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说,如果一个人悲哀地走完一生,浮现在他眼前的画面就是数不清的遗憾。
“陈安生!”
一个陌生的阿姨拽住他。
“你为什么不作证!你为什么不作证!”
对方的力气大的惊人,状若癫狂。
陈安生从噩梦中惊醒,刚刚那一幕只是梦,他看一眼时钟,现在是首都时间凌晨三点整。
“终于赶完了。”
他敲完最后一个字,正想起身,却觉天旋地转,一头栽倒。
“我…我在哪?”
陈安生记得,他刚刚还在加班加点地赚两百块,怎么一睁眼,就躺在一个陌生的家里,而且…他的第三条腿为什么这么小!他引以为傲的骄傲啊!
“啊啊啊啊!”
陈安生的千万个问题都变作婴儿的呜咽。
“孩子他爸,安生又醒了。”
“来嘞!”
孩子他爸?
安生看着陌生的男子,陌生的女子,以及陌生的妹妹(婴儿)…他穿越了?
“安生!你是哥哥,要带着妹妹…活下去!”
父亲的手无力地垂下,陈安生拉着妹妹向三区狂奔,身后是望不见尽头的魔兽。
“哥哥!”
陈安雅踮起脚尖,努力把手中的冰糖葫芦送到陈安生嘴里,她不够高。
“妹妹,我们走吧。”
陈安生递来一盒饭,安雅狼吞虎咽地吃完,吃着吃着,忽然大哭起来。
“我还以为哥哥你不要我了!”
安雅一边哭一边说。
“是哥哥不好,我们回家。”
“Sobabypullmecloserinthe…”
厨房响起陈安生富有磁性的嗓音。
“哥哥,你唱的什么歌啊?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
“哦?我之前路过一个地摊的时候,在那买了一些7000年前的乐谱。”
“你会说古语?”
“当然,就比如我刚刚唱的这首叫closer,烟鬼唱的,寓意为再亲密一点。”
“克洛泽?烟鬼?”
陈安雅眨巴着眼。