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天吧,最多一个礼拜,孟槐烟小声道,他们还打算在那里玩儿几天。
江戍气笑,双手握住她的腋下就跟抱小孩儿似的往边上放,无奈小孩儿抓得太紧,没能扔掉。
他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却听得面前这人娇娇地喊疼。
难道真弄疼她了?江戍蹙着眉冷着脸去抬她的手准备查看,却被人抱了个满怀。
那人将他的手往自个儿腰上搁,蹭着他的脖子,催命似的:你抱抱我呀。
抱是抱了,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人是她要勾的,再要求饶可难。
孟槐烟伏在他肩上求着不要了,江戍却说:要好几天吃不到鸡巴,现在不吃回头别跟我发浪。
犹豫了一番,她便认了,还是吃吧。
门铃声响起来,孟槐烟过去开门一看,发现是郑今远。
过会儿大家打算一起去吃饭,看群里就你还没回复,怕你没看见,我来提醒一下。郑今远笑着同她眨眨眼。
孟槐烟客气地笑了笑:好的,谢谢您。
郑今远闻言低头哼笑了声:您这个字可把我叫老了。
见孟槐烟只是笑笑不接话,他指了指身后那扇开着的门,道:我就住这儿,有什么事来敲门就好。
嗯,麻烦郑老师。
郑今远回去了,孟槐烟关上门,屋里的水壶声还在闹哄哄地响。
她找到杜明婵的微信,敲了个信息过去:婵姐,你住哪间?
3602,就跟你中间隔了两间。
行。
江戍的消息突然跳出来,孟槐烟点开。
落地快四十分钟了。
啧。
孟槐烟自个儿也没意识到,就这片刻,笑意尽数爬上了眼角眉梢。
她拨了个电话回去,几乎是立刻被接起来的,但没声音,孟槐烟便也憋着不说话,良久才听到他一句冷哼。
孟槐烟小声笑起来,听得江戍道:笑什么,刚出门第一天就忘了我。
乖,她忍笑去哄他,我在外面挣了钱就回去养你。
空气静默了半晌,江戍再开口时声音沉沉的,隐约掺着点笑:好,被老婆养,不丢人。
孟槐烟也哼了声:你高兴都来不及。
是,江戍说,我高兴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