稚嫩的茱萸。邬蔓反射性地向后缩,但是陈一的左手开始施力牢牢禁锢了邬蔓的位置,无可抗拒地阻止了邬蔓的躲闪。

他稍微揉了揉,就感觉到这颗小肉球从干瘪的胸脯伸了出来,他说:“蔓蔓,有些事情,需要你帮我。”陈一低头看着邬蔓苍白又有些惊慌的神色,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然后毫不迟疑地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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