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这两天尽量少出门,等她伤势养好,就立刻回北欧。”
“那小姐的伤……”
“我没事。”
戚怀见她要走,想了想,问道:“再过两天就是赫连均策的登基之日,听说会封城半月,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不趁此之前走,可能要到半月之后了。”
封城?
她脚步一滞,想到安少琛曾经提过的纳兰君卿伪装成她的那件事,难道与此有关?
“看看情况吧,如果这两天不能走,那就等半月之后。”
安少琛从皇宫出来,自然是向着曲尚歌住的地方去了,到了菊子亭,见到紧掩的宅门,他纵身一掠翻过高墙入了内院。
“就猜你回这里了。”
一听到这个声音,曲尚歌真是头疼至极,“安世子,你这是打算赖定我了?”
“恩,如何?给不给个地方?”他在她对面坐下,含着淡笑的口吻问,一边往她旁边凑了凑,“昨天晚上,北欧炎弘没对你做什么?”
“没啊。”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
有点不像他的作风。
北欧炎弘在皇宫呆了大半夜,后半夜回到自己在莫讫的院子,听到余襄汇报说曲尚歌已走,转身就出了院门。
曲尚歌休息了一整天,精神很好,梳洗之后倚在榻上慢慢解着衣衫,查看伤口。
因为冬晴受伤,所以她并没有让她在身边伺候。
听到门口传来声音,她以为她又不顾她的命令执意进来,头没抬,只无奈地笑道:“让你去好好休息,怎么就是不听呢?”
来人没说话,如风一般袭向床榻,卷着她的身子,把她圈进怀里,双双跌进大床内,床幔随风而落。
熟悉的气息,压迫的感觉让曲尚歌惊的瞪大了眼睛,“王爷?!”
“嘘,睡觉。”
北欧炎弘什么都没做,只抱着她闭着眼睛睡觉,看起来很疲惫,但是拥在她腰间的手却紧的让她动弹不了。
曲尚歌只稍稍挣扎了一下,就听到他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别动,乖乖陪我睡一会儿,不然,”他薄唇贴过来,咬住她的唇索了一个深吻,气息磁磁的,“不然,我会想做别的。”
曲尚歌本来想踢开他的,在看到他脸上明显掩饰不住的倦色后,鬼使神差的竟然安静了。
事后她每一回想,就觉得自己当时肯定被鬼附身了。
不然,她怎么会允许他睡在自己床上?
真是见鬼了。
一夜好眠,北欧炎弘心情自然而然好的出奇,连带着刚睁开眼,看到瞒目怒火的女人后,脸上还能笑靥如花。
“又不是没陪本王睡过,你这样子,好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似的。”
他昨天晚上可是什么都没做,安安分分着呢。
“醒了就滚。”
曲尚歌快速离开床榻,对他的话恨的牙痒痒的,那能一样吗?原来他们是夫妻,现在可什么都不是,睡在她床上,这叫个什么事!
赫连容月呢?
自己的男人都不知道管一管。
吃饭的时候。
戚怀和冬晴对于突然出现在院中的人,都表示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