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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九 赌真心情毒发作遇流寇(第1页)

惊血藤把身上充满精臭,破布般的两个男人拖到鬼草池吊着,腿曲起分开,脚踝与大腿绑在一起,昏厥的冥九殇菊穴里还捅着一根灵犀角粗的藤蔓,连昏过去也不得片刻安宁。

连日来,影卫不知被多数条淫藤肏弄过了,人翻来复去,下身早已麻木,穴口肿烂得看不出原样,整块肉都是令人心惊的瘀黑色……

殷辞绝以同样姿势吊在长满肿瘤的老铁树上,除了没被开荤,其馀地方没比冥九殇好多少,雄物更因过度射精变得萎颓,麻木之中传出难以启齿的巨痛。

整潭鬼草池除却他们,还吊着数十名修士,有的穿同样纹理的剑袍,是结伴历练的同门师兄弟,有的眉目入情,男修身姿翩然,女修容如梨花,似对小夫妻……只是,无论过往有多神采飞扬,一入鬼草池,就只有无止境的摄精和采补等着他们,池间寒雾绵绵,幽深死寂,死去的修士仍旧吊着,逐渐化作乾尸,被铁树吸食。

这片妖植共同盘踞的荒淫之地,令人背后发凉至极!

殷辞绝满身是惊血藤抽出来的鞭伤,如蝉衣染血,他敛起眸光,寒如玄冰,定定地望了眼昏迷中痛苦呻吟的冥九殇,闭眼入定,癫狂如魔的血莲之气翻滚,似在血炼些什麽……

既然惊血藤敢以他为食,他也能反过来掠夺妖气,化为己用。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后,殷辞绝再睁眼,沾在累累鞭伤上的黑红污血尽全被一个凭空出现在他胸前的小圆球吸纳,聚集变大,刀气汹涌散向四面八方,惊动藤窟中的妖植。

那是血魔尊主的本命仙器,无羁刀!

可它分明已被白皓华以重重囚阵压住,又为何能应主之令,出现在此?

不论如何,弹指之间,惊血藤暴躁鞭打洞壁,老铁树皮上的肿瘤露出人脸,如鬼婴血泣,哭声凄厉……但一切为时已晚,无羁刀出鞘,血海似火,灼烈至深,爆发出修罗魔光,巨响震天!

一念间,大半高山被毁,化作尘泥。五百年修炼,通人性的大量妖植惨烈地爆成千百块,其中以藤窟里的狗东西死相最为恐怖。

上古以来,便有传言:至魔者,唯血修。修真界近千年来也只出了一位一滴血已能杀破众生的血魔尊主。

殷辞绝。

鬼草池除他与下属以外,再无活人活物,殷辞绝横抱起力竭昏厥的影卫,把他的头按在自己心口上。

与无羁刀连在一起的玲珑纱被化为两件法袍,披在主从身上。殷辞绝因为强行催血损耗过猛,血炼红袍更衬出他的脸色煞白如鬼。幽山冷,人更寒,唯有抱着的沉毅男人,如忘川冥界的一点磷火。

殷辞绝跌跌撞撞,抱着冥九殇下山。

下了山方知原来这山是修真界与地界的分水岭,却无暇顾忌这些。殷辞绝在出手时牵动到体内毒素,把本以稍稍平息的九殇毒迫了出来。

他整个人陷入狂乱地把刚刚醒来的冥九殇压在身上,胡乱啃咬,这让冥九殇有点措手不及,也不敢挣扎,任主人用世间难求的玲珑纱缠住自己双腕,一阵轻柔冰凉的痛意划过,冥九殇嗓子极哑,有气无力地恳求:“主人,请先下山,此地……不宜久留,之后属下任您处治……唔呃……”

殷辞绝分开那道无法闭合的红肿穴唇,被惊血藤强暴的锥心剧痛像滔天巨浪将男人淹没。血液混杂着白浊从跟本没有时间癒合的伤口流出,冥九殇浑身颤栗,然而自从白皓华中毒,他成为药人起就没有停过的耻辱侵犯和承欢早已使他逐渐适应,习惯……

冥九殇不顾本便青紫交错的破烂身躯被殷辞绝咬成怎样,双腿曲起轻轻缠住主人的腰身,被殷红轻纱绑起的双手环住发毒之人的脖子,喘息声破碎,“主、主人……”

“九殇无礼,求主人……动作、快些,泄了慾随属下逃到安全地方……属下再请主人惩罚,高兴摆弄……啊!”被惊血藤蹂躏得无力勃发的紫瘀性器倏地一痛,是前端被殷辞绝以两指狠狠夹住,冥九殇摇头甩掉涔涔冷汗,喘息如火,烫得叫人寒彻骨。

“或者……主人、可否让九殇背着,九殇略懂凡人轻功,可提气下山……主人从九殇背后进入,可能有些难受……”

见殷辞绝只顾着把利齿切入自己的皮肤,似要剥皮削骨地生吞了他,冥九殇放轻痛呼,“……主人……”

紧缠的双手就举在殷辞绝脑后,只消重力一击,男人何须卑贱而温顺地忍受野外解衣,席地承欢的痛苦。但冥九殇宁愿反复哀求理智全失,与野兽无疑的人,也不愿有丝毫不敬和伤害之举,哪怕此时此地……

九殇毒的毒性发作之快,无愧于天下十大剧毒之名,好不容易忍到带冥九殇逃出来,见人醒了,转瞬间便已陷入疯癫,脸上露出怪异又残忍的笑容,低头舔去影卫唇边的红艳血丝,嘴里含煳地吐出某个阴魂不散的人名,“华儿……华儿……”

冥九殇只觉胸口剧烈地涌动着,苦苦压抑的恨意蛰伏而出,想杀人……因为情毒,被迫在每个午夜梦回,每次动情中忆起决烈背叛的爱人,和教人撕心裂肺的往事是件多麽残忍的事?

白皓华,他怎麽敢……

嘴里满口血腥,冥九殇放任殷辞绝粗暴地探入嘴里,尽力舔去主人脸上溅到的血。但下刻,没有足够的扩张,蛮横刺入的钝痛打断了影卫的思绪,火热坚硬的肉刃粗暴插进伤口的剧痛如滔天巨浪!

冥九殇扬起头颅,张嘴无声惨叫,不是有意克制,而是超越了承受范围,丧失了声音,浑身绷紧发烫如熔岩的肌肉激烈地反抗着凶残的刺激。

“华儿……”

痛得发嗡的耳壁飘来残忍的亲密呢喃,殷辞绝神情古怪地嘿嘿一笑,大力地拔出分身,再狠狠地,深深地刺入……

施虐之人,爱抚起颤栗温驯到极点的身躯来……

凌迟之痛,诛心之词,冥九殇自虐般贴上温柔地作恶的手,音节都是从喉里硬生生抠出来的,“主…主人……快点……”

殷辞绝被进一步激起,伏身咬破男人的乳珠,几乎把嘴里的肉粒扯下来。“呃……!啊哈……”

荒山野岭,冷风猎猎,唯有男人的身躯,低浅地律动纠缠,点燃灼热……

殷辞绝在野地草草泄了火,让暴涨的九殇毒平息了些,算起来还不到一个时辰。虽然恢复了神智,但下腹仍然憋得难受,本能地不愿从温暖紧窒的包裹间退出来。

冥九殇在这场发狂的性事中得到的只有痛楚和麻木,要不是想着山野危险,不知还有什麽妖物出没,咬牙苦忍,早就被撞得昏厥过去。影卫迟缓地察觉撕裂身体的巨物停了下来,向来坚毅清明的双眼发黑,一片模煳,嘶声唤道:“……主人……”

殷辞绝下身急得冒汗,想立即抛弃理智横冲直撞,低头却见红白浊液从伤得叫人触目惊心的隐密处流出。男人身体刚阳,那里天生就不是承受的地方,连日过度承欢,连肉茎都丧失了反应,死寂地躺在两腿间,分开的脚根还在不停痉挛……他怎麽忍心,继续在里面满足自己?

殷辞绝死死忍着冲到一半泄不出来的狂乱热流,忍得神情狰狞扭曲,压着冥九殇,双手支在他耳边,僵着不敢动一下……

“九殇……孤慢慢退出来,会有些痛,孤待会替你涂药,你忍着些……”殷辞绝的嗓音哑如一壶被火烧热的陈酒,浇在大漠的黄沙上,锋利如刀,滚烫如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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