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时间很紧。”
&esp;&esp;陆京航不说话,眼睛盯着她看。
&esp;&esp;“你下午还有比赛么?”温杳弱弱问道。
&esp;&esp;“嗯。”陆京航松了松校服的领口。
&esp;&esp;“跳高。”
&esp;&esp;“那,”温杳觉得她得说点什么,想了好一会,没想好说辞,最后干巴巴地憋了句,“你好好比。”
&esp;&esp;陆京航:“……”
&esp;&esp;上午的比赛结束,竞赛班拿了不错的成绩。
&esp;&esp;林子放和陆京航拿了男子一千五的
&esp;&esp;温杳的小提琴比赛在下周,本来时间不紧不慢,但是曲老师临时出差,排练的事就耽搁下来,等到重新排练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esp;&esp;不知不觉已然进入秋季,这几天放学后经常往艺体楼跑,每次练完琴天都黑了,一走出室外,冷风就像长了眼往人袖口钻。
&esp;&esp;温杳一没注意就感冒了。
&esp;&esp;好巧不巧,同桌整整齐齐的。
&esp;&esp;陆京航也感冒了。
&esp;&esp;“温杳。”
&esp;&esp;“……啊。”
&esp;&esp;做完竞赛的卷子,温杳拍了照片发给陆京航,没想到过了一会,他措不及防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把那道堪称竞赛史上最难的一道题用了三种解题方法讲给她听。
&esp;&esp;他的声音听上去很疲倦,像是感冒还没好,低低哑哑地灼人耳廓。
&esp;&esp;温杳红着脸,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来话。
&esp;&esp;直到陆京航再次叫了她的名字,她才像是叫回魂一样,有些挫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