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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旱灾(第1页)

花非花,雾非雾。水中花,镜中月

天炎城中,无所事事的徐时饮下杯中茶水,起身留下五个铜板便离开茶肆。缓步游走在城中,三年来逛遍了这城中各处,徐时一脸无趣的打量着四周。

可若要他出城,他是万万不敢的,只有不时的向过往商人打听那泸水镇的青楼可还在。若不在了,他便可尝试着去往他处,若在,他便是在这天炎城待上百年也无妨。虽是无趣,但也比丢了性命强。

走着走着,突然眼前出现一座豪华酒楼,徐时心中暗道:几个月没怎么出门了,这里什么时候……。尚未想完,待看清酒楼门头的匾额上书“青楼”二字时,不由得呆愣在原地。

此时,耳边传来一句熟悉又陌生的问候:“久违了~魔枭,怎样?不上来坐坐见见故人吗?”轻佻戏虐的话语,传入耳中于徐时而言却犹如索命梵音一般。

听得此言,徐时不由双腿发颤,心知自己怕是跑不掉了。颤颤巍巍的向着酒楼内走去,不多时,来至三楼。在三楼大堂内,一个青衣男子缓缓抚琴,悠扬的琴声环绕,却传不出三楼,当真是怪异。

听着耳边的琴声,徐时心中暗道:输人不输阵,好歹本座也是一代魔枭,不可让外人轻看了去,堕了魔门的颜面。如此想着,徐时正了正身形,对着那青衣男子拱手一礼道:“晚辈魔门魔枭·白慕城,见过青衣侯。”

青衣侯按下琴声,面带微笑的看着徐时,“魔门小辈,何必如此畏惧本侯,本侯还不屑于为难你一个小辈,只是难得见到昔年故人,本侯难免多了些感慨,呵呵~,坐下叙叙旧吧。”话语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椅子让徐时落座。

“多谢侯爷,既如此,晚辈便不客气了。”徐时心中虽是尚有几分惧意,却也不怯场,几步走到椅子旁坦然坐下,又对着青衣侯道:“侯爷征战四方之时晚辈尚才初涉修行,便是偶有几次与侯爷相见,也不过是随着几位前辈一同前往,如何能算得是侯爷的故人呢?侯爷说笑了。”

“那一战过后,本侯沉睡许久,于此世醒来,自身所剩的能为也不过天人相生之境,想要恢复,难矣。倒是你这小娃儿,颇为幸运,当年大战爆发之时,你怕是还不到天人之境吧,倒是躲过了那一劫。”青衣侯不无感慨的说道。

徐时闻言,心中也是一阵后怕,当年他也是急于突破,不过因一时心急,真元失控反噬自身。养了四百余年的伤,方才恢复,也算逃过一劫。“这或许就是祸福相依吧,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若侯爷无有他事,晚辈便告退了。”

徐时心知此地不宜久留,想要抽身。青衣侯看着徐时这般作态,心中也是无奈,也难怪,以自己当年所为,莫说那些自诩正义的修行中人,便是魔门那些无法无天之辈,亦是敬自己而远之。想到此处,对徐时欲要离去之举,也不多做挽留,只是摆摆手让徐时自便之后,便不再言语。

出得青楼行走在街道上的徐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心中仍是不敢置信自己竟是就这般离开了。转念一想,这天炎城亦不是久留之地,得赶紧离开。随后不再隐藏,魔元涌动,瞬息便已出了天炎城,再一掠身又在十里之外,如此几次,便相距天炎城三千余里,辨识一番方向便向着雁荡山而去。

感知中徐时的气息迅速消失不见,青衣侯不由摇头一笑,口中暗骂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啊,胆子真小。”说罢也不在意,继续抚琴作乐。

沫阳城,城东一户人家,清晨,正欲出门劳作的覃牧打开房门便看到门口台阶上正坐着一个孩童,他也不在意,只是笑着说道:“小阳,又来找小凯出去玩儿啊,那小子现在还没醒呢。叔叔要出去干活了,你自己去叫他吧。”言罢便向外走去,出门劳作去了。

名为小阳的小男孩礼貌的回复:“覃叔叔慢走,我去叫小凯起床。”转身便向着院子中跑去。覃牧看着跑进院子的李晃阳,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口中小声道:“这孩子身上到底有些什么秘密,竟是连本座也看之不透,这人世还能待多久?也不知吾儿能否在人世长大?唉~”覃牧心中不由一阵感慨,实在是天域如今的情况不适合孩童成长。

覃牧摇摇头将诸多思绪按下,便出门去了。进了院中的李晃阳奔着一个房间就冲了进去,口中大呼:“小凯,起床了,今天有新计划,快点儿快点儿~”

睡得正香的覃凯迷迷糊糊的听得一阵吵闹,随之被子瞬间被掀飞。再然后一双手掌按住肩膀使劲儿摇晃起来,覃凯瞬间清醒过来,看着还在使劲儿摇晃的伙伴,不由得大声呼喊:“别摇了大哥,再摇我就要散架了,我已经醒了。”伸手推开李晃阳搭在肩膀上的双手,揉着迷茫的睡眼自床上起身。

起床一番洗漱后,覃凯变得精神烁烁,等得不耐烦的李晃阳立刻上前催促道:“快走吧,快走吧,晚了就赶不上了,走走走~”说罢风风火火的带着覃凯出了院子向着城外跑去。

城外,一片山林之中,李晃阳与覃凯来到此处,分散开来收拾了几处昨日布置的陷阱,再度汇合,两人手中皆有所获,李晃阳一手提着兔子,一手提着两只野鸡,覃凯也是收获了两只野鸡和几只野雀。

将猎物放入早前准备好的笼子里面,李晃阳向着秦凯说道:“我昨天在那边的林子看到了有山猪走过的地方,今天我们就去探探路,如果有机会,咱两就赚了。”

听着李晃阳口中所说,覃凯眼中不由得一亮,但还是担忧的问道:“山猪性情凶猛,就你我二人怕是招架不住,不如明天把我阿爹叫上,再做打算怎么样?”

“别怕,我们先去打探一番,如若事不可为,我们就等明天把覃叔叔叫上就可以了,不过我们不能弄出太大动静,免得让那山猪跑了就不好了。”李晃阳探头探脑的看向那处林子,不置可否的说着。

带上狩猎武器,二人猫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在丛林中走着,很快就来到李晃阳先前所说的那片林子之中,地面上的痕迹显示着此地确实有着大型野兽停留过,二人顺着地上的足印和旁边草木确定了山猪离开的方向,二人更为小心的向着那个方向摸索过去。

一路行进,周围山猪活动的痕迹越加多了起来,二人不由得更加谨慎起来。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山猪的吼叫声,伴随着打斗声和一个少年的怒吼声。二人不由得听得一愣,快速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越是向前声音越大,二人知晓肯定是有人与在与山猪打斗,对视一眼,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却是二人此时看到在一处溪流边一个少年正在独自与一头成年山猪对峙着。

覃凯与李晃阳见此一幕,不由按下脚步,缓缓从旁边绕到山猪身后,向着那与山猪对峙的少年递了一个眼神,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一步一步的向着山猪靠近。

在距山猪不足十步之时,快速投掷出长矛射中山猪脖颈。覃凯迅速上前,在山猪吃痛抬起后腿之际,甩出绳套将其套住,随后用力往后拉,山猪随之被绊倒在地。

见山猪被绊倒在地,李晃阳与那少年立刻上前按住死命挣扎的山猪,李晃阳快速取下身上所带的一根尖锐细长的铁棍,找准位置顺着山猪脖颈下的软肉捅了进去。异物入体,山猪反抗更是剧烈,叫声高昂。李晃阳摆弄了两下铁棍,用力一推,一击毙命。山猪蹬直四肢一声长嘶,声音逐渐无力,四肢再度扑棱了几下,终是抵抗不了生命的逝去。待山猪再无反抗,三个少年才逐渐放开了死命按住山猪的手。

三人斜坐于地休憩了一小会儿,那少年主动向覃凯二人说道:“多谢二位兄台,在下陆吉,西磺城人士,乃是逃难到此地,此番多谢二位兄台。”或许是逃难加上与山猪搏斗,陆吉便也不多在意,坐在地上向着覃凯二人随意抱拳一礼便再度斜躺下去。

“嘿嘿~你别搞得文绉绉的,我叫李晃阳,这是我好兄弟覃凯,我们住在前面的沫阳城,你说的西磺城是什么地方,我们没听说过,不过你们哪里是出了什么大灾荒吗?竟然逃难逃了这么远?”李晃阳也是斜躺在地不在意的回到,向陆吉介绍了自己二人并询问道。

覃凯也在一旁好奇道:“是啊是啊,看你也不是什么平民百姓出身,是什么灾荒竟然让你都逃难成了这幅模样?”

陆吉面上带着淡淡的忧伤,看着天空语气落寞的说道:“我家在西磺城中开了一间书店,虽不说大富大贵,但日子过得比之一般人还算舒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西磺城突然就爆发了旱灾,田地中的庄稼作物、路边的草木尽数枯萎。不出三日,井中再也打不出一滴水,有人壮着胆子下到井底,却见井底尽如田地一般,干涸的露出道道裂痕。城中的人都意识到旱灾来了,开始向外逃离,我便是在路上与家人走散了才辗转到了此处。”说到此处神情不由得更显落寞,说到底也不过还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年而已。

“别怕,你先跟我们回沫阳城吧,之后我们再慢慢打听你家人的下落。走吧,我跟小凯两个人可搬不走这头山猪。”李晃阳安慰了陆吉一句之后,便起身将山猪身上的铁棍和长矛拔出,覃凯陆吉再用绳索将其四肢绑在一起,就这样三个少年便扛着一头山猪找到之前的猎获向着沫阳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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