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意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但他闻到了来自被褥的熟悉味道,因此知道自己回来了。
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泛着痛意,骨头更像是被碾碎了,动一下都蚀骨钻心,腿间的部位甚至疼得失去了知觉。
大脑自主理清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他淡漠的神情却没有任何变化,呼吸清浅平稳,在黑暗中安静地流着眼泪。
疲倦再度席卷身心,他便闭上眼沉沉睡去。
许岁意周一请了假,周二才去上课。
联系不到人的项连淮下课后立马冲向实验班,许岁意正要去办公室交作业,刚踏出教室,就被摇着尾巴奔过来的大狗扑了个满怀。
他后退两步,眉眼柔和下来,语气无奈:“先让我去交作业。”
项连淮乖乖松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又眼巴巴地站在办公室门口等他。
许岁意有些想笑,但没能笑得出来,捏住项连淮的袖口,把人牵到走廊尽头的拐角。
路过的同学好奇地盯着看。
“宝宝,你去哪了啊?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昨天也没来上课,我担心死了。”
许岁意瞥他一眼,反问:“你觉得呢?”
拐角过去就是堆放卫生用具的杂物间,项连淮把人拉进去,关上门。
空间逼仄昏暗,气味还难闻,许岁意嫌弃地皱眉:“带我进来这儿做什么?”
项连淮小声但有几分高兴地问他:“你昨天请假,是因为我弄得太狠,下不来床吗?”
许岁意眼皮一跳,微凉的视线掠过他胯间,抿着唇不吭声。
项连淮当他默认,抱住他憨笑,嗓音低柔:“我这周末一定轻轻的。”
“……嗯。”许岁意笑容苦涩。
“你有涂药吗?还疼不疼?我看看恢复得怎么样。”
“涂了。不疼。恢复得还行。”许岁意一丝不苟地回话,然后问:“你要在这儿看?”
“等课间操,我们去卫生间。”
“……你是不是想要了?”
项连淮罕见地扭捏,犹豫了半晌才低应:“嗯……”
“现在能硬起来么?”许岁意摸到裤腰,“我可以让你弄一会儿。”
项连淮抓住他的手往胯下带,摸到勃起的部位,激动得想亲他:“我已经硬了。”
“不接吻,这里太臭了。”许岁意躲开,低头把校裤和内裤褪到小腿,抬起右腿踩在旁边的矮凳上,“进来吧。”
项连淮释放出坚挺的性器,草草撸了两把,有些别扭地曲腿弯腰,先用手确认了一下位置,再握着性器缓慢地顶入,破开层层阻碍,进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