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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抗拒的菊花(第2页)

豆豆好像意识到什么,说:“不要出来,我喜欢你在里面。”

我说:“我已经软了。”豆豆说:“我就喜欢软的,像条虫子,有一丝感觉,又没有风浪。”我说:“第一次你就是这样说的。”

豆豆抬起头说:“难道我们这不是第一次吗?”

我无法不沉浸于过去的记忆,豆豆在我的世界里似有似无,恍恍惚惚。可是今天我看到的是小叮咚和刘方。

叮咚刘方在钢琴上弹奏着双人小调——《四季》。

马友友的大提琴把意大利小提琴家安东尼奥。维伐尔第(antoniovivaldi)这首曲子弄能很流行。维伐尔第却在潦倒中死去,《四季》在挥霍着维伐尔第的才华。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我闭上眼睛,便在脑海里回味马友友的诗情:

阳光穿透了整个城市,那个人仍然像往常一样在公园枫树林中的长椅上午睡。这个下午,刮着不大不小的风,在温暖的日子里竟也是暖暖的。枫树林终究还是红透了,像染了血一样,大大小小的红叶在风的吹拂下离开树枝,像一只只红蝶在空中呼扇着,飞舞着地上也铺满了红色,大自然将这华贵的红地毯铺上,迎接秋的来临。

大片大片的叶子飞落到他身上,却没有将他从梦中惊醒。他只是翻转了一子,将落到怀里的红叶拥入怀里。他显得很开心,仿佛抱住了自己心爱的东西。不一会儿,椅子上就堆满了红叶,像是给他盖上了一层红色的毯子,他仿佛感受到了这份关爱,嘴角轻轻地咧开了,可能是他梦到了美好的回忆吧。“嘭”这一声轻响将他从梦中惊醒,一起身,红叶纷纷落下。他小心地将刚才倒下的琴袋扶起,慢慢地站起身来,望着这片摄人心魄的鲜红,他彻底醉了。

枫林中传出了绝美的旋律,那就是他,在这片红色的世界中,忘我地演奏着,音乐拉着秋的手,来得更快了。一群群红蝶漫天飞舞,遮天蔽日的红色,笼罩着整个枫林,笼罩着那个人,只让几缕金色透过。那是他与秋的合奏,他们共鸣着,共舞着。他在这片红中是秋的使者,大提琴的颤动,手指的跳动,心灵的悸动。他与秋正上演着一部《双琴祭》

秋天来了,在他与秋的共舞中,来了

可是我想更应该是这样的:

阳光燃烧着整个夏日,高大的槐树被烤的发焦,发出“知了”“知了”的呻吟。向日葵盛放着。两朵圆盘勇敢的面对日头,一圈片片花瓣精神抖擞,毫不吝啬展示自己,这是最勇敢的花,她的花心直面阳光,没有一丝羞意,她渴望更多的炽热。

槐花躲在树荫里羞羞的私语着。即使有蝶虫侵扰,也不愿意把花心透一丝缝隙,可是她也不愿意寂寞,离五里也能感知。释放完花香,她便坠落了,轻轻的飘落下来,几个瓣片零落一地,花心在飘落的过程中死亡。

间或便牺牲了几个树叶,它们盘旋着舞动最后的生命。

葵花像是惊醒了,随风舞动。不婀娜,但坚强,不诱惑,但生机勃勃。它们本身不具备音乐的天赋,蝉儿来了,蛐蛐到了,世界上的音符全都炽热得日头下组合起来,它们深情地演奏,这个夏天,一个个生命都高歌起来。

沉醉了。梦中沉醉。

刘方从琴凳上下来便扑入我的怀里,毫不顾忌将舌尖深入口中。叮咚看了我一眼便“噗哧”一声娇笑便转入厨房。

刘方说:“我想死你了,我妈打电话来了,要见你这个姑爷。”

我一听就怔住了,丈母娘见姑爷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刘方说:“假装一回好吗?我妹妹也来了。”

我说:“他们要来北京?”

刘方笑着说:“已经来了,不要吃惊了,我已经又租个两室的房子,就等着你上门呢。”

我笑了笑,还没有说话,刘方就说:“你答应了,我先洗澡,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腻死你。”

叮咚笑着走了出来,宵夜很香。

“都是你这玩意惹得祸。”叮咚摸着着我,邪邪地笑着。

我上前就摸她的乳房,笑着说:“我这就惹惹你。”

小叮咚就笑着躲闪着,躲到沙发后,也没有逃过我的五指山,就坐在地板上,喘着粗气说:“刚才还没摸够,刘方的奶子可不小。”

我柔柔地摸着,笑着说:“比你的还差一点。”小叮咚有些醋意地看着我,不知是喜还是忧,淡淡地说:“可是今天晚上你摸不着了,刘方已经包下你。”

我说:“我成了东西,任你们包下。”

小叮咚笑着说:“那你不是东西,你是……”

叮咚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东西就被她抓住,释放出来就吃了起来。

“我要让你今晚没有力气。”叮咚喘着粗气,全然不顾喉咙的痛楚,屁股撅得像两座小山包。

我从身后的包里取出了一个礼品盒,对着小叮咚说:“送你一样东西。”

小叮咚站起身来,打开了包装,就大声叫了起来:“好美的项链!”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嘘”了一声,然后小声说:“这项链真美,人也精神哩!”

我手伸出来,托住那项坠,在雪白的上,项坠的图案色彩鲜明。项坠是橡木的,一鸳鸯立于荷花上,垂颈又口衔缓带同心结。叮咚看了,眼里充溢光彩。

小叮咚的丰乳本来就大,配上项链就如富士山一样,雪白的上,两点嫣红就如吐血的杜鹃,轻轻地吟唱着:“快来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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