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为郁梨好的,他都会去做。
郁梨“啧”一声,从崔泽领口翻出来吊牌,这个吊牌崔泽一直戴在脖子上,得有一年多了,之前没关注过,现在忽然来了兴趣。
翻倒背面,不意外看到自己的名字。
“是我学了后自己刻的。”崔泽低声道,据说亲手刻更显诚心。
哦?郁梨在名字上印下一个吻,死不悔改是吗,自己纠结去吧。
崔泽果真开始躁动。
为什么情愿亲吊牌都不亲他,这吊牌是他刻的,感动的话不应该回报主人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外面逛了一个小时,崔泽就盯了郁梨一个小时。
回到屋子,老医生正在收拾药材,郁梨询问后帮着收拾,崔泽自然不会让郁梨一个人干活,边弄边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郁梨回道,除了要和崔泽谈事耽误一个晚上,其余的时间真有安排。
她没骗郑芝荷。
崔泽只觉得躁动更甚。
郁梨扫一眼:“你在想什么?”
崔泽:“今晚。”
老医生听不懂,抱起猫走开了。
郁梨冷笑:“你可以说点大庭广众之下的话吗?”
崔泽:“我发过誓,从此以后对你再没有欺满。”
发誓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吗!
晚上,郁梨指着墙角:“你睡那里。”
崔泽乖乖去了墙角。
郁梨觉得奇怪,竟然这么听话,白天不是还迫不及待。
她躺下,带着防备,明天还有事,今晚什么都不能发生。
结果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郁梨翻了个身,和崔泽正对着,男人晦暗的目光紧锁着她,人却很规矩缩在墙角。
她瞬间懂了崔泽的听话。
崔泽在忍。这个明面上简洁暗地里破旧的房间不是他看得上的地方。
郁梨放心睡去。
隔天照旧一早起床,郑芝荷带了车队过来,后面还跟着一辆货车,车上是满满的新家具,全部送给了老医生,还有一张银行卡,以及吉坦首都一所学校的入学通知书。
郑芝荷让老人转告孙子,好好学,将来要是能出国留学,学费她也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