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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页)

大律师名叫朴高。个头洒脱。容貌俊雅。平日里一有空闲便驾驶着自己那辆豪华的小轿车去游览区域欣赏风景打高尔夫球花样饮食。一段时期里苏麻左探右猜也没能探秘与揭晓朴高的更深层底蕴。

朴高的精明之处恰在于内涵和深藏不露。这势必使苏麻探秘的进程受阻和难以进展。但有一点苏麻非常了然,那就是朴高对女人天生冷血和无动于衷。无论是漂亮的还是非漂亮的女人他都会眼线平视瞭也不瞭她们一眼,与她们擦肩而过之时,朴高有时会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他总是用手指轻弹几下衣衫,仿佛那些擦肩而过的女人们玷污了他男性体的圣洁;但是令苏麻费解的是他既然对女人如此冷漠又为何接纳自己于舍中呢?

苏麻躺在柔软的高级水床上两只手臂枕在头底部两条细而长且光泽夺目的腿平散着,阔绰的房间里只有落地钟节奏感地鸣响着,寂寥和一丝淡淡的忧虑悄然袭入苏麻心头。

她那颗空寂的心此刻在一点点悬浮着、煎熬着、期待着,目光像冰一样冷酷地射向窗口。她并且在柔软的水床上顾影自怜着。时钟亦冷漠地注视着已经濒临绝望的苏麻。已是接近午夜时分,朴高的小轿车才驶进自家楼层底部的车库。

朴高懒散地走进浴室又懒散地从浴室步入他与苏麻的卧室。朴高看也没看一眼苏麻便干脆利落地掀掉身上的睡服,急不可待地压向苏麻,苏麻在毫无感知的情境下接受了朴高的性爱生活。朴高的性爱举动既粗俗又有些不屑一顾。他匆匆忙忙地像一只嬉水的鸭子在苏麻油光金灿的青春胴体上胡乱地扑腾几下而后又胡乱地将男性体发泄出来的浊物喷溅到苏麻两腿区间。之后,朴高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横卧在床榻上响起此起彼伏的粗重鼾声。苏麻痛苦地闭上双眸任眶中的泪水汩汩而出。她没有立刻清洗自己身体那些被朴高淋漓的浊物。她像一具僵尸一动未动地躺在朴高的身边任由思绪疾驰着……

第一部分第一章爱即是陷阱(5)

苏麻的记忆之屏很快闪现出她大学毕业以后朴高走进她生活的那些个日日夜夜,更确切一些地说朴高从精神到肉体完完全全占有她的那些个日日夜夜。

苏麻大学毕业以后,朴高才开始以一种成熟的男性目光正视苏麻。在此之前朴高的确没有正眼瞧过苏麻。只是到了一定时期苏麻钱袋里少钱的时候,他才会庄重地从皮夹内抽出一沓钞票很洒脱地丢给苏麻。至于苏麻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弄何种款式的发型涂何种化妆品等诸

如此类的细枝末节朴高从未在意和留心过。哪怕是与苏麻早晨起床后从各自的房间走出打个照面朴高也总是将眼线高高挑起目光空茫地从苏麻身边擦肩而过。苏麻感到无限委屈。有几次苏麻甚至不顾及女性尊严故意在朴高面前卖弄些许的风情。谁料朴高竟像冰块般透着丝丝寒意闪入自己的房间,只听那门砰地一声关闭。苏麻立在原地一颗本就失意的心就此破碎。

她爱朴高并且全身心地爱。由于这全身心地爱她开始产生出对朴高的全身心地恨。她发誓大学毕业以后一定要找个比朴高好上千万倍的男人。于是她便将全部精力完完全全地投入到学业之中。

然而,大千世界里的任何一项事情总是千变万化地捉弄人。生命的翅膀坠落着滑翔并且渐次偏离预测的轨道。

苏麻在大学毕业以后的一星期内开始整理自己的一部分衣着准备即刻离开朴高离开这座豪华的住宅。她虽说对于住了几年的朴高的住宅万分难舍,但为了女性的那部分尊严,她还是决然要离开它。

苏麻提着整理好的衣箱万分留恋地走出朴高的豪宅。正待她最后眷恋地回眸一瞥中,朴高的奔驰驶进豪宅。朴高先是将车稳稳地驶进车库然后又将车库的门稳稳地关上再然后他的锋芒的又有些许的温情脉脉的目光直逼近苏麻慌乱的瞳仁上。苏麻被朴高凝视得意乱情迷。她此刻心律的跳跃失去了平衡既像一个心脏病患者又像一个窃贼般怦然狂跳着,她木然在原地。就在她进退两难不知所措之际,朴高一改常态地拥住了她。顿刻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感之潮涌遍她的全身。她手里拎着的皮箱一如她瘫在朴高怀里一样瘫落于地。苏麻的唇很自然地接受了朴高的那种既高雅又绅士的吻……

至此而后苏麻着实陷入了朴高的情网。朴高以老道深沉凝练的网线坚不可摧地笼罩住苏麻这个依人小鸟。很快他们由自由的恋爱方式上升为桎梏的婚姻形式。

苏麻清晰地记得自那次她欲离开朴高的豪宅被朴高拦截住的那场销魂的吻而后,苏麻的一颗芳心彻底被朴高启开,而且一发而不可收而且永不关闭。朴高于销魂之吻的当日完完全全地占有了苏麻。朴高将沉醉与瘫倒在自己怀中的苏麻揽腰抱起直奔自己带有馨香的卧室。朴高轻轻地将苏麻置于他宽大的床铺上,然后他一个环节接一个环节地将苏麻的衣扣统统解开。很快,苏麻裸出了饱满弹性的肌肤。此时的苏麻像一只待俘的鸟儿睁着一双迷惘的眼睛注视着前方的朴高并且那眼神中有一种深切的期待与渴望;与此同时朴高也在专情地审视着苏麻,苏麻的纤细腰身以及润如冰肌的肤体使朴高雄性体的心区再也无法控制住激跃与奔涌。此刻他像一只腾跃的龙又似一只咆哮的虎瞬间扑向苏麻。苏麻先是感到狂喜震惊,之后又感受着朴高咆哮后的柔如雨丝的温情的甜蜜。朴高之于苏麻的一阵情爱宣泄使得苏麻有些神思恍惚。苏麻像是生活在仙境之中,她成了美丽的安琪儿的化身,整个春天她都在朴高为她设置的天空中飞翔。

然而,她常常忘记灵魂在哪里?记忆在哪里?春天还会有多少个飞翔之梦?

在那个春天里朴高像棵遮荫蔽暑的大树,而她苏麻则像一只缠绵于树体上的小鸟在枝枝叶叶上跃来跳去。那个春天如同朴高对女人的新鲜感厌倦一般很快弹指一挥间消失得无有踪迹。随之而来的是火红的夏日、萧瑟的秋日、严酷的冬日。直到又是一年春草绿苏麻深深地感到朴高对她的感情世界就如同这乍暖还寒时的春天。朴高的忽冷忽热和男人意识里隐藏的冷傲与个性的锋芒令苏麻通体上下涌着彻骨的寒意。她每看到朴高哪怕是一眼都好像自己置身于冰雪的冬日。朴高冷峻的眸光里透视着寒气,仿佛站在他面前的苏麻和他没有任何关联。这令苏麻莫名其妙甚至是有些不知所措。若不是朴高有恩于她她肯定会做出丧失理智的事情来。朴高在书房潜心研究律法学说之际若是苏麻不经意间进来或者为朴高送来茶点,朴高只是向她微微点一下头表示知晓苏麻这个人的存在,除此就再无语言。他在他的家在他的书房里也俨然像一个严肃的大法官。苏麻的心一凉到底,苏麻彻底绝望了。于是在伤痕面前没有流泪的苏麻却在与朴高虚弱的感情世界里流下泪来。苏麻返回卧室抽疯似的哭泣着,泪水打湿了枕面和被角。苏麻在床上七扭八歪地抽动着直到夜半朴高从书房来到卧室,她的哭泣的声浪才由悲鸣转为暗泣。朴高连看也未看她一眼就从衣柜内取出睡服穿上然后倒入床上。整个过程简单明快敏捷没有丝毫的赘饰。苏麻还在流泪,朴高却像一个醉汉很快沉睡过去。此时的苏麻是多么想能有一双手或一种语言的安慰啊,由其她盼望着朴高能突然地醒来搂抱住她给她温情给她信心给她生活的勇气,可是朴高没能如她所愿。倒是朴高的发香撩拨着她的春心。她试着将一双手臂缠绕在朴高的脖颈间,朴高仍未动半丝半毫。朴高不但发香而且体香,这是苏麻结识朴高以来司空见惯的事情。朴高有着严重的洁癖,每日睡前都要淋一次浴,否则他是不肯上床入眠的。苏麻在非常失望与绝望中睡着了。两颊挂着未滴淌下来的圆实的泪滴。

第一部分第一章爱即是陷阱(6)

如果说朴高是一片难以把握的游云,那么他定会像某些滥情的男人一样去乱爱异性。然而朴高对任何苏麻以外的漂亮或非常漂亮的女性皆没有动过非分之念。那么朴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性呢?

苏麻一觉醒来后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但是苏麻感到她无论怎样地努力去想也无法破译朴高这个难测的谜底。苏麻只好放弃进一步探索与揭晓朴高的臆念。心烦意乱间她在朴高上班后将自己修饰一新,她对着穿衣镜将各种时髦与新潮的衣服试了又试,最后她为自己穿上一件美观大方的格式绒衫。她乘出租车先去了美容院从美容院出来又去了商场从商场出来已近黄昏,她有些饥饿感,于是她信步进了一家酒吧。她点了几样西式点心和几样可口小菜又点了一瓶上等张裕红酒。她开始坐下来细细地品味这些东西。当一整瓶张裕红酒被她喝去一半后她开始脸部发烧开始头晕开始目眩。她本来是很有酒量的,但是因为心情十分压抑和沉重,因此她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有人坐到她的对面,她醉眼迷蒙中看清了对方的脸。那人击掌叫了她的名字,她也学着人家的样子叫了人家的名字。

那人名叫施子航,是她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因为曾经追她失败而去了外省,现在他又因着工作关系而定格在苏麻所在的省城。师范学院毕业后他本来去做了教师,可他偏又乐于跳槽乐于新奇。他先后进入厅局级机关,可又觉得后台不硬或者说根本没有后台将来前途渺茫不说恐怕与妻子的长相聚首也成为泡影。这是个经济时代,谁的钞票多谁就能一呼百应。妻子大人恰恰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仅凭他每月的那点固定收入是满足不了他妻子这个大花能手的。于是他果决地辞了工职来到这个开发区域的城市投奔了他中学时代的一个同学的怀抱。他在那同学的公司里任一个部门的行政经理,每月可拿到收入可观的钞票。但是他无论赚多少钞票都不能满足他妻子的花销,他今天就是为此事烦恼与妻子争吵了几句便来到此酒吧排解郁闷。他一个人喝着闷酒也是在醉意朦胧间发现了苏麻的存在。便不由自主地坐到苏麻的餐桌上来。两个人谁也没有问各自的生活情况。苏麻没有问这方面的事宜是因为当年她为了回报朴高而一口回绝了施子航的追求,施子航没有问对方这方面的事宜也正是因为自己当年大失体面而无法启齿。蹉跎岁月一晃几载光阴逝去,他和她又奇迹般地在此处相聚首。这真是一个天赐的机缘啊。现在两颗不幸的心灵靠贴得是那么邻近,彼此没有陈述和交流任何的内心彷徨与伤痛便产生了一种相通和默契。整整一个黄昏加傍晚苏麻和施子航都在频频碰杯中度过寸寸光阴。当两个人已无法再进行酒液消遣之时,施子航驱车将苏麻送至她与朴高的宅院,恰巧朴高也驱车赶回家中。苏麻下车后施子航掉转了车头飞快地离去,朴高只看到施子航一个侧影。他和苏麻生活在一道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苏麻这么晚的时间从外面赶回来。他感觉到自己与苏麻间的感情危在旦夕,他周身的血液随着升腾的愤怒向他的头部奔涌冲撞着,他有些晕眩。他坐在自己的奔驰车内努力地辨析着苏麻与那人的关系。那人的普通捷达车说明了那人地位和权势的低下,在经济方面也不会赶得上自己。经过这一系列的判断朴高稳操胜券地从车上下来从从容容地向寓所的门走去。

朴高随手打开了所有灯的开关,他没有像以往那样从外面回到家中首先踏入浴室而是以极其敏捷的速度进入自己常与苏麻居住的房间,他推开房门向床上瞥视一眼,床上整洁如初空无一人,他又推开了另一间卧室的门结果仍是一无所获,紧接着他便推开了苏麻曾经独居过的那间卧室的房门。他刚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酒的浊气便扑面而来。苏麻在自己的床榻上横卧着而且一只脚上还挂着一只拖鞋。朴高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朴高走近床边将那只挂在苏麻脚面上的拖鞋取下又将苏麻的双腿向床上方挪移了一下,才悻悻地离开。

第一部分第一章爱即是陷阱(7)

朴高洗完了澡回到自己与苏麻经常居住的卧室。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瓶高极男士香水拧开喷盖向被子和床罩上喷洒数次,顿时室内飘出馨香。朴高深深地吸了几下,他闭上眼睛让时间定格在这种氛围里。许久他才上了床榻。然而朴高一点困意都没有他在思索着苏麻与自己朝夕共处的岁岁月月。

朴高全力以赴地去救苏麻脱险,完全是为了体现他作为律师的职责和争强好胜的虚荣心

,那个时候他绝对没有对苏麻起过半分欲念,直到苏麻住到他的家中他才慢慢觉出苏麻的种种可爱之处,他给自己拖到三十几岁也未曾接触女性,并非他生理有什么缺陷而是他心理上在做怪,他觉出男女之间的媾合实在令他作呕,除此之外就是他在苏麻之前还真没有碰到像苏麻一样可爱的女人。他的情欲他的男性的激情都是苏麻带给他的,他知道自己有时粗暴如兽有时温情似水,他当时只顾着自己随心所欲,根本没有去理会苏麻的任何感受。今天晚上的一幕提醒他有可能不经意间失去苏麻。

朴高想到此心里边一阵抽搐和紧张,他在心里喊道:他要改变自己赢回苏麻。苏麻属于自己不属于任何男人。尽管他的信誓旦旦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他却通体上下舒坦了许多。仿佛自己是永远承担着主宰苏麻命运的救世主。他在妄想的构思间渐次睡去。甚至他睡着时的姿态都随着他的主观臆断而扭曲着。他脸上绽露一缕轻蔑一切的笑容。

与此同时酒醒神清的苏麻的思绪也像长了翅膀在大脑皮层内飞翔穿梭着。与施子航的重逢搅起了她心中渴慕爱与被爱的波澜。若不是为了报恩他肯定会和施子航这个依然帅气且又有才干的男子成为爱之伴侣。朴高的冷酷和个性令她整日陷入困惑的边缘。她本应出外应聘工作但每每有这样的臆念和举措都被朴高不阴不阳的一句缺钱花吗给搪塞过去。接下来她便是如同妓女般地承接朴高的一迭钞票。末了朴高夹了皮包绅士风度地从她眼前越过。她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鸟僵卧在床榻上直到朴高的脚步消逝在廊口处,她才如梦方醒地抱起一只枕头将脸深埋在那上面悲鸣起来。待晚上朴高回来有了男性的某种需求和欲望便毫无顾忌她的任何感受。他在她肉体上面非常蹩脚地纵横着,使得她意识和感觉中好像是一匹猛兽在撕裂她的身体而不是人类的怜爱。有那么几次朴高对于她缠绵有加,事后她方才知晓朴高是因为打赢了一场官司心情好使然才对她如此尽心尽力。

苏麻的头脑像扎营了一批蜜蜂嗡嗡着理不出个头绪。离开他吗?自己是否被列入不仁不义之列,他,朴高可是救过她的呀!继续忍受他的冷血的虐待吗?她又有些承受不住。她思前想后觉得自己应该出外应聘工作,有了生活保障是生活在这个商品社会赖以生存的基础。她决心一下,觉出应该和自己的大学同学施子航商议一下该去哪里应聘更合适。

思维意识理出线索后,她才进入梦乡。

苏麻没有像个江湖小妖女那般狠下心肠离开朴高,但她最初的一颗牵情的心不再牵情,她清楚爱情这东西是不能染尘的,她对于朴高的情感始终是她对他的感激之情占领异性间领域的上峰。她现在已经相当清楚这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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