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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2页)

已经走远的老吴也在心中同时的念出那个名字“张茂”

张茂是村子里的一个壮实汉子,人长得黑有的村民他管他叫张黑子。张茂其貌不扬,但两胳膊粗的吓人,跟粗细就跟常人的大腿一样,浑身腱子肉,虽然没有胡大膀块头大,但那力量能比得上两个胡大膀。

老吴最初来到五里川镇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再加上老吴那时候看着不像好人,没人敢接触他,所以老吴只能躲在窝棚里度日。平时老吴在村子里就帮人家牵着老牛翻地,等干完地里的活,走的时候人家直接就从地里摘一些成熟的作物给他,这就当是劳务费。

这乡下人心眼好也多救济他,但那年头日子不好过,能帮的也少,老吴就凑活的活着还算是能有一口吃的。他来了一阵之后找到了村里一个没人住的破房子暂且住下,那房字常年没有人居住屋顶都快塌了,外面下大雨屋里就下小雨,到处都非常的潮湿,而且在这房子里住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每当晚上睡觉之后总觉得周围有好几个人在盯着自己看,突然惊醒过来以后屋里冷清清的,就不像是住人的地方,这地方以前住过一家五口,谁呢?就是那中鼠毒死了的刘东一家。

老吴他不知道,也没个人告诉他,直到有一次老吴半夜睡觉突然感觉有个冰凉冰凉的小手摸自己一下,他一个激灵就起来了,蹲在炕上竟看见一边站了五个人,两大人三小孩,都是一袭白衣面色惨白,屋内无风但这些人衣服和头发都像是随风摆动,静的可怕。老吴瞬间就明白过来,这是撞鬼了,直接就从房子的破窗户口拱出去,一溜烟就跑了。

第二天老吴蜷缩在一个墙边睡觉,正睡得香的时候突然有人把他给摇醒了,老吴眯着眼睛一瞧,是个黑脸的汉子,正堆着满脸的憨笑看着他。

老吴转头朝周围看了看,他以为是睡在别人家墙外挡地方了,就打算起身走人,结果刚要转身走人突然被那黑脸汉子给叫住。

“大哥你饿了是不?来俺家吃点东西中不?”

老吴听他这么说咽了下口水,回身说:“兄弟你真要给我吃点东西?”

那黑脸汉子依旧憨笑着说:“俺看你来这好多日子,一直就住在那刘东家的破房子里,那地方邪行闹鬼,谁都不敢住你居然能住这么多天,你是条汉子啊。”

老吴苦着脸说:“还汉子呢,昨晚差点就没被吓尿裤子,现在都灰头土脸的见笑了。”

黑脸汉子说:“大哥怎么称呼,先来我家里洗把脸吧?然后吃点东西。”

老吴是真的饿了,又听见那黑脸汉子说让自己去他家吃点东西,也不客气,就跟着去了。

没想到这黑脸汉子极为好客,竟让老吴在他家的空着的里屋住下,平时还带他干点零活什么的。等后来知道老吴有打井的这手艺,黑脸汉子就帮他找活干,日后才一点一点的好过,等后来卢氏县成立赶坟队之后,老吴去了那混口吃的,但黑脸汉子并没有跟着一块去。

说他有媳妇,不能整天的跑太远,老吴当然理解啊,谁希望留个媳妇在家自己到处去迁坟头。但老吴在黑脸汉子家住了那么长时间,始终就没见过那个媳妇长的什么样,根本就没露过面,一直就在那屋里待着。

那个黑脸汉子就是张茂,他应该是对老吴有恩的,此刻竟知道了那些事都是平时憨厚的张茂干的,老吴吃惊之余也略带一些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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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坟坑怪洞

这年的夏天格外的热,那大日头烤的人就像是煎饼锅里的蚂蚱,地面热的人没法落脚,哪哪都烫的冒烟。但别看地面这么热,把那老坟挖开之后,顿时是一股寒气就冒了出来,虽然凉快了许多,但那是坟气可不能让它冲了面门。

赶坟队哥几个挖开了一个大坟坑,那坟气直冲脑门,背后是烈日当空面前则是冰冷透骨,这极具的反差让人非常的不舒服。为什么说是坟坑呢,他跟坟头是有区别的,坟头算是单人间,一个人一个坟头,也有的是夫妻双人合葬墓也可以叫坟头。但坟坑是多人墓葬了,就是挖一个大坑给人都堆在里面然后埋起来铲一个大坟头,因为死人多坟坑的坟气也就重,赶坟队比较忌讳这种事,他们管坟头叫单头,管大坟坑叫大炮头,就像是挖开就得炸了一样,那挖开了坟头最后一尺的土得躲到远一点的地方,避一避那坟气,趁着工夫几个人坐在阴凉的地方瞎侃一会。

胡大膀破锣嗓子声音大,他还一句话不少说,人家说什么事刚起个头,他就能接上了,给你胡侃一通,别提多烦人。

老三仰掰掰的躺在地上,跟小七说:“七儿我告诉你,就咱们村里那李四酿的那酒,拿到外面人家根本就不带喝的,直接给你倒地上,还得吐一口痰骂一句什么板马日的臭酒,可咱们还天天当宝贝似得只敢喝那么一小点,哎呦啧啧啧,这日子过得这个难啊。”

老三说完了话,抬头问坐在一边的老四说:“富德咱们以前喝过那酒叫什么来着?就是特别香的那个你还记不得啊?”

老四让日头给晒蔫了,迷迷糊糊的听到他哥问他什么酒的事,他就答应道:“嗯对记得,那酒特别好喝。”

胡大膀听了这话凑过来说:“瞎扯啥呢,你们那还有好喝的酒?竟他娘扯淡!当胡爷真没见识啊?我喝过一次就你们那得酒,小七你知道不那酒还是甜的,哎呀我这刚喝下一口就吐出去了,什么玩意。”

老三坐起身说:“哎我说你这就叫有见识了?那是甜酒就那味,可不是烧酒,你喝不惯是正常的,说的就像你在东北喝过什么好酒似得。”

胡大膀不服气就说:“老三你年岁小哥不怪你,东北的红高粱酒听说过没?哎呀那酒在咱们全国来数都是最烈的,喝下去从嘴里一直到肚子里全都暖呼呼的,就算喝大了第二天不上头,我们那老头晚上睡前来一杯,早上睁开眼还得来一杯,就是喜欢喝,哎好喝。”

老六自己挑开了坟坑的最后一点封土,拎着铲子就跑过来了,正好听到了老吴说他们那红高粱酒是全国最烈的,他就扔下铲子脱了上衣铺在地上,然后躺在上面歇气,突然就笑出了声。

胡大膀正说的带劲呢,突然听到老六躺在地上呵呵的笑,他就转过头问:“你搁那自己笑什么玩意呢?让老坟气给脑瓜冲坏了?”

老六笑着说:“二哥,我笑你呢,你可是真够能吹说的跟真格似得,那全国最烈酒有的是,都是些蘸火就着的,那红高粱酒算个啥。就说我在天津过喝的那个‘炮打灯’才是民间的好酒。”

“炮打啥?你说的什么玩意,我咋都没听说过。”胡大膀挠着后背的膀肉絮叨着。

老五这时候懒洋洋的接话说:“的确有这酒,就在天津首善街末尾有家小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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