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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大了,把身子往丰九如身旁靠了靠,嗲声嗲气地说:“好,那我就陪吴老板再喝一杯。”

两杯美酒下肚,浓烈的酒精把一对多情的男女烧得热血沸腾。两人一个崇尚权力,一个垂涎美色,再加上头脑半醉半醒,尤其是蓝婷说话的时候娇声柔气,口吐兰香。丰九如魂不守舍之际,胆子也大了,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了蓝婷的大腿上。蓝婷见机会来了,便佯装醉了,把头轻轻靠在了丰九如的肩头。丰九如见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脑子一热一把抓住蓝婷的纤纤玉手,另一只手则在蓝婷的大腿上抚摸起来。蓝婷半推半就,娇嗔地搂住丰九如的脖子说:“吴老板,你真好!”丰九如也说:“蓝小姐,你真漂亮,真善解人意呀!”蓝婷见丰九如就这么轻易地被自己俘虏了,不失时机地将两片红唇递了过去,故意做作地娇吟起来。

此刻的丰九如已经没有了市委书记平日的庄严肃穆和矜持镇定,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蓝婷的一条香舌裹入口中,一边轻轻吮吸着,一边将手顺着白皙的大腿往纵深探去……蓝婷渐入佳境,双目微闭,娇喘嘘嘘,手伸进丰九如的衬衣,一边不停地摩挲着他那肥厚的脊背,一边发出那种激荡人心的呻吟声。她觉得她的生命渐渐地燃烧起来,Xing爱的冲动像无数条虫子一样吞噬着她的心房。这一刻,她的心中畅快极了。她原以为要接近这位高权倾的北原市委书记会很难,或许还要大费一番周折,没想到市委书记也不过是凡夫俗子,面对美色时也是那样的迫不及待。突然,蓝婷的脑子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她把香舌从丰九如那充盈着烟酒辛辣味道的嘴里抽了,甜甜一笑说:“吴老板,我再给您跳个舞吧?”丰九如猛地打了个激凌,他突然记起了自己的身份,脸一红忙把手抽回来,眼神慌乱地问:“小蓝,你说什么?”蓝婷抱住丰九如的脸,在他那宽宽的、油亮的额头上亲吻一下,嫣然笑道:“吴老板,我给您跳段艳舞如何?”丰九如慌乱的眼神再次变得犹豫起来,问:“什么艳舞?”蓝婷说:“我跳过您就知道了,我相信您一定会喜欢的。”说罢,站起来甩甩飘逸的长发,双目含情,望着丰九如开始翩翩起舞了。

丰九如的心跳得好慌,他很快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蓝婷在变换了几个舞姿之后,开始一边扭动腰肢,一边褪去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裙。一时间,春光尽泄。面对着蓝婷魔鬼般的、几近赤裸的身材,丰九如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了,他只觉得浑身热血喷涌,口干舌燥,嗓子眼儿冒火,口水咕咕地往肚子里咽。他缓缓站起身,带着满眼的欲望走向蓝婷,然后猛地将她抱起来,迫不及待地叫道:“蓝小姐,你真是仙女下凡啊!咱们不跳舞了,去卧室聊一会儿好吗?”蓝婷又是一声娇吟,紧紧地搂住了丰九如的脖子。

于是,丰九如抱着几近赤裸的蓝婷走进华丽的卧室,轻轻将她放在那张松软而宽敞的大床上……

第二天,天还没亮,丰九如便醒来了。昨天喝多了酒,脑袋到现在还乱七八糟地像团浆糊。当他发现身边熟睡着一个年轻的赤裸女人时,他的脑袋嗡地一下清醒了。他没敢说话,也没敢动弹,只是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不禁悚然一惊,脊背上冷汗涔涔,心中埋怨尚小朋说,小朋啊小朋,你做的这是什么事?这要是传出去,我这市委书记的颜面往哪儿放呢?不过,木已成舟,丰九如此时再埋怨尚小朋已经为时太晚了。他想趁蓝婷还睡着,趁蓝婷还把他当什么吴老板赶快溜走吧。

岂知,丰九如心念刚动,蓝婷竟然睁开了眼睛,她把一条雪白的胳膊搭在丰九如的胸脯上柔声叫道:“吴老板,您醒了?”丰九如再看蓝婷时,只见她双眼惺松、面带倦态、秀发散乱,一张俊俏的脸蛋儿楚楚动人,比起昨天晚上另有一种别样的风韵。好在丰九如还有些定力,坐起来说:“蓝小姐,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了,一会儿尚总会来看你的,也会满足你提出的任何要求。”蓝婷怔住了,她心里一急,一把抱住丰九如的胳膊,两眼泪汪汪地说:“丰书记,您看错我了,我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我……”丰九如愣住了,打断蓝婷的话问道:“你知道我是谁?”蓝婷怯声回答道:“知道!”丰九如立刻魂飞魄散了,他盯着蓝婷,说梦话一样喃喃道:“是尚小朋告诉你的?”蓝婷摇摇头说:“不是!其实,昨天晚上我一进门就认出您了。”

第二章  媚舞(11)

尚小朋吃完饭便回办公室了。他知道,继续留下去就成电灯泡了。

蓝婷对前程的预测果然不错,自从在2801与丰九如一夜销魂之后,她便做了丰九如的情人。于是,这个北原最华贵的房间便成了她常来常往的地方。人的付出与回报多是成正比的,蓝婷很快就得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先是丈夫宋群被调到市驻北京办事处工作,她被调到市委宣传部当了科长。不到两年的时间,宋群又被提拔为驻京办副主任,而她则被调到市文联担任文联副主席。

那天早晨,丰九如走后,尚小朋把蓝婷叫到办公室对她说:“小蓝,丰书记对你非常满意,也想和你交个长久的知心朋友,这是你的福气呀!”蓝婷垂着头说:“尚总,这我知道。”尚小朋见蓝婷没有正视自己,问道:“小蓝,你不怪我介绍你和丰书记认识吧?”蓝婷抬起头,目光羞涩地望着尚小朋说:“哪儿会呢!我感激尚总还来不及呢。”尚小朋笑着说:“你不埋怨我,我就满意了。不过,我还有个要求。”蓝婷说:“尚总说吧。”尚小朋沉思片刻后说道:“是这样的,你和丰书记的事除了我之外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连夏雪也不例外。你呢,也不要给丰书记出难题,更不要主动找他,市里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丰书记想和你见面的时候,他或者我会给你打电话。懂了吗?”蓝婷明白这件事的利害,郑重地点点头说:“尚总,我原本也是要这样做的。”尚小朋见蓝婷伶俐过人,心里非常满意,他取一张信用卡递给蓝婷说:“你明白就好。这张卡里有十万块钱,你先花着。记着,别的事情都好说,唯有嘴巴一定要严。”可是,蓝婷却把信用卡推了回去,尽管她心里很想要那笔钱,但还是不想让丰九如和尚小朋认为她是为了得到好处才投入到丰九如的怀抱的。她说:“尚总放心,我不是三岁的孩子不知轻重。不过,这钱我不能要,我不是为了钱。”尚小朋当然看得出蓝婷的心思,微微一笑说:“小蓝,你很会做人。不过,这钱你还是拿着吧,美丽对女人非常重要,钱可以装扮你,有了钱你就会变得更美,丰书记也会更喜欢你的。”

蓝婷最终还是收下了那笔钱。当今社会,利益是所有人的最终目的。

丰九如与蓝婷的约会并不频繁,他是个很会掌握分寸的男人,而蓝婷同样也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并不频繁的约会产生的那种距离美和新鲜感让丰九如对蓝婷一直热情不减,他最喜欢的便是在优美而浪漫的气氛中欣赏蓝婷那魔鬼般的身材。

蓝婷是带了那本刊物来的,为了不影响丰九如的情绪,她一直等到晚上才把刊物向丰九如递过去说:“丰书记,你看看这本刊物吧。”丰九如拿起刊物看一眼封面,顺手放在床头柜上说:“红头文件把我的眼睛都看花了,好容易轻松一下,哪有心情看它?你还是陪我聊一会儿吧!”蓝婷像只依人的小鸟一般依偎在丰九如的怀里,想了想又说:“你还是看看那本刊物吧,里面有一个中篇小说,你也许会感兴趣的。”丰九如笑呵呵地问:“什么故事?你怎么知道我会对它感兴趣?这样吧,你先讲给我听听。”蓝婷郑重地说道:“你一定会感兴趣的,因为那篇小说写的是一个市委副书记和一个女舞蹈演员的风流韵事。”丰九如立刻怔住了,连忙拿起那本刊物翻开。蓝婷指着目录说:“就是这儿,《黄|色警告》。对,就是这篇。”

丰九如坐起来,背靠枕头飞快地将小说浏览了一遍。小说文笔流畅,讲述的是一个腐败的市委副书记在观看一场文艺演出时与一位美丽的女舞蹈演员邂逅,双双坠入爱河,却被一个多事的摄影记者发现。摄影记者开始跟踪他们,并拍下许多他们幽会的照片向市委副书记勒索。市委副书记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不惜买凶杀人灭口。摄影记者死里逃生,将一堆照片寄到了省纪检委……

看过小说后,丰九如好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一阵儿才自言自语道:“巧,太巧了,能有这么巧合的故事?不对,这是什么人写的?”蓝婷见丰九如眉头紧蹙,忙安慰他说:“你别担心,不过是篇小说嘛,文人乱嚼舌头,别理它。”丰九如面色凝重地说:“小说倒是不假,我只是在想,这个人怎么会编出这么一段离奇的故事?我怀疑这不仅仅是一种巧合。”蓝婷说:“你也太多心了,你看,这篇小说的后面有脱稿日期,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呢。”丰九如连忙又认真看看,见果然和蓝婷说的一样,这才长长吁一口气说:“唉!真是杯弓蛇影,看来是我多心了。”

丰九如搂着蓝婷躺了一会儿后,突然又坐起来说:“不行,我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儿。小蓝,你看看作者叫什么名字,明天让吕仲元给我查查,看他是干什么的?在哪儿工作?我倒想见识一下这个有先见之明的家伙。”蓝婷连忙翻开刊物,手指点着作者的名字说:“梦羽,这个人叫梦羽。看样子用的是笔名,她应该是个女的。”丰九如轻声念叨着:“梦羽?梦羽?”他把这个名字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第三章  赌注(1)

云小兰第一次走出大山是在她七岁那年,那时的北原极为普通,最高的楼房只有四层,最漂亮的外饰物是白色的水刷石或暗红色的干粘石。只有几条主要街道铺了柏油,路面不宽,路旁的排水沟没有水泥盖板。路灯间隔的很远,也不够亮,像一盏盏熏黄了灯罩的马灯吊在半空忽悠悠地荡着。白天,几十根高耸云天的烟囱浓烟滚滚,煞是壮观。晚上,街上行人稀少,冷冷清清。云小兰在北原只住了一个晚上,奶奶病重父亲到市里抓药顺便把她也带去了。

山里的孩子只熟悉大山,大山之外的东西对云小兰充满了神奇。虽然北原是座小城市,但在云小兰心中已经是梦幻般的天堂了。于是,这座城市的轮廓便深深地刻印在云小兰童年的记忆里,成了她梦想的开端。

云小兰第二次走出大山是在她20岁那年,那时她已经出脱成全乡最漂亮的姑娘了。那是秋天,并且是个前所未有过的丰收的秋天。家里试种的新品种土豆获得了大丰收,丰收带给人的有喜悦也有忧愁,土豆丰收了来收购的人却少了,窖里放不下屋里堆不下,父亲只好套起毛驴车带上云小兰到北原城里去卖。

阔别了十几年后,北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云小兰记忆中那座烟雾朦胧的城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繁华热闹的都市。楼房高了、马路宽了、路灯亮了,到处都有令人眼花缭乱的广告牌,到处都是新开张的商店。像男人的女人剪着比村里的后生头发还短的短发,像女人的男人却留着比村里的姑娘头发还长的长发。这一切的新奇都让云小兰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她去了另外一个国度。刹那间,她忘却了生她养她的大山,忘却了那片寂静的田野,毫不犹豫地爱上了这座沸腾的城市。

云小兰最反感的便是城市的交通警察了,她也奇怪,为什么越是马路宽阔的地方越是不让毛驴车通过,这实在有些不合情理。当然,她还讨厌城里人的精明,除了喋喋不休的讨价还价,人也挑剔,买土豆要光溜的,个头一般大的,好像大小不一样味道就不一样了,看上去顺眼就好吃了似的。中午,趁着市场没人,云小兰对父亲说她想上街看看,父亲给了她三块钱,她便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好久的小鸟一样放飞了。

云小兰没有想到外面的世界竟是如此地精彩,她的心中荡起澎湃的激|情,她要擦亮眼睛,把这座陌生的城市看得更清晰。她找到一处十字路口,站在红白相间的栏杆后面,手托下巴用新奇而热烈的目光观望着。她看到的满眼都是城市的美丽、新奇和繁华,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大山的宁静、寂寞和寥廓。

云小兰细心地把城市与大山做着比较。她是山的女儿,对于山像对母亲一样熟悉,所以她只感受过山的亲切而未发现过山的奇美。大山的安静是城里人喜欢的,大山的孤独是云小兰厌倦的。尤其是每天吃过晚饭,孤独和寂寞实在让人难以打发。村里没电,自然也就没有电视,加上村子不大,年轻人少,天黑后唯一可做的事情就是睡觉了。吹灭油灯后,大人们尚有性生活可做,可孩子们呢?云小兰记得村里流传的一则笑话,说市里的领导下乡检查工作,问村委会主任说:“你们村的两个文明建设搞的怎么样?”村委会主任戏谑说:“挺好的,白天文明不精神,晚上精神不文明。”领导听不懂,又问:“你们白天和晚上都有什么活动?”村委会主任答道:“有呀,白天受,黑夜×。”领导听得生气,干脆问道:“×完呢?”村委会主任如实汇报说:“歇一歇再×。”

那天下午,云小兰忘了陪父亲出来卖土豆的事,她像一个天外游魂一般坠落,流连忘返地用眼睛搜寻着都市的每一个新奇,并且把它牢牢地铭刻在脑海。她觉得那是个轻柔而美丽的梦,她生怕有一阵风吹来,把这个美丽的梦吹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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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岁那年,云小兰第三次走出了大山,那是她与命运抗争的结果。为了真正走进那个夜夜都出现在梦境里的城市,她拒绝了全乡最英俊小伙子的求爱,推辞了乡长给他弟弟的提亲,回绝了一个又一个巧嘴的媒婆。她用青春赌明天顾不得,心伤了也碎了,违心地嫁给一个比她大一轮的丑陋男人。她不为别的,只为他是城市人,只为跟着他能把自己的户口迁到北原。她不再乎他的苍老、他的丑陋和他只有小学的文化,她追寻的只是让那个渴望已久的梦变成现实。

第三章  赌注(2)

云小兰清楚地记得那是个凄美的秋天,上午那个男人来娶她了,他居然窝囊到连一辆破吉普车都找不到,吝啬到连一辆出租车都舍不得雇的地步。他很有力气,骑一辆除了车铃不响到处都响的破自行车,赶了30里的路程来迎娶他美丽的新娘。他望着她的时候笑了,笑比不笑还难看;她看见他的时候哭了,眼泪没有流出眼眶而是流进了心里。云小兰嫌丢人,怕村里的姐妹们笑话她,讥讽心高气傲的她挑来挑去就挑了这么个龌龊东西。她也看见了父亲脸上的不满和母亲紧蹙的眉头。她催促着他迫不及待地坐上他的破车,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一样惶惶离开了那个曾经留下她欢声笑语的山村。

那男人驮着云小兰,沿山间小路一边不紧不慢地蹬着他的破车,一边得意地哼着小曲儿。自行车车胎气不足,遇到一块石子就会颠簸一下,有几次颠得她险些掉下车去。男人回过头说:“搂住我的腰。”云小兰没有理睬他,她望着深秋的旷野,看到的是满眼荒凉,田间枯黄的玉米杆儿,路旁枯黄的蓬蓬野草,林中枯黄的飘飘落叶。秋的写意并不美,如同她的心情一般破败,简直像个饱经沧桑的老人。

破车的车链终于经不住山路的颠簸掉了,她下了车,那男人摆弄着车链,而她则心情沉重地向她熟悉的大山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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