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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笼上(第1页)

自设背景(由于我不太会写日本方面的古建筑、礼仪制度和历史,所以搞了中国古代封建的设定,见谅。)

年下设定,小老公和大老婆。成分很复杂的须x成分很复杂的蛇(天阉双性)。

有卡丁车  全员恶人,另外真的很狗血封建。

《红灯笼》(上)

选定的良辰吉日里,八岐被楼里的妈妈急的三催四请才开了房门,小丫头们鱼贯而入,手里摆着珠宝首饰的红木托盘都被细细的铺上了软锦,针脚细密只能凑近了看才能隐约看到角落里未来夫家的家徽。

花魁伸出细长的手指随意拨弄着面前琳琅满目的玉钗坠子,磕碰中发出脆声和闷响,听得一边的老鸨直心疼。

楼下将军家来接轿的婆子顶着太阳足足等了两个时辰都不见人影,真是从鸡叫等到鬼叫,看着日将中天怕误了吉时,也顾不上那么多。进楼里恶狠狠地拽过一个小姑娘,隔着衣服掐着女孩的皮肉让她再去催,再过一刻还没见到人的话,就让你们妈妈自己掂量着,是她和她的花魁头铁,还是将军家的拳头硬。女孩被掐的呜呜的哭,好像春暮梅子树上刚结的翠果被人掐破了皮渗出青汁。“小青梅”委屈的揉着自己的手臂,蹦蹦弹弹的踩着木楼梯冲上了花魁的房间去报信。

没人会想去踢将军家这块铁板,明眼人谁不知道如今高坐龙庭的那位本质上是他们家捏在手里的吊线娃娃,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年纪轻轻沉迷女色如今甚至一儿半女都生不出来。与其让这种皇帝昏庸当道,还不如让有能者居之。

朝堂上多的是人在打这种算盘,推了还没到而立之年的右丞相月读出来,想着年轻好把控后面随便给他扣顶帽子再换人也不是不行。谁知道这位当年赫赫有名温文尔雅的状元郎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一上来就笑眯眯地撕了羊皮。从五年前至今,皇宫西南偏门斩首台地上的血都没凝固,煞气冲天。

也可能真的天家气数已尽,天时地利人和都在右丞相家生根发芽,他年未及冠三弟须佐在“甲辰事变”中突然杀出带着十几万西北大军控制了整个京城,第二天月读就一手扶持着如今的傀儡皇帝正式开始了他真正的政治生涯。

想到这老鸨打了个寒颤,脸上厚重肥腻的脂粉飞扬了起来散在空气中。青梅还在哭哭啼啼地说着她受的委屈,老鸨听得心烦意乱转眼看到她的花魁才整理好妆发,喜服还没换又一脸懒散,气不打一出来,挑着软柿子捏,批头盖脸朝着小姑娘一顿骂。又劝八岐收拾快点,好话翻来覆去的说,明里暗里都是让他别连累别人。

八岐没搭理她,闭着眼睛站在铜镜前面让侍女们帮着穿衣服,直到有人摸上了他手上的素色玉镯子要给他褪下才有了反应,像是一具艳尸睁开了眼睛,他接过侍女手里的赤金嵌翡翠滴珠的镯子走到还挂着泪水又不敢哭的小青梅身边,眼睛也不眨的把镯子套了上去。

女孩还是个小女孩,按照八岐尺寸打出来的镯子太大,一咕噜直接砸到地板上打断了老鸨的喋喋不休,小姑娘下意识的捡起攥在手里喜悦之色飞上眉梢,点头哈腰的连声说着大人和吉利话。刚想抬起头却被八岐的手按住摸了摸头发,喜服宽大的袖子遮住了视线,只闻到袖子中飘出来的冷香。

一声如蛇般嘶嘶的低沉的轻笑响起。回过神来,只看得见花魁高挑纤细的背影随手扯了盖头遮住了精致妆发,踢着裙袂快步下了楼梯。她好像在随着气流起伏的盖头下瞥见了花魁勾起的唇角和一股极大的恶意。看错了吧。她惴惴不安地想着,用袖子擦了擦手里沉甸甸的镯子,穿过细小的手腕套在了胳膊上,跟在队伍的最后面一起下了楼。

被下了冷脸的老鸨跟在八岐后头看着他上轿,又实在是后悔,咬着牙想着这婊子真是一朝登天翻脸不认人。

养一个花魁投入进去的资源实在是太多了,这个男人从到他们这来到如今被赎身送走也才短短三年,即使是将军府那边送来的赎金确实可观,但也远比不上八岐一个人给她带来的持久利益,这种好胚子赤着脚都找不到。

八岐被几个健壮的婆子扶着坐在了轿子里,说是将军府来的迎亲队实际上鼓乐齐奏吹吹打打的朝着北街的丞相府移动。

须佐将军还没行及冠礼,按照礼制还不能分府分家,和姐姐住又远又不方便要避嫌,只能住在二哥家里。二哥又没娶正妻,如今小将军娶了花魁也只能做妾,只有等哥哥有了正房再抬,真是浪费心血给一个楼里出来男人走正妻礼制。

老鸨看着远去的队伍,泛起一阵冷笑。丞相府泼天的富贵,高墙大院深似海,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一个男人空有一副好皮囊有什么用,那种畸形的身体不能生育不说,还没到色衰迟暮之时估计院里的灯笼就亮不起来了。还想抬正?真是疯了。

当然这一切八岐自然不知道,他也不在意。满头死沉的翡翠朱钗压着他的颅顶,这破轿子抬得横七竖八,喇叭声又吵得他头晕目眩。他现在后悔自己早上锁着门吃糕点,可能还没到丞相府他就得吐出来。想到这里他又开始恨他的丈夫,真的是小孩蛮不讲理,说不过他就开始扒他衣服。反正都是去做妾,安排个小轿走偏门就行,要知道轿子这么难坐还不如他自己走过去。

喜轿抬至丞相府二门就停了,本家的粗使婆子们抱着花生枣子围着花轿砸了一圈。领头的上前揭开轿帘吓了一跳,新娘子歪在轿子里面好像晕了一样。事实上八岐倒也没晕,就是困了,他用脚趾想也想不到这一段半个时辰就能到的路程居然硬生生走了一个时辰。

楼里跟出来的媒婆尴尬一笑,上前一步挡住了领头,半拖半拽的直接把八岐拎了出来。她素来知道这位花魁行事散漫,一切随心所欲,却也没料到会在这里发病。好在二门只有下人在,他又是妾。如果真是正房,估计今天媒婆都自身难保。

八岐还没完全清醒,被拽了个踉跄。下意识要去揭盖头,周围人看的吓得半死,媒婆赶紧按住了他,低声说了几句便推着他要去跨火盆。可能是轿子后遗症,八岐下地便摇摇曳曳地走不动路,居然有股弱柳扶风的轻浮味道,看的小厮眼睛都直了。侍女下人露出轻蔑之色,想着真不愧是楼里出来的狐媚子,一点规矩都没用连走路都带着骚,他们三少爷肯定是年少无知被哄骗,才会娶这么个玩意回来。连个火盆都不敢跨,定是生性胆怯之人。

婆子看着他杵在那里,急的在一旁催促着让他快点别耽误吉时。话音未落,就看见新夫人长腿一伸,裙也不提,飞也似的趟过去,随后便脚下生风,熟门熟路的拐过院廊直奔中堂。那盖头上好像长了眼睛,一路上居然没磕没碰。身材矮小的小厮都要跟在他身后低着头连走带跑,更别说有些裹了小脚的女人,不一会连背影都看不到了。

一直到中堂的前院他才停下站定,等着后面的下人跟上来,内家婆子气都没喘匀就上来扶着他。八岐也不急,从盖头下只能看到脚尖,但不妨碍他用耳朵。被须佐搞出来的接亲折磨了快两个时辰,他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右丞相家里当家的是现在权倾朝野的月读,三弟须佐把握着兵权,还有个叫天照的姐姐早早的被封了郡主,封地极大。但姐弟三人的父母离世的很早,如今高堂不在,长兄如父,长姐如母,暂代高堂。

后面的仪式很顺利,除了小丈夫牵住他手的时候,八岐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狠狠地掐了他一把肉以外,什么幺蛾子都没发生。他甚至没听到须佐抽气的声音,真是皮糙肉厚假正经。

仪式结束以后他就被送回婚房,侍女们点上房门口挂着的红灯笼,关上房门守在外面。留八岐一个人坐在铺满红枣杏仁花生的床上,心想着真的没事闲的慌,满被子的东西他坐着屁股都硌得慌。然后抬手扫了个空地坐着,边剥花生边吃,等着刚刚才走马上任的新鲜丈夫回来掀盖头喝交杯然后躺平挨肏。

一次就解决问题吧,他真的很累。八岐叹着气想着。如果今天是他自己走过来那他们应该已经滚湿了好几床被子了,给他机会都不中用。

对于三少爷的婚事,最反对的其实不是长姐长兄。

天照封地太远,懒得管弟弟的事情,再加上他们家现在的地位谁也不敢说三道四。更想不到的是二哥,居然笑着答应了弟弟的要求,还问他要不要娶回来当正妻。这件事上须佐还是拎得清的,他娶八岐已是离经叛道,即使是有心填主屋也不能越过兄长,反正人到手也不怕他跑了,过两年等长兄完婚再抬也是一样。月读听毕,摇着折扇欣慰的拍了拍须佐的肩膀,一边说着三弟长大了。真是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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